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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這個陌生人,但是,他好像和宋子非以及白牡嶸都認識。而且他堂而皇之的上樓來坐在白牡嶸附近,小羽倒茶送到他面前時,他也自然的接過,一舉一動像個富家公子似得。
可是,這個人到底是誰呢?又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前幾天那個不要臉的癩蛤蟆剛走,今兒又出現這麼一個人,到底是什麼人什麼身份?
因著白家人的到來,這裡的氣氛也很緊張,這種情況下,並不適合追問那個人的身份。
不過,兩個丫頭一直在注意他,又絞盡腦汁的回想是否在別處有見過這個男人。可是,得出的答案是否定的,她們沒見過他。
最近這是怎麼了?總是會有從來沒見過的人出現,不明身份,又都像什麼身份尊貴的主子,讓人看著便覺得不舒服。
靠在椅子裡,白牡嶸的姿態是慵懶的,翹著二郎腿,單手撐著自己的下頜,雖說是懶散,但是她的表情卻是充滿了防禦。
晚膳她也沒吃,倒是餓了幾天的宇文玠用了一些。但他和以前一樣,吃的較少,又很挑食。白牡嶸說他是鳥兒,真是沒說錯。
但是,他的行為卻惹得流玉和小羽並不是很開心,他簡直是太不把自己當外人了。
“真的擔心了?你也無需想那麼多,船到橋頭自然直。再加上你肆無忌憚的秉性,即便白家是一窩狐狸,也未必能把你如何。”緩步的走到她身邊,宇文玠旋身坐下,淡淡道。
“你這是在罵白姐呢。”什麼叫做肆無忌憚的秉性?這小子現在都敢這麼罵她了。
“你又從來不畏首畏尾,難不成說的不對麼?”她具有很多男人都沒有的瘋狂勇氣,惹著了她,一般人是別想好過的。
“那倒是,這句是好話。”歪頭看著他,白牡嶸也笑了出來。前一秒壞話,後一秒好話,他的確是明白如何能把人氣瘋,同時又拿他素手無策。
“見到了你母親,你會如何做?”他接著問道。
“先看看她什麼情況唄。當然了,我認為,為預防白家沒完沒了的要挾,還是把人弄出來比較好。但也得看她自己的意願,如果她願意待在鷺闕塢,那我也沒辦法。”還得看情況才行,現在不管說什麼都為時過早了。
“你在完成什麼任務麼?”她這語氣,可不像是惦記母親。在渡口的時候,他看她情緒被影響,還以為是思念母親。
白牡嶸動了動嘴唇,看著他水汪汪的眼睛,真實話語其實有那麼一瞬間已經要脫口而出了。只不過,她的理智佔據了上風,她選擇了閉嘴不言。這種事兒,說給誰都不會相信的。還不如撒個謊,說自己失憶了,這樣更能讓人信服。
“我只是覺得,聽天命不如盡人事。而且,我也不是個獨裁者,會充分的去尊重他人的選擇。如果她的選擇和我的想法不一樣,我也不會強迫她的。”挑了挑眉毛,她是個尊重他人人權的人。當然了,如果是那種自己找死的,她也顧不上人權了。
她這種話可以說是極其新鮮了,很多造反的人打著濟蒼生的幌子爭奪天下,倒是會用這種話糊弄無知的百姓。但,他們肯定不會說的像白牡嶸這樣漂亮。而且顯而易見,她是真的這樣想,並非胡說八道。
看他不說話,眼睛也始終盯著她,如果是他本來的臉,定然十分惹人憐。
伸出手,在他下巴上挑了一下,“被白姐的話震住了?”
宇文玠垂眸,隨後抓住她的手,“既然這是你的真實想法,那你就更沒必要發愁了。盡人事,聽天命。”說著話,他也在輕輕地捏著她的手指。看起來是無意的,可是,手指間的纏繞,透著無盡的溫柔與期冀。
流玉和小羽就在不遠處盯著他們,兩個人的視線好似帶著毒針一樣盯著那個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路人的爪子,又冒出來一個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傢伙。
對白牡嶸有這種心思的人,流玉和小羽覺得肯定不在少數。但是,膽子這麼大的卻是很少。前幾天滾蛋的那個傢伙,還有眼前的這個,是最近冒出來的最欠揍的傢伙了。
雖是生氣,可是眼下這個時間她們倆又真的無法開口。
可是,白牡嶸的態度也奇怪,她不是這樣的人啊。可為何,也變得這般奇怪。
流玉的不能理解要比小羽更多,前幾天滾蛋的那個人都輕薄過白牡嶸了,可是她也不生氣。
那人走了吧,這又冒出來一個,他摸她手,她也不阻止。
在流玉心裡,白牡嶸應當不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在皇城彧王府,小王爺長得那麼俊美,都不見她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