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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處空地他都能借力出去,但遺憾的是沒有,這下面都是蟲子,上面的出口又不好找。
“我去哪兒想法子,它們不攻擊我,我能自如的行走。但是我怎麼能保證你不會被攻擊,不然你下來之後騎在我頭上?”這樣倒是行。
“也好。”宇文玠想了想,隨後道。
無言以對,白牡嶸低頭看了看地上的蟲子,它們仍舊在歡快的爬來爬去,她就像個透明的。
隨意抬腳又落下,幾條蟲子在她腳下沒了性命,發出刺耳的聲音。
“不然這樣吧,你等我把這裡的蟲子都踩死了之後你再下來,這樣,它們就不會攻擊你了。”這法子可行,就是得浪費點時間了。
“這裡的蟲子多的數不清,等你全部踩死,本王也餓死了。”她這又算是什麼主意,簡直玩鬧。
“那你說怎麼辦?求人辦事兒你還這個態度,說好話,求求白姐。說不準你一求我,我就心軟給你想辦法了呢。”看他掛在那兒像個寄生獸似得,無比的好笑。
“你可以揹著本王,若是不行的話,本王再躍上去。現在,本王只是想下去歇一歇。”他真的要堅持不住了。
發出一聲無言至極的笑,白牡嶸一時還以為自己聽錯了,“這種要求你也說得出口。”居然讓她揹他。
然而,宇文玠好似真的扛不住了,沒有再說什麼,忽的從上面跳了下來,而且直奔白牡嶸。
白牡嶸立即伸出雙手去接他,他上半身落在了她手上,之後卻一轉,直接轉到了她背後。靈活的像個猴子,還真讓他掛到了她的後背上。
依舊保持著雙臂抬舉的姿勢,白牡嶸微微垂眸,看了一眼宇文玠禁錮她脖頸的兩條手臂,她隨即咳嗽出聲。
“你要勒死我了,放鬆。”她又不會把他摔下去,這廝就像抓住浮板了似得,手臂硬邦邦的。
宇文玠依言放鬆了一些,但仍舊圈著她的頸項,頭就擱置在她肩頸一側,他掛在上面太久了,體力已耗掉了一大半。
兩手轉後,托住了他的腿,白牡嶸用力的把他往上掂了掂,這傢伙別看很清瘦,但是很有分量。
宇文玠也十分自如的配合她,兩條手臂圈在她頸項上,然後歪頭往地面看。
在白牡嶸腳邊的那些蟲子的確有些躁動,不過,都是探探頭的樣子。他緩緩地把雙腿抬高,距離地面儘量遠一些。
“我說你行了啊,自己有多重不清楚麼?白姐真是什麼都做了,居然有一天還得揹著個大男人。不過,你是從哪兒掉下來的?我是在很遠的地方,一直走到這邊來的。原先掉下來的地方根本出不去,嚴絲合縫的。我覺得這裡面有機關,得找到機關才行。”揹著他,白牡嶸往前走,原本視她為無物的那些蟲子有一大部分都跟著她,可是又好像有些犯迷糊,一堆擠在一起,看起來傻傻的。
“機關在上面,這下面就算有機關,也得找。這裡就是為擅闖的人準備的,其實昨晚本王便注意到了,巡視的守衛從不會來這裡,都是繞過去的。”宇文玠說道。他的臉就貼在她耳邊,說話時的氣息都吹到了她耳朵上。
白牡嶸微微歪頭躲避,又把他往背上掂了掂,無意間低頭看到了他垂在自己身前的雙手,雖是黑乎乎的,但他手指上的血卻也進入了視線當中。
“看來,你真是在上頭待得時間太久了,手指頭都流血了。你說你昨晚瞎跑什麼呀?後半夜都睡覺了,根本就打探不出什麼來,所以那個時間咱們也得睡覺。你這純屬活該,自找的。”而且,還因為他把她也連累了。
“你與老朋友聊得那麼歡快,本王又豈是看不懂眼色之人,給你們讓出空間來,這會兒反倒成了罪過了。”宇文玠的聲音雖是輕,但明顯是在嘲諷。
“沒啊,沒說你是罪過,你做得好,特別好。”這個話題不能再繼續了,那是楚鬱,他若知道了,指不定會怎樣。
“不過,那個人是誰?皇城的朋友,本王卻是從未見過也從未聽說過。”宇文玠接著問。但,他心裡清楚的很。
“我認識的朋友三教九流都有,還得都跟你報備麼?少廢話,前頭有岔路,走不走?”揹著這麼大一坨,漸漸地她也覺得有點累了。
“拐進去。”被揹著的人倒是自在,雙臂就垂在她身前,將自己全部墜在她後背上。
聽從他的,拐進了岔路,仍舊是滿地的蟲子。而且,眼下她身後已經有一堆裹在一起的蟲子在追著她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什麼蟻后呢。
“我懷疑這些地下的通道其實沒有那麼多,只不過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