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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往上爬,實在是太過困難,數次險些掉下去。
後來,她汗都冒出來了,但總算是爬到了上頭,距離那瀉下光線的石縫不過一條手臂的距離。
石縫很狹窄,而且,順著那石縫往上看,這石縫的石頭很厚啊,目測大約將近半米多。
岩石特別硬,只靠她兩隻手,是弄不開的。而那狹窄的石縫間,弄個紙片人興許能過去。
在上面尋找觀察了半晌,白牡嶸最後選擇放棄,往下滑,又順勢找到了雨水往下流的地方,連個盛水的器皿都沒有,想喝水只得像壁虎似得趴在這兒。
湊近了喝了兩口,還成,就是雨水的味兒。沒食物,喝些水也能活命。
但是,宇文玠怎麼辦?他那身體情況,是爬不上來的。
回頭看他,還是躺在那兒的。想了想,她驀地冒出一個法子來,盛水的方法。
俯身,接著那滴落下來的雨水,流進自己的嘴裡,但她沒有嚥下去。
足夠多了,她一蹬石壁,然後躍了下來,落在宇文玠的身邊。
看著他那安睡的樣子,真是悽慘的很。一手捏住他下巴,另一手捏住他鼻子,俯下身體,貼上他的嘴唇。
挺輕鬆的就撬開了他的嘴,然後把自己嘴裡的水渡給了他。別看在昏睡,但感覺還是挺靈敏的,自動的嚥下去。最初幾口還很輕,但之後好像忽然明白了過來。
雙手從蓋在身上的衣服裡拿出來,摟住白牡嶸的頭,他汲取著她嘴裡的水,直至沒有了,卻也仍舊沒放開。
糾纏住她的唇舌,他也不知緣何忽然間有了這麼大的力氣,緊緊地摟住她,怎樣也不想分開。
白牡嶸掙扎了兩下,最後便也順從了,趴在他身上,感受著他急切的糾纏還有粗重的鼻息,這人忽然熱起來了。
好半晌,兩個人的嘴唇緩緩的分開,睜開眼睛,他也不知何時正在看著她。
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白牡嶸就笑了,“你身體不冷了。早知道,就用這個法子了。”手順著他的脖子摸上去,的確是有了體溫,沒那麼冰冷了。
“你給本王喝了什麼?”他的手覆在她的臉上,她說他熱了,但是她要更熱。
“毒藥。”吐出兩個字兒,白牡嶸便坐起了身體,抬手抹了一下自己的嘴唇,被啃得有點疼。
“再來一些。”他說道。想撐著身體起來,但又失了力氣。
“不然我把你搬上去吧,你貼著石壁,喝個痛快的。”看他這樣,一口兩口的好像根本不夠。
“本王又不是守宮,會貼在牆上。”宇文玠不幹,而且他也不想動。傷處很疼,剛剛稍稍活動了一下,這會兒就疼的受不住了。
“成成成,你小王爺是不會做這種有失體面的事情的,壁虎我來做,大不了多運幾次唄。不過,你還得做好準備,咱倆得趕緊離開這兒。沒有食物,我們在這兒待得時間越久,體力也將會被大大的耗費掉,那樣想離開也走不了了。走的話,我覺得還是走這水下的路,總會能找到出口的。鳴山深處多深坑,我見過好些個,每個深坑下都有黑洞,只要尋到一個,咱倆就能出去。但你的身體太弱了,傷勢嚴重,你要忍著。”他們倆所面對的情況並不好,可以說很糟糕。她能面對的,也相信自己能扛過去。但他的情況不太好,需要他自己激起鬥志來。
他朝她伸出手,一副等著服侍的孱弱模樣,白牡嶸失笑,抓住他的手,另一手繞過他後頸,扶著他坐了起來。
他的呼吸都停頓了,坐在那裡,足足堅持了許久才敢喘氣兒。
“很疼吧。”抬手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背,然後拿過他的發冠,把他的頭髮粗略的束起扣上。
“嗯。”的確是很疼,疼的他恨不得拆掉疼痛的地方。
“忍一忍。現在需要你清醒,你清醒著才能順著這水底出去。待離開了,我就把你敲暈,這樣你就不知疼痛了。”這也算是個法子。
“不用,本王應當清醒著。”這裡太黑暗了,她一個人,會害怕。
“行了,彆強撐了,你嬌弱的樣子我又不是沒見過。等著,我給你取水去。”揚了揚下頜,白牡嶸起身,再次費力的攀到石壁上。
她如同大自然的搬運工,搬運了水送到宇文玠那兒,他倒是也不嫌髒。
‘搬運’了幾次,她嘴唇都要被啃破皮了。
搬著他的頭,白牡嶸後仰頭和他分開,“前夫,你這是趁機給自己加溫呢?”這個小傢伙,喝水就喝水,老想著伸舌頭是幾個意思?她嚴重懷疑他已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