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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你有什麼想吃的麼?沒有的話,你就睡一覺吧。我已經派人去找你的人了,會把你的主治大夫帶來,相信也用不了多長時間。”
“很難過,全身上下,由內而外,都難過。”他輕輕地說,有氣無力,自帶一股讓人憐惜的腔調。
抿了抿唇,“那你要如何?”這祖宗,蹬鼻子上臉了。
沒說自己的要求,宇文玠只是緩慢的挪動身體,然後就躺在那兒了。抓著她的手,試探著微微用力,很明顯能瞧出來他的意圖。
白牡嶸順著他的力氣傾身,再傾身,一點一點的靠近他。在即將要也跟著躺在床上的時候,白牡嶸抬起另外一隻手撐在他身體的另一側,“剛勾搭上,你就把我往床上拽。前夫,你挺熟門熟路啊。”
他嘆了口氣,萎靡不振。
白牡嶸笑不可抑,“你還挺會演戲的,小樣兒,自己歇著吧,白姐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很忙的。”起身,最後看了他一眼,便起身離開了。
她瀟灑的亦如君王,因為事務繁忙而無法垂幸寵妃,只得讓他獨守空房。
夷南的晴天不過一會兒而已,很快陰雲飄來,綿綿細雨又開始了。太陽不知是落了西山還是被陰雲遮蓋,已徹底沒了影子。天色暗下來,山上山下都陷入漆黑之中,只有點點燈火在亮著,如同一盞盞燈籠。
這種天氣再尋常不過,生長在夷南的人對此不會感到任何的奇怪或不適。
倒是不熟悉這種天氣的人總會覺得憋悶,黏黏糊糊的,以至於渾身上下都不舒服。
白牡嶸用了些飯菜,又喝了奇苦無比的湯藥,然後便見了從大奉城趕回來的探子還有宋子非的夥計。
她回來了,那邊進山的人都停止了搜查,眼下,幾個隊伍都撤出了鳴山,不過卻在外圍建立了防線,嚴防玄甲軍與神府軍。
宋子非也擔心不已,時時刻刻都在打聽夷南軍是否找到了她,而且也做好了如果她死了,接下來會如何應對的計劃。
所幸,她沒死,還活著。
這段時間,神府軍和玄甲軍一直在不停的交戰。而且,玄甲軍的軍備實在太厲害了,神府軍不敵,已經失掉數座城了。
玄甲軍的軍備太好了,與敵交戰,似乎真的沒有懸念。
而因為宇文玠的失蹤,他的軍隊也開始集結,動靜很大。大奉城與那幾座城距離很近,所以自然第一時間聽到了動靜。
這種情況也不意外,宇文玠的兵馬,和別的軍隊似乎不太一樣。這麼多年來,他們很低調,他與自己軍隊的聯絡,也從未讓任何人知曉過。
而如今,時局大亂,屬於他的兵馬立即站隊,忠心程度可見一斑。
不過,這也是宇文玠自己的本領,他聰明而且低調,懂得藏,藏的嚴嚴實實,誰都沒發現。
分別給宋子非還有姜率寫了信,白牡嶸準備稍稍休養一下,就過去和他們匯合。
其實她覺得自己身體還好,倒是宇文玠很麻煩,他一時半會兒的,好像無法舟車勞頓,只得讓他在這裡養著。
叫流玉去隔壁聽聽動靜,看看宇文玠是否睡了。他吃了東西就吐,也不敢再給他吃了。
她夷南的水土,白牡嶸覺得是十分不錯的,但,那個嬌貴的人受不了這裡,他真是太難養了。如果他是個女人,相信沒人敢娶他,非得被他愁死不可。
片刻後,流玉跑回來,“小姐,小王爺要您過去呢。”
“要我過去幹嘛?”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太晚了,她還是不要過去的好。雖說不怕別人閒話,但她會擔心控制不住自己,他太嬌柔了,讓人掩不住心內摧殘的慾望。
流玉輕笑,不免幾分賊兮兮,“小王爺能有什麼要求啊?自然是,想見小姐唄。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呦,知識見長啊,不錯。那你聽沒聽過另一句話,叫做,嚼舌根會爛舌頭啊。”起身,白牡嶸敲了敲流玉的頭,眯起眼睛警告她不要揣摩情侶之間的事兒。
流玉抿嘴笑,“那,小姐,你會和小王爺和好麼?和好了之後,奴婢們是不是又要稱呼您王妃了?”兜兜轉轉,這倆人又在一起了。
“不,我現在是夷南王,你可以管宇文玠叫王妃。”揚起下頜,白牡嶸如是道。
她舉步上樓,也並沒有去赴宇文玠的約,像極了提上褲子就不認人的無情男人。
流玉咂了咂嘴,她還真不敢叫宇文玠王妃。但想一想,白牡嶸說的好像也沒錯。可一個男人做王妃,那成什麼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