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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自主心虛的樣兒,想必也知道自己做了什麼錯事。一見到你六哥,就把所有你知道的事兒都說了,你說你的舌頭是不是多餘的?”挑眉,她猛地抬腿踹了他一腳。
險些跌倒,宇文笛忍著疼,“嫂子,你誤會了吧。我今早才被接到這兒了,我哪有時間和我六哥說什麼。你們倆不順,那也別賴在我頭上呀。”
“去你的吧,我和你六哥順的很,讓你失望了。從現在開始,你要管好自己的舌頭,不然的話,我就把你的舌頭從你的嘴裡扯出來。你知道人的舌頭可以有多長麼?從喉嚨裡拽出來之後,會有這麼長。”用兩隻手比劃了一下長度,告訴他人的舌頭可不止嘴裡那一點兒長度。
宇文笛嚥了口口水,又不由得想在嘴裡測量一下自己的舌頭有多長。只是看著白牡嶸那陰森森的表情,他重重的點點頭,“那我以後不見我六哥,行了吧。”
冷哼一聲,白牡嶸轉身離開。這小子是想討好宇文玠的,只是,自己心裡也害怕,所以,連假話都不敢說,怕被發現。
走出軍帳的包圍圈,這偌大的地方,地面都被踏平了。遠山上,不止有懸在半山的巨大的斷龍石,還有很多的人在山上,能看得到因為他們的走動而晃動的樹木。
靜靜地看著,白牡嶸的視線是虛無縹緲的。昨晚的大戰仍舊曆歷在目,那些死在她手裡的人,還有斷了一臂逃跑了的範朔。不管從哪方面來說,此時應該趁著軍隊的氣勢好,再次進行攻城戰。
眼下最大的問題,就是宇文騰手底下的那所謂的精銳部隊了,不知戰鬥力到底有多強。
忽然,一隻手從她身後冒出來,順著她的頸側繞過去,然後環住了她的脖子,微微用力,她身體被勒的向後,就直接靠在了他的懷裡。
“想什麼呢?”低頭看她,宇文玠輕聲道。
鼻端飄著的都是他身上的氣息,不用回頭看,也知道是誰。放心的靠在他身上,白牡嶸盯著遠山,“我在想,如何加快玄甲軍攻城的速度。只要他們出兵,神府軍就會比現在更重視。但我想,楚鬱必然也會在觀望,在等著你行動呢。”這樣,就可以趁機了。
“所以呢?”她想了這麼半天的結果又是什麼。
“所以,我想可以用引蛇出洞的法子,先讓他們出兵攻城。”就是說,得給他們點兒刺激。
“本王的大業自己沒那麼急,倒是你很急。”她操心的很,看來是很希望他成功。可是,他若成功了,她又不會跟著他去享受勝利的果實。真是想不明白她腦子裡面的想法,越琢磨,就越讓人迷糊。
“不是你的夢想嘛,這麼多年了,一直都在為這事兒做準備,眼看著到了最關鍵的時刻,掉了鏈子怎麼能行。”若是敗了,士氣會低迷到難以想象的地步。
“無需你擔心,一切本王自有準備。走吧,回去歇著。”攬著她,宇文玠帶著她走回大帳。這些事情,說急也急,說不急也不急。尤其是現在,不急了。待在這個地方,倒是也很舒心。
宇文玠看起來不急,但是,白牡嶸卻始終有些急躁,將姜率叫來,秘密的給他分配了任務,之後,姜率就帶著十幾個親兵騎馬離開了。
時間一天天過去,蘇家軍沒有再行動,而皇城那邊的風聲也很緊。皇城緊閉,外面的人進不去,裡面的人出不來。
還有在皇城北部幾十裡開外的玄甲軍,悄無聲息,按兵不動,也不知都在做些什麼。
但其實,在軍營中,宇文玠還是很忙的,他手底下那些人,白牡嶸也都一一見過了。原來蘇老將軍的那些徒弟,什麼樣的師父,教出什麼樣兒的徒弟來。看看這些以忠字當頭的人們,就知蘇老將軍是個什麼樣的人,當初致使蘇家滿門被屠殺的大罪,也絕對不是真的,而是有人蓄意陷害。而那個昏庸的豬豬俠皇帝,他也就信了,腦子裡都是屎。
坐在桌子上,低頭看著宇文玠觀測著皇城附近的地形圖,這張地形圖很細緻,每一處都勾勒的十分精準。
“玄甲軍的動靜打探了麼?”這段日子探子不斷的來來回回,白牡嶸最想知道的是玄甲軍那邊的情況。
“探子看到了楚夫人,她帶著兵馬在巡視。”宇文玠低著頭,一邊回答她。
“楚夫人。”聽到這個名字,白牡嶸就樂了,有她的話,事情就更好辦了。這個女人,對她恨之入骨,每次相見都恨不得殺了她,可是又殺不掉,必然氣急敗壞。
“對她有想法?”抓住她的手,宇文玠抬頭看向她。
“有啊,想法不是一點點。”用另一手捏住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