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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得看他。
姜率仍舊是不同意,他堅決不能把白牡嶸自己扔下。
沒辦法,白牡嶸只能用夷南王的姿態來給姜率下命令,讓他速速帶兵馬往鳴山主脈的後方撤。險峰之間通路迂迴,她再在這邊拖延住玄甲軍,他們就能迂迴的離開這裡。
姜率最後只得領命,留下二百多人給白牡嶸,都是跟了姜率多年的老兵,功夫很好。
這邊姜率帶兵離開,白牡嶸則開始登山,登上了一座險峰的三分之一處,她站在一塊懸空的大石上,儘管無法瞭望到玄甲軍,但是她相信他們的探子一定能夠看到她。
她就站在這顯眼之處,也不怕會有暗箭傷她,而姜率則趁著這時機,帶兵悄悄撤走了。
迂迴的繞出這裡,姜率決定要回長水城調兵,然後再次進山,從後方圍堵玄甲軍。只要白牡嶸能撐過三兩日,他就算舉夷南軍全部兵力,也要把楚鬱活剿了。
而在山中,白牡嶸依舊原地不動,她在等著楚鬱過來,她倒是想看看,他是要殺她,還是要如何。
探子不斷的來來回回,向白牡嶸稟報,說是玄甲軍又靠近了一里多,而且正在呈扇形圍攏這裡。如果再不走的話,就來不及了。
這個時候不能走,姜率還沒出山呢,她豈能走。
坐在那懸空的大石上,從下面竄上來的風吹得她屁股都涼了,凹造型也是累,萬一鬆懈下來,就得變成趙四兒了。
親兵爬上來給她送了些吃的,她隨意的吃了兩口,心裡有事兒,她連餓都感覺不到了。
天色暗下來,遠方就更看不清楚了。黑茫茫的,天空也是黑漆漆,沒有任何的星辰。
這個時候大概夷南在下雨吧,這裡也無比的潮溼和陰冷,坐在這大石頭上,白牡嶸身體向後倚靠著,四處都是涼颼颼的。
想了想她自從到達這個世界來之後所發生的一切事情,當真如天意一般,好像一切都是預定的。她一直在按照老天給定的路線走,從孤身一人到現在,如同一部電視連續劇。
單手拂了拂被吹到眼前的碎髮,她一聲嘆息,兩個世界所有的事情都糾纏到一起,也找不出什麼共同之處來。
如果能用一個詞來概括的話,那就是詭異了,十分詭異。
這會兒要是有煙就好了,即便不會抽,但抽一根估計也能讓她的大腦清醒清醒。不然的話,來一根棒棒糖也行。
就這麼個破世界,要啥沒啥,爭搶個屁啊!
想著就不由的嘆氣,如不是自己身後有那麼多的人,她才不幹這些事兒呢。這種破地方,想吃點垃圾食品都沒有,要來何用。
她就在這上面吹了一夜的風,後半夜的時候還飄了些毛毛雨,不過很快就停了。
想想夷南的雨季,現在一定很難熬,她這不太適應雨季的人,去年在夷南,真是每日都像在洗澡似得。
直至天邊出現亮色,她也睜開了眼睛。而探子也回來了,說是玄甲軍仍舊在朝著這邊逼近,一夜的時間,又近了一里。
他們的兵馬起碼有五千人,半圓形的朝這邊逼近。
這種速度有問題啊,一夜才行進一里地,和爬沒什麼區別。
白牡嶸皺緊了眉頭,這玄甲軍看起來好像是在嚇唬他們似得,讓他們體會案板上的魚肉是什麼感覺,所以才會慢悠悠的。
從半山上下來,白牡嶸活動了一下筋骨,已經一夜了,姜率他們應該安全了。
“集結,後撤。”她也要慢慢的後撤,不著急的那種。而且,還要往鳴山主脈的深處撤,這深處險峻且神秘,怕是沒有多少人將這鳴山深處走遍的。
親兵很快的聚齊,白牡嶸帶著他們後撤,而不斷回去打探玄甲軍動向的探子也在根據他們一路留下的痕跡來往返傳遞訊息。
玄甲軍還是那個行進速度,並且,似乎知道白牡嶸在朝著鳴山主脈的深處後撤,他們也在朝這個方向圍攏。
又一個白天黑夜過去了,白牡嶸已經開始進入鳴山主脈深處鮮少有人來過的地方了。而玄甲軍距離他們也更近了一些,二三里的樣子,驀一時站到高處,較為合適的視角,能看得到他們黑壓壓的身影。
果然是很多人,很多很多,用人海戰術,都能把他們拖死。
在人數上,是沒有任何的優勢的,隨著他們這樣慢騰騰的逼近,白牡嶸也愈發不耐煩躁。
最後尋到了一片可以從三方逃出去的地點,白牡嶸就停了下來。靜置原地,等著玄甲軍的到來。
明明很近,幾個時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