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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閉了閉眼睛,隨著白牡嶸安置好他,他也緩緩的放鬆身體靠在了身後的石頭上,也不管那石頭是否尖銳了。
白牡嶸解開自己身上的披風然後甩到了他的身上,蹲下身體看著他的臉,太黑了,不過也依稀能瞧得見他小麵包兒似得臉。
“以前發生這種情況都是如何應對的?它們自己會消下去麼?”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那種腫脹的感覺入手還真是��幕擰�
“死不了。就是難熬至極,生不如死。”宇文玠回答她,聲音都很難聽的那種。
“真是奇了,怎麼會有你這樣的人,嬌貴的要命。”自己的手溫度不算高,白牡嶸捧著他的臉,希望能讓他好受一些。真是太可憐了,若是生在尋常人家,他早就沒命了,還能活到現在。
“本王還沒出世時,母妃喝了一碗見寒草湯汁,本王險些沒命。好不容易出世,卻是見風便發病,太醫院束手無策。母妃也大傷元氣,幾年後便香消玉殞了。”宇文玠說著,聽起來好像在敘述別人的故事,但其中驚險可想而知,若不是命大,他連見一見這個世界的機會都沒有。
白牡嶸皺起眉頭,“見寒草是什麼?”她從來沒聽說過。倒是看過一些拖拖拉拉的宮鬥劇,好像要害人家流產都是用紅花麝香什麼的。
“見寒草便是見寒草,害人性命的東西。”宇文玠咬緊了牙關。
白牡嶸挪開手甩了甩,接觸了一些冷空氣之後,又重新覆在了宇文玠的臉上,“這麼說,你這病當真沒得治了?也真是可憐。這裡還是很冷,你得保暖,但又不能太熱。覺得熱了就說,把披風拿開散熱。”把裹在裡面的披肩也解下來,然後掖在他脖子的地方,阻擋寒風進去。又給他整理了一下兜帽,之後繼續用手給他緩解臉上的不適。
兩個人都不說話,外面的風聲也顯得更清晰了,肆無忌憚的呼號,讓人聽著都覺得心裡不平靜。
“有沒有覺得舒服一些?”坐在地上,白牡嶸也是覺得宇文玠這小屁孩兒命並不好,生來富貴,但又打從孃胎裡就處於算計之中。小孩子又有什麼罪過呢?無不是人們勾心鬥角,小孩子成了犧牲品。
“嗯。”宇文玠回以一個單音,聽起來他好像的確是舒服了一些,至少牙關咬的沒有那麼緊了。
“其實剛剛意外忽然發生的時候,我瞥見了山巔的樹上有人影閃過。我認為不是我眼花,而是真的有人在搗鬼。明明說是觀花嬉冰,卻時時刻刻有性命之憂。”拿開覆在他臉上的手,甩了甩,之後又覆在上頭,根據手感來說,他臉上的浮腫好似消了一些。
“你不算計別人,難保別人不會算計你。你想離開,是正確的。不過,想離開卻也不容易,因為已經到手的東西很少有人會肯割讓。”宇文玠亦是讓她想清楚,若是脫離白家,她也不會好過的。
“我看你割讓的很痛快啊,甚至不惜打算對外宣傳你被戴了綠帽子。這世上有你這麼心胸寬闊的也是稀少,小王爺也屬奇葩一朵。”拍了拍他的臉,白牡嶸輕笑,這小臉蛋兒,好多了。
宇文玠微微向後仰頭,卻也沒躲過她的蹂躪,他盯著她,黑夜也並不阻礙他的視線,“不要對本王動手動腳,如此隨意,即便誣陷你在外偷人,也自有人相信。”
白牡嶸冷笑一聲,一手再次重重的拍在他臉上,“你小子這會兒舒坦了,就用不著我了?我這是對你動手動腳麼,這是在給你解癢。這才叫動手動腳呢。”說著,她兩隻手隔著披風在他胸上來了一頓十八摸,讓他見識見識什麼才是動手動腳。忘恩負義的東西,一個謝字兒都放不出來,屬貔貅的,沒屁眼兒。
第42章 堪比九牛
天色愈發黑暗,寒風也在呼呼的響,聽起來就像是什麼野獸在嚎叫一樣。這一處低矮又幽長的山洞成了暫時的安全之地,最起碼不會被外面嘶嚎的‘野獸’吃掉。
宇文玠一直靠坐在那裡,身上包裹著兩層披風,白牡嶸又把自己的披肩以及厚重暖和的圍巾給了他。他似乎真的挺怕冷的,裹了那麼厚重,也沒有覺得熱。
不過,他臉上的浮腫卻是好了許多,可能是這裡沒有那麼熱,溫度一直都保持同一個模樣,而白牡嶸又不時的給他的臉降降溫,所以才會恢復的這麼快。
看他不再鬧騰,而且眼睛也閉上了的樣子,白牡嶸鬆開了手。看來,往時這小屁孩兒連覺也睡不好,不過也是,渾身上下癢的難受又不能抓,擱誰誰都睡不著。
厚重的衣服給了他,白牡嶸不免覺得有些冷。她的意志是頑強的,但身體卻十分懼冷,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