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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的拐彎處,就瞧見之前跑的屁股冒煙的那一夥人停在前頭呢。
看見了他們,白牡嶸就笑了,在這兒等著她的話,那這回車裡的,有八成的可能是宇文玠本尊。
大楊則皺了眉頭,“這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我們的跟蹤太差了,人家醒了。”白牡嶸搖搖頭,不能賴跟蹤技術,只能說兩方裝備有差距,容易露餡。
走過去,馬車前後騎在馬背上的護衛也看過來,明顯是在等她。
抬手拂了拂額前的碎髮,白牡嶸一手敲在馬車的車壁上,“我說前夫,把臉露出來瞧瞧,是不是本人。”
下一刻,車窗被從內開啟,然後一張從沒見過的臉出現在眼前。
大楊嚇了一跳,條件反射的抓住藏在袖子裡的匕首,這又是誰?
白牡嶸看著他,沒看他的臉,視線放在了他的眼睛上。儘管眼睛有些紅,但是不礙那標誌性的水汪汪,這就是宇文玠本人。
笑了一聲,她沒說什麼,直接翻身跳上了車轅,然後一彎身子就進了馬車。
大楊還是不解,同時也確信自己沒見過馬車裡的那個人。隨著白牡嶸進去,車窗也關上了,之後一個護衛也過來將一匹馬給了大楊,這隊伍繼續順著官道前行。
進了馬車,這裡面只有宇文玠一個人,為了出城方便,他換了一張假皮,看起來就是清秀的小書生模樣,誰也看不出他這是假臉。
在靠近車窗的一側坐下,白牡嶸看著他,髒兮兮的臉上帶著假笑,“我說前夫,你這是去大奉城唱什麼戲去了?這昨晚,一共進去了三撥人,你是最後一撥。聽說,那大莊園裡頭住著的是礦產大亨,還是個女人。你這生意,談的怎麼樣啊?”
宇文玠看著她,視線更多的留存在她臉上的髒處,許是不太清楚她為何一定要把自己弄得這麼髒,自己又是如何忍受的了的。
“沒有談成。”他回答,然後從衣袖裡抽出了一個絲絹,並遞給了她。
看了看,白牡嶸接過,“我這些日子扮成難民小混混,這麼髒才正常,我就不擦了。說說吧,為何沒談成?聽說顧家也挺有錢的,但,我想他們能帶來的利益不只是錢那麼簡單,他們還有礦產。戰爭,耗費的不只是錢,還有軍火。”銅鐵礦可是能出很多很多的軍工裝備的,可比錢有吸引力的多。
宇文玠緩緩地呼吸,隨後也靠在了車壁上,整個人看起來放鬆了不少。
“顧家的銅鐵礦的確是有很大的吸引力,很多人都在想法子和顧家談這筆生意。”宇文玠也承認,他就是因為這個才去的。
“憑你的聰明才智,我覺得和再狡猾的商人談判,都不會失敗的。是不是有人給的利益要更大啊,你拼不過,沒辦法只能認栽了。”白牡嶸很好奇,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而且,這顧家能私下裡偷偷和宇文玠見面,看來也是三心二意的,並不是忠心於宇文騰。
果然啊,人是貪婪的動物,本來就擁有許多。但擁有的越多,就越覺得不夠,還想要更多。
“因為,顧掌櫃是個齷齪又猥瑣的老女人。”宇文玠輕聲的說道。
聞言,白牡嶸的眼睛都自動睜大了,“真的?看來,傳言非虛啊。不過,她對你做什麼了?我可憐的前夫,你不會失身了吧。”那也太慘了。
宇文玠抿了抿嘴,“她摸本王。”
聽他說完,白牡嶸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就默默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不讓自己笑出聲音來。
可是,看宇文玠那小眼神兒,她最後終是繃不住,笑決堤而出,且是一串一串的,聲音相當大。
宇文玠就知她會這樣,看了她一會兒,他抬手把她手裡的絲絹抽出來,然後捂在了她的嘴上,阻止她再笑。
白牡嶸靠在了車壁上,開啟他的手,然後拿開了手帕。笑意倒是收斂了些,不過還是止不住。
“你真讓她給摸了?摸你哪兒了,快,說給我聽聽。”白牡嶸很感興趣,很想知道宇文玠被猥褻到了什麼程度。原以為只有自己敢摸他,沒成想一山更比一山高。
宇文玠的眼睛稍稍浮起一絲厲色,白牡嶸這個態度,讓他很不滿意。
“一定要笑起來沒完沒了麼?”單單是想想,他都覺得噁心,她還笑的挺開心的,沒心沒肺。
“看來真是空穴不來風,我在大奉城裡聽說這顧家的掌櫃的喜好男色。我覺得這就是那些底層男屌絲的汙衊,嗯,現在看來是真的。不過誰叫你用自己真面目去她面前的,男孩子在外面還是要學著保護一下自己。”伸出髒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