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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的狐裘披風,單手解開身上的大氅遞還回去,然後把狐裘裹在了身上,還是這玩意避風保溫。
“咱們這次在哪兒停下來歇息?我又餓了。”駕馬與他並行,白牡嶸一邊問道,似乎是沒什麼心事,所以注意力都在吃上面了。
宇文玠看了她一眼,“宿在野外。”
“你是對你們大梁官道沿途的驛站有什麼意見麼?”路上都有驛站,雖說可能不是平均的分佈,但基本上一天下來能碰到一次兩次。
“沿途的驛站髒亂不已,野外都要比那裡乾淨。”這就是宇文玠的想法,他嫌髒。
白牡嶸無言以對,就因為這個原因,他就情願在外頭享受低溫?
不過,他說的倒是也沒錯,驛站床上的被子散發出一股怪味兒來,可見是許久都沒洗了。
但凡是官家的人路過,都會去住,那一張床不知睡過多少人了。有些人可能不愛洗澡,臭腳丫子之類的。單是想想,白牡嶸也覺得噁心,從而覺得宇文玠的想法很正確,還是宿在野外乾淨些。
不再糾結這個問題,白牡嶸與眾人一同駕馬快行,期間喝了一些水,倒是也還撐得住。
就是不時的想解決一下生理問題,只不過都在趕路,她總不至於要大家都停下然後去解決吧。
終於,隨著接近傍晚時,隊伍的速度也慢了下來,開路的護衛尋到了可以過夜的地方,之後就下了官道,進了樹林。
進了林子,勒馬停下,白牡嶸便獨自去解決生理問題了。這幾天幾乎每天都騎馬,她的屁股倒是也不疼了,她認為自己的屁股可能已經磨出繭子來了。
進了樹林深處許久,她才出來,護衛已經把篝火都點起來了。
“我要吃野雞。”她可不吃沒滋沒味的粥,當然了,這些護衛肯定也不願意吃。但因為烤肉時發出的氣味兒宇文玠不喜歡,所以他們都不弄野味吃。
昨晚跟著她的護衛看了看宇文玠,隨後問道:“王妃,確定吃山雞而不是兔子麼?”
“不一定。”白牡嶸故意為之,瞧護衛那鬱悶的樣子,她反而笑的開心。
既然她發了話,而宇文玠也沒反對,幾個護衛迅速的進了山。其實他們也想吃肉,但因為都知道宇文玠的毛病,所以誰也不會主動的提出來。
這回白牡嶸主動提出,即便到時宇文玠發怒,頂鍋的也是她。
走到宇文玠那兒,他坐在一棵樹下一動不動的,他就像雕塑似得,極其的安靜。
狐裘披風裹在身上,只露出他那一張精緻的小臉兒來,瞧著卻是有幾分失去了精神的樣子。
“你是不是不舒服啊?”瞧他真是挺可憐的,那種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我見猶憐的氣息,使得她都沒經過思考的問出了這句話。
“腸胃不適。”看著她那略帶關切的眼神兒,宇文玠回答了一句。
聞言,白牡嶸嘆口氣,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腦門兒,無語又早已猜到。
“你可怎麼辦呀?”她都替他發愁。
“死不了。”宇文玠收回視線,她那表情他瞧著很礙眼。他也不想這樣,但奈何,世事又不是自己想如何便能如何的。他也想如她那樣有一副生鐵般的腸胃,吃土也不會不舒服。、
瞧他那表情,白牡嶸撇了撇嘴,還生氣了?
搖搖頭,她也不再理會他,心情真是好。
心想之事都完成了,前方似乎是一片光明,單單是預想一下,笑就不由自主的露了出來。
很快的,護衛打獵回來了,這次,他們可不只是抓了兩隻山雞一隻兔子而已,而是收穫頗豐。
這個季節,山雞和兔子能抓到,但是這回他們抓回了兩條蛇來。很明顯蛇應當是在某個地方藏身冬眠呢,都被他們掏出來了。
那兩條蛇很長,因為已經死了,被拎在手裡的時候晃晃蕩蕩的,看著有幾分嚇人。
他們在距離宇文玠最遠的地方處理獵物,手法精湛,熟練異常。兩條蛇被痛快的剝了皮,那蛇皮雖顏色發暗,但是花紋交錯斑斕,好看的很。
白牡嶸一邊看著一邊搖頭,不知那蛇皮能不能做個錢包什麼的。
處理完畢,他們開始穿上開烤,當然是在距離宇文玠最遠的地方燒烤,免得他聞到氣味兒。
不過,同處一片天空下,空中又有微風吹過,那燒烤的氣味兒還是不時的飄過來。
很明顯瞧見宇文玠臉色不是很好,有時被吹過來的氣味兒濃烈,他會直接屏住呼吸,選擇用不呼吸的方式應對這難聞的氣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