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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見都沒見過那大術師吧。
“我這是精神壓力太大,精神支配身體,總是需要透過一些地方來疏通的。別說,你這模樣還挺有男人味兒。”仰頭看著他,他這俯首垂眸盯著她的樣子,在這兒都看得到他下巴上的胡茬,這麼瞧著像個男人,不是男孩兒了。
宇文玠略微有些無言以對,她腦子裡的想法永遠不會和他在同一條線上。
白牡嶸刻意佔便宜,倒是被來往的人瞧得清清楚楚。宇文玠的護衛是習慣了的,倒是夷南兵神色各異,覺得白牡嶸興許是被美色給糊弄住了。
但,也不可否認,那人長得的確是漂亮,小白臉兒,夷南沒有這樣的男人。
很快的,宋子非的糧草就送到了,很多很多,大批的夷南兵和商行夥計押送,而且,還有白家的夥計。
白家的生意已經被宋子非大批轉移到了自己的手中,他是個精明的商人,而且在生意場上,手段高超。
即便是白家有些不願意,但他可不會留情。正值需要大批糧草的時候,又豈能心慈手軟。
糧草進城,白牡嶸也放下了心,這麼多的兵馬,可以這麼說,一天的消耗就及得上整座城的。
而白牡嶸也很快的對各城的軍事防守做了調整,在距離神府軍和玄甲軍最近的地方,調了大批的兵馬防守,倒是緊挨著宇文玠城池的那一面,防守較少。
不是信任,而是清楚的知道宇文玠現在不想大張旗鼓,他想保持自己和平主義者的神秘面紗,所以暫時來說那面是安全的。
而他也沒有離開長水城的意思,他和他的護衛在城府裡轉悠,惹得大部分夷南兵對他們很有意見,懷疑他們居心叵測。
倒是白牡嶸對他們視而不見,她會出城巡視夷南軍在鳴山東脈的防守線,還會在城中轉悠。這長水城破爛不堪,尤其是城外,道路和農田都被損毀。
由此,她還派出了一部分夷南兵重新修繕了一下城外的道路。玄甲軍退兵時遺留下來的戰車,還有遍佈戰場的箭矢和大石。城外被神府軍挖出來的陷阱戰溝,這裡被破壞的不是一點點。
白牡嶸檢查了一下玄甲軍的戰車新裝備,這玩意兒的確是很霸道,她站在那下面,就像個螞蟻似得。如果開過來,她沒有躲過的話,就會被下面沉重的巨輪碾壓成肉泥。
而那能展開的兩翼,上面凸起的尖刺密密麻麻,即便是戰馬撞上,也得被插得滿身窟窿,失血而亡。
只憑人力是鬥不過這種沒有生命的大殺器的,但,好像也沒有什麼能夠與它們相抗衡。
在這城中折騰了七八天,城內城外才算工整了些。而宇文玠這段時間也在城中沒走,但他的人每日進進出出,看起來好像也在不斷的監控誰。
白牡嶸沒有干涉他,如果他在監控玄甲軍的話,對她只有益處。
不過,玄甲軍沒有什麼動靜了,探子也跑到了玄甲軍的臨時駐地去打探過,很安靜,除卻每日巡邏隊出入之外,大部隊始終在休息似得。
看來,宇文玠估測的沒有,與神府軍在長水城外的戰役,只是在測試新軍備。
而除了長水城之外,其他的城池都已經恢復正軌了,宋子非與佃農合作,各城池的農夫也開始耕種了。
這是個好訊息,沒有糧食,那麼擁有再強的軍備也是完蛋,會餓死的。
不過,宇文玠好像也在這個時候收到了什麼最新的訊息,他準備要離開長水城了。
忙碌的焦頭爛額,白牡嶸這些日子也沒理他,兩個人同處一地,看起來關係好像很不錯,但又有一層看不見的隔閡。其實,但凡長點心的都會發現。
姜率也本以為白牡嶸會和宇文玠複合呢,但根據這段時間的觀察,這個可能性不是很高。
但這都是白牡嶸與宇文玠的私事,誰都不好參與。
“你要走了,一路順風啊。”也沒挽留,也沒問他要去做什麼,各自都有各自的責任,最好的相處之道就是互不干涉。
看她那沒心的樣子,宇文玠水汪汪的眸子沒有過多的色彩。她是個複雜但又簡單的人,做出的舉動複雜,會讓他人混亂,但自己又始終清楚自己的內心,攪亂了別人,自己始終如一。
很可恨,將她宰了都不能解恨的那種。
他不吱聲,白牡嶸挑了挑眉尾,“不想告別就算了,別用那種眼神兒盯著我,像腦子勾芡了似得,拜拜。”抬手放到自己臉旁邊,朝著他晃了晃手指,就是告別了。
緩緩地深吸口氣,宇文玠腳下一動欲走,但好像因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