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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
把整隻手都插了進去,很深,這裡應該也是個坑,湧過來的水積存於此,沒跟著其他的水一塊流走。
寂靜的只有水晃動的聲響,不知是在往哪兒流。黑漆漆的,單單聽著這動靜就覺得��幕擰�
如果有幽閉恐懼症,在這裡非得被嚇死不可。
順著這水的邊緣挪動,她是趴在地上的,生怕自己腳滑會摔進水裡,誰又知道這水裡會有什麼。若是有什麼不知名的生物存活在這裡,她可能被吃了都不知自己是被什麼吃了。
往前摸索著,她的兩條腿數次進了水裡,冰冰涼。
不過,這深坑應當是個圓形的,所以她爬了好一會兒,也沒進水裡去。
卻是在猛然之間,她聽到了一點動靜從前頭傳來,她立即停下自己身體的行動。聽著前頭的動靜,是呼吸聲,甚至,帶著一些痛苦在裡頭。
人?在這個地方的人,應該只有她和另外一個了。
“前夫?”喊了一聲,她朝著他傳來呼吸聲的方向爬過去。
距離越近,他的呼吸聲就越清楚,時有時無,又帶著不可忽視的痛苦之色,也不知他是醒著的還是暈著的。
終於,在前摸索的手碰到了溼噠噠的布料,抓住,這是一條胳膊。
用力的過去,白牡嶸的手順著他的胳膊爬上去,繼續摸索,是身體。只是冷的厲害,好像剛剛被冰凍過似得。
手摸上了他的臉,依舊是冰涼的,她拍了拍,“前夫,醒醒,別睡了。”
不過,他沒回應,她的手繼續摸,一路摸到他的肚子,再往下,就是少兒不宜的部位了。
但,她也沒繞路,一路摸下去,摸到了他的腿,是浸在水裡的。
用力的把他的兩條腿搬出來,又一直摸到了雙腳,還好還好,沒缺少什麼。
只是,他身上沒有那些箭枝了,明明他落水的時候她親眼見著數支箭穿進了他的身體,但這會兒都沒了。
不知是這一路被衝下來撞斷了,還是被他自己拔出來的,但總歸眼下身體平整。
把他完全的從水裡拖出來,她又摸索到他的臉上,如同尋到時機報仇似得,甩了他兩個耳光,“醒醒,別睡了,白姐可沒法兒把你給拖出去。”她渾身上下也疼的厲害。
兩個耳光甩的響,在這安靜的地方特別的刺耳。但是,被打的人也沒什麼反應。
白牡嶸直接坐在他旁邊,一手摸索著揪住他的衣領,另一手再次摸到他臉上,找準了位置,打算再扇他兩巴掌,肯定能把他扇醒。
“疼。”就在她要下手的時候,捱打的人虛弱的開口,很虛弱,而且聲音沙啞。
“你醒了!太好了,沒死就成,也不枉費我冒險追來。身體怎麼樣?險些被穿成了刺蝟。”放開揪著他衣領的手,白牡嶸根據自己的記憶在他身上摸索,但除了冰冷就還是冰冷,也沒摸到別的。
“冷。”他又冒出一個字兒,好像自己的力氣只能供他一次冒一個字兒出來。
“廢話,能不冷麼。這裡暗無天日,和地面也有極大的距離,這地底下和冬天沒什麼區別。”說著,她用力的把他拽到自己這邊來。他這身體好像都是僵硬的,搬動起來很是費勁。
最後把他弄到了自己的腿上,她把他抱進了懷裡,“咱倆就相互取暖吧,也沒別的法子了。”
“疼。”他無法支配自己的身體,只能一次冒出一個字兒來表達自己。
“知道,被插的渾身都是窟窿眼兒,能不疼麼。不過,你非得一次冒一個字兒麼?再多一個字兒能不能說出來?”抱著他,他溼淋淋的,又有些僵硬,跟大海里的死魚似得。
宇文玠沒再吱聲,之後,就徹底沒聲兒了。
白牡嶸晃了晃他,但毫無反應,呼吸雖是很輕,但還算均勻,這是暈過去了。
沒有辦法,她抱著他的上半身,然後開始往後挪騰,這邊緣的石頭多過淤泥,堅硬無比,硌的人屁股疼。
儘量遠離了冰冷的水,最後後背靠在了堅硬的石頭上,她才停止了後撤。再次重新安置了一下宇文玠,卻發現這廝不知何時垂在邊緣的手緊緊抓著她腰側的衣服,她扯了兩下,他居然都沒鬆手。
雖是暈了,但他腦子卻是好使的,知道這個時候應該抓緊誰的大腿。的確,要是不抓緊了她,他的確就只能等死了。
手重新落在了他的臉上,她的手沒什麼溫度,但他要更冷,冷的驚人。
他估計之前是一直被泡在那冷水裡了,後來是自己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