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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要暈過去。
“太香了,確定你不嘗一嘗?”看向他,白牡嶸再次問道。
宇文玠微微搖頭,他不吃。只不過,看她吃個蛇肉就滿足成這樣,心下倒是幾分難過。
很快吃光了一條蛇,她又拿過來個果子清口,看向宇文玠,他一直在看著她,一副十分欣慰的眼神兒。明明像個未成年,眼神兒倒是一副老父親的模樣,這會兒也不知心裡在想啥呢。
“我去找藥,你繼續烤火。若是覺得這面烤的差不多了,你就自己翻個面兒,前前後後都烤到了,你就舒服了。”起身,白牡嶸也顧不上先烤乾自己,反正出去了還得弄溼。這外面的雨下個沒完沒了,淅淅瀝瀝,速度一樣雨量一樣,夷南的雨季都是這樣的。
“當本王是你的蛇肉呢,需要翻面烤。”宇文玠無言,他仍舊是沒有力氣,只是身體暖了,又吃了些東西,的確是精神好些了。
“當你是餅,烙你呢。”白牡嶸輕嗤一聲,隨後便轉身離開了。
這外面的雨一直沒聽過,淅淅刷刷的,乍一聽是不錯,但時間久了,心中難免生出一股厭煩感來。
宇文玠也一樣,身體疼痛,再聽著這刷拉拉的聲響,內心的煩躁逐漸累積,就要噴發出來了。
白牡嶸出去了很久,待她回來的時候,外面的天色都有些黑了。
火堆裡那些溼柴也已經燃燒了,煙在朝外飄著,伴隨著外面的雨,其實這幅場景是很美的。
“我回來了,這雨下的,我都成落湯雞了。這靴子裡都是水,走一步咕嘰咕嘰響,我的腳可能都被泡爛了。”雨水順著她的臉往下流,好像因為吃了肉,她的臉色倒是好多了。
“是否能分析出這是夷南哪個位置?”看著她,宇文玠問道。
白牡嶸搖頭,“我走的不太遠,沒看出這是哪裡。眼下夷南是雨季,進山的人不太多,能遇到人的機率也很小。不過,我有個辦法,能讓進山的人注意到我們,然後找過來,那樣咱倆就能得救了。”
她手裡拿著一把綠中泛紫的草,長相倒是新奇,從未見過。
“你又想到什麼法子了?”她的鬼主意,特別多,那種尋常人都想不到的。
“你知道我內衣是什麼顏色的麼?”在他旁邊坐下,把那些草藥放到一邊,然後動手把自己腳上的靴子脫了下來。
宇文玠幾不可微的眯起眼睛,“好像是紅色的。”
“哎呦,行呀,居然偷看白姐內衣的顏色。那不知,你覺得紅色如何?”脫下靴子,然後把兩隻腳放到火堆近處,烘烤。
“很好。”視線落在她的腳上,果然是已經泡的發皺了。
“我說的不是那個意思,紅色比較鮮亮,扎眼。我一會兒就把內衣解下來,然後爬到外頭的山壁上,尋一處顯眼的地方掛起來。只要角度好,進山的人都會看到的。這離遠了看,肯定會以為那是什麼稀奇的紅花,到了近處,就會發現那是一塊布料,繼而更會走近檢視情況。如此一來,我們就得救了。”她這個法子是根據剛剛在外所看到的地理位置而生出來的。
重新看向她的眼睛,她很認真,顯然是打定了主意要這樣做。
“內衣又豈能隨便的掛在外面展出?”宇文玠不同意。
“那你的內褲是紅色的麼?如果你的內褲是紅色的,那就脫下來掛你的。”自然得選個扎眼的顏色啊。
宇文玠無話可說,他的內褲的確是不如她的內衣顏色鮮亮。
“這個時候不能計較那些,什麼法子好使就用什麼。來,把你中衣脫了,我給你上藥。這些草啊,是寨子裡的那些少年少女們總是進山採的,然後我們收,送到夷南軍裡做成傷藥常備藥。”說著,她一邊動手,把他的中衣扯了下來。
他的身體極其蒼白,但又很結實,不過,這些已經不重要了,他的傷口都已經泛白了。周邊紅腫的很嚴重,看起來很嚇人。
“真是慘啊,是不是特別疼。等著啊,給你塗藥。”找了兩塊較為平整的石頭,在火上烤了一下,然後放在地上。把草藥放置上面,用另一塊已烤過的石頭砸,很快就砸出了紫色的汁水來。
扯下衣服一角,沾取汁水,一點點的擦在他的傷口上。
很疼,宇文玠忍不住皺眉,臉白的更嚇人了。
“忍著啊,你若是真暈了,我就把你的內褲脫了,然後掛到山上去展覽。”恐嚇,他不就怕這個嘛。寧死也要面子,自覺面子比命貴。內衣內褲又如何,就是一塊布料而已。沒做成內衣內褲之前,那就是蠶絲,根本沒有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