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肢矯健,毛髮順滑,這都是品種極好的戰馬。
各自躍上馬背,宇文玠也佔據了一匹,被他搶奪走馬匹的夥計瞪視著他,很想問一句你他媽誰呀?但是再看一看嚴肅的宋子非和白牡嶸,最後把話也咽回了肚子裡去。
隊伍快速的出發,順著那新修出來的路,從寨子後方快速進了山。
這山路外圍,通往夷南山中邊界都有兵馬在巡邏。夷南的面積太大,兵士不是太多,所以才更需要新召兵士,來共同保護這個地方。
快馬齊奔,速度都很快,夷南兵在前頭開路,雖大都長得短小精悍,但是身上那股子不馴的野性卻是假裝不出來。
快馬加鞭,隊伍徑直的順著山路朝著小白河的渡口而去,那裡是出夷南山區後的第一道渡口。水路很多,如果出山之後想要走水路,那麼這小白河渡口就是第一站。由這裡可以通往任何一條水路,如果想進入鷺闕塢應當也是可以的。只不過,沒人能進得去鷺闕塢。
快馬如飛,但也用了將近兩個時辰的時間才出了山路,又順著崎嶇不平的山邊土道往小白河的渡口方向走,遠遠地,便看到了河面上停泊的船。
都是那種小型的梭子一樣的船,通體黑色,每艘船上都是人,滿滿當當。
看來,這回真的來了不少人。
渡口那裡已經匯聚了一批夷南軍,大約三四百人,各個面目兇惡。很多人都說他們是蠻夷,不只是因為他們種族不同,更多的是因為他們排外。他們才是深知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但凡是外族人,他們第一展示的絕對不是友善,而是敵意。
隨著白牡嶸和宋子非出現,那些夷南軍也迅速的將渡口中央讓了出來,兩個人直接騎馬上了渡口的木橋,與那距離渡口最近的船不過十米遠。
那艘船的船頭上,有兩個人並肩而立,其中一個就是那時逃跑的易鍾南。他旁邊則是一個比他年輕一些的男人,個子不算太高,胖胖的。看見了白牡嶸,那人就笑了。
除了易鍾南之外,這些人白牡嶸一個都不認識,但瞧那個胖胖的男人身上穿的衣服以及盯著自己笑的模樣,在心中估計了一下,倒是差不多猜出他的身份了。
“慕容,真是沒想到,咱們兄妹還有再見面的一天。”那個胖胖的男人開口,聲音和他臉上的表情是一樣的,是笑著的,但卻透著那麼一絲公式化的假。
兄妹,還真是這個身體的哥哥。但又沒有一點相似之處,想來是同父異母。那他母親肯定長得不咋地,沒這個身體的母親美麗。
“帶來這麼多人,不知鷺闕塢又要搞什麼?夷南與鷺闕塢,這麼多年來可是一直井水不犯河水。如果要打破這種和平,雙方應當都佔不到便宜。”她可不想跟白家人扯什麼血緣親情的戲碼,沒意思。
“不過一年多不見,我這妹妹倒是伶牙俐齒多了。但是,妹妹你出現在這兒卻是讓哥哥想不明白啊,那大梁的宇文玠把你休了?”白天鴻邊說邊搖頭,似乎很同情他這個妹妹的遭遇。
“嗯,你說對了,還真是把我給休了。所以,我便來到這距離鷺闕塢最近的地方做個土匪。沒錢了,便去打劫打劫過往的船隻。今天,白家來的船可真多啊。”視線在那些船上掠過,真的是很多,人也很多。
因著白牡嶸的話,那些夷南兵開始蠢蠢欲動,他們毫不掩飾。雖說人數未必比得上白家來的人多,但是他們可不怕。逞兇鬥狠,估計這世上沒有哪個地區的人能比得上他們。
易鍾南看了一眼白天鴻,無聲的傳遞了些什麼。隨後,白天鴻發出很大的笑聲,“若是父親知道妹妹如今處境艱難,必然十分心疼。但妹妹也著實有手段,又十分聰明。這夷南雖是險峻複雜之地,可是卻守著水路無數,不說別的,單單是妹妹想回家也十分方便。這樣吧,妹妹與哥哥回家一趟,見見父親,他也很惦記你。”
這種突如其來的親情攻勢,簡直是幼稚又可笑。白牡嶸扭頭看向宋子非,他也面帶微笑,充滿了諷意。
“那不如哥哥去我那裡坐一下吧,妹妹的新住處可是別具一格。”白牡嶸也邀請,滿面笑意,可以說是十分善良和熱情了。
白天鴻卻沒有回答,反而再次和易鍾南對視。
而與此同時,那些夷南兵也從木橋兩側緩緩地逼近,每個人手中都握著兵器,臉上的兇狠毫不掩飾。
白牡嶸也沒阻止,她現在佔據夷南這片地方,毗鄰各個水路。如果不拉攏她,對於經常出入各種水路的白家的確是不利的。這會兒要把她帶回白家,估計回去了就出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