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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躺在床上是為了睡覺休息,而且眼下也很晚了。你能不能把你的槍壓下火,你這樣容易生病的。”她說的很含蓄了,默默開車。
宇文玠摟著她,沒吱聲。
至此,兩個人都不再說話了,閉著眼睛,伴隨著窗外淅淅刷刷的雨聲,逐漸的陷入迷糊之中。
有個人睡在自己身邊,這是第一回,半睡半醒間能感覺得到他的臂膀還有懷抱,好像掙不脫似得,但又不由讓人貪戀他身上的香味兒和溫度。
不管自己變換了多少個姿勢,他好像都在抱著她。
這一夜,一直都是這樣時睡時醒,直至早上雨停了,樓下有人在說話,白牡嶸也睜開了眼睛。
她面朝床裡側,背對著同躺在床上的那個人,只是,她的後背緊緊地貼在他身上,很熱。他摟著她,好像整晚都是這個姿勢,沒變過。
真沒想到,還真有和男人蓋著棉被純睡覺那一天,看來是她以前把男女之間的純潔度想的太低了。
驀地,身後的人動了。他緩緩抬起上半身,熱熱的呼吸順著她的耳畔吹過來,一直吹到了她的臉上。
下一刻,他的嘴唇就落在了她的耳朵邊,“時辰到了,本王該出發了。”
他弄得她很癢,白牡嶸像蝦子一樣的開始縮,但是他隨著她的身體追過來,依舊還在親吻她的臉頰和耳朵。
“好癢。”最後直接趴在了床上,白牡嶸悶聲的說,一大早就來這一套,真是嫌她過於沉穩。
宇文玠則依舊還抱著她,隔著她的中衣親吻她的後背,他的呼吸極其炙熱。
外面,大概是宇文玠的護衛在做準備工作,還在和夷南兵說話,吵吵嚷嚷的。
而這臥室裡,他似乎已經忘了今天要啟程的事情,抱緊了她,一手無意識又認準了路線似得順著她的身體和床鋪之間的縫隙鑽進去,撫上她的身前最柔軟的地方。
白牡嶸總算是體會了一把什麼叫做心癢難耐,驀地轉過身,一腿抬起圈住他的腰,兩手齊動開始扒他衣服。
她的動作簡單而粗暴,目的性明確,就是要把他脫光就地正法。
不過,正是因為粗暴,她手指頭數次戳到他未癒合的箭傷,最後一下食指力氣過大,血直接透過紗布冒了出來。
衣服都被扒掉了一半兒,宇文玠忍不住抽氣,躺在下面的白牡嶸也看到了變紅的紗布,隨後就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
“你可真成,昨晚到現在耍了我兩次了,宇文玠,你信不信我把你的皮扒下來?”把他推開,白牡嶸直接坐起身,好煩躁。
抬手抓著自己的頭髮,白牡嶸一副狂躁症病發的模樣,這玩意兒太折磨人了,她覺得自己要瘋了。
美色害人,誠然不假,她以前又沒試過,這會兒真是被慾望所驅使,她覺得她都能做出違法犯罪的事情來。
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不行。
宇文玠被她弄得又流血了,他檢視了一下自己的傷口,這一處貫穿傷太嚴重了,這一晚他也沒休息好,所以這會兒一戳就流血了,而且很疼。
把被扒開的衣服穿上,宇文玠抬手揉了揉白牡嶸的亂髮,“真的不和本王一同走麼?”
“弄得半天,你是為了這個目的才色誘我的?不行,我有自己的事兒要辦。”扭頭看他,真是誘人,嬌柔精緻,白的反光。
“那本王出發了。”俯身湊近她,在她眼睛上親了下,他才轉身下床。
雖說在她眼裡他更像未成年,也沒有什麼成熟男人的致命魅力,不過,他一舉一動,卻又真的像個年長者。
看他穿上了衣服,她也不由彎起了嘴角,他的外表和心理年齡不一樣。
外面,宇文玠的護衛果然已經準備好了,隨著他下了樓,不過片刻就出發了。
白牡嶸站在臥室的視窗,看著宇文玠和他的人下山,此時此刻,她第一次清楚的認識到了他身上的魄力。隱藏的雷厲風行,還有作為男人才會有的魅力。
已不是她所認識的那個嬌柔易推倒的少年了,他是個男人。
宇文玠離開了,白牡嶸倒是在家中休養了幾天,而賢夫人也終於知道她回來了,從山上下來,整天圍著白牡嶸,又親自上手做了許多吃的。
白牡嶸被這母愛深沉的賢夫人纏的頭疼,在接到數次探子送來的信兒之後,她也帶人離開了夷南。
自宇文玠離開之後,沒用多久,便傳來了他的蘇家軍和神府軍交戰的訊息。而與此同時,玄甲軍也在北方和神府軍打的不可開交,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