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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福而已,沒有別的意思。再說,本王怎麼可能生出孩子來?”她說的話完全沒有道理。
他這般解釋,反倒聽得白牡嶸很尷尬,“我就是那麼一說,你別往心裡去。而且我的話不能深究,你若真深究了,會瘋的。掠過這個話題,你這幾天都做什麼去了?昨晚也沒回來吧。”
“你還等本王了?”他反問,而且是個直球。
白牡嶸砸了咂嘴,“嗯,我原本打算半夜去你房間偷襲你的,但是你不在。”
“本王今晚在。”他說,而且透著那麼一股不知羞恥的勁兒來。
白牡嶸因為尷尬反而笑出了聲音來,宇文玠則放下了手裡的燈籠,然後起來轉身走了,徑直的上了樓梯。若細看他,耳朵都是紅的。
“神經病。”白牡嶸給了一句評價,覺得宇文玠這小子最近不太正常。說一些和他本人不相符的話來,說完又尷尬,簡直神經不正常。
不過,他今兒回來了,怕是就不會走了。真是不知他這兩天到底做什麼去了,簡直是十分敬業。
但一想想,邊關楚震那兒是他去處理的,回來後如何向皇上稟報,也是個技術活兒。他那些兄弟應當都想從他那兒挖出一些其他的來,但又不能顯得太過分。
真是難為他這個小孩兒了,這麼多年是怎麼躲得過這些豺狼虎豹的。
天色暗了下來,晚膳也按時送上來了,白牡嶸依舊還坐在正廳的軟榻上研究那些編織流蘇的細繩。這些東西估摸著平民百姓都沒見過,皇宮御用之物,手感超級好。
用這玩意兒做件裙子能挺好看,轉圈時流蘇亂飛。
絲毫沒覺得自己是直男審美,反而覺得出奇漂亮,但這個世界是不會容許她這種設計出現的,會被定義為不倫不類。
就在她研究著那些繩子並且弄成一團像鳥窩似得時候,一直在樓上的那個人下來了。他換了一身衣服,白色的長衫,讓他看起來乾淨又清秀。
那些上女在給他請安,白牡嶸也聽到聲音了,卻是沒去看他。因為腿上的繩子都打結了,她解不開了。
在揪扯的越來越亂的時候,一隻手伸過來,把她腿上那一團鳥窩給拿走了。
仰頭看過去,拿走的正是宇文玠。因為燈火的原因,他這個視角看起來真是好看的要命。安靜的美男子,這句話應當就是為他而發明的。
“你們把它處理了。”他把東西拿走直接遞給了身後的上女,這玩意兒應該是她們來弄的。
“是我弄亂的,本來只是想玩玩而已,因為無聊。誰想到弄成那樣,我也算有一雙神之手了。”看上女那愁苦的臉色,她純粹給人家添麻煩。
“後日新年,宮中照舊例進行宮宴。你隨本王同去,可能會有一些你不想見的又想見的人,望你剋制好自己。”他在軟榻另一側坐下,一邊平靜道。
眨了眨眼睛,白牡嶸翹起腿,坐在那兒恍若大佬。
“不想見的的確一大堆,因為從內而外散發著一股殘忍的腐臭,我看了噁心。不過,你所說的我想見的是誰?”他這話有歧義,她不是很喜歡聽。
真的不能怨她總是懟他,是他自找的。
“楚鬱近來情況不是很好,兩方施壓,他有些難以抉擇。”他開口道,顯而易見就是回答了她剛剛的問題。
“聽說了一些,但也不明不白的。反正我覺得他是跟錯了人,應該會很受傷。所以說,人啊,真是不能把自己完全交給另外一個人,不能給予一個人十分的信任。被背叛,可能會是一個無法恢復的打擊。”說著說著談起了人生來,她語重心長,像個老人。
宇文玠斜著眼睛看著她,似乎覺得她很荒謬。
“看來,你真為他操了不少的心。”居然都聯想到以後了。
“算不上操心,楚鬱還不錯,雖說有點任性,但品質是好的。”所以,她覺得他不錯,就是跟錯了人。
宇文玠不再言語,只不過水汪汪的眼睛裡有那麼一絲不快而已。
晚膳都要放涼了,那兩個人也沒有用膳的意思,反而坐在那兒聊天。莫名其妙的又如此和諧,他們倆真是讓人捉摸不透。
“對了,參加宮宴的話,我是不是還得穿的特別華麗,像火雞似得,插滿頭的簪子?”忽然想起這事兒來,她大部分的衣服和首飾什麼的都拿走了,這裡僅存數件而已,好像都不是太華麗。
“只要你的頭不再像那天一樣,就行了。”縱數她最丑時刻,那天的‘大海螺’絕對排的上號。
唇角抽了抽,白牡嶸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