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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江玉繭驚訝的對視了半晌,趕緊招呼丫鬟給她拿熱水,軟墊,又問她吃飯了沒。
最近天氣寒冷,入冬以來,母親都是讓我們在各自的院子裡用早午兩餐,只有晚飯的時候才一家子一起吃,省的冷風朔氣的,反倒不好。
不過江玉芙身體弱,一向貪睡,為了趕早上學的時間,有時候是不吃早飯的,我們勸過幾次也無用,直到她有一次在課上暈倒,父親很是生氣,斥責了母親幾句,母親嚴加吩咐她的丫鬟,她才漸漸的有一頓沒一頓的用早膳。
而讀賬本不算輕省,因此我生怕她又暈倒,反而連累母親被說是照顧不周,才忙不迭的照顧起來,江玉芙輕輕咳嗽兩下,擺擺手示意自己無大礙。母親見了她也很是關切,反倒是她給母親請安,順帶請罪,說不如就從她開始讀。
原本是該我開始的,不過她既然說了,我也不好相爭,她這一讀就是兩天,三天後就又身子不大舒爽,不過倒是沒回去歇著,反而是在母親屋裡繼續靠著,由我和江玉繭來讀,並聽母親安排事務,熟悉流程。
誰也不是傻子,她如此這般,讓我們都很是氣憤,江玉繭尤其不平,平時蔣姨娘就愛掐尖要強的,父親又比較喜歡她,趙姨娘自然落了一步,雖說母親儘量對幾個姨娘一碗水端平,可是世事又哪有絕對的公平可言,平日裡的也還罷了,我們幾個女孩子在教養上一向是差不多,公中的份例也是一樣的二兩銀子,四季衣裳。
便是江玉芙平平時吃藥和補品多花些銀子多得些關懷,也沒人去爭搶這個,可是如此這般,明晃晃的既想要從母親這裡學著管家,又不肯親自出力,著實讓人氣憤不已。
江玉繭將針插在繡繃上,讓我別寫字了,趕緊想個法子怎麼治治她,讓她別這麼囂張,我無奈的搖頭,連母親都沒說話,我們又怎麼好擅自做決定,再說了,蔣姨娘的哭功我可是深切領教過的。
小時候不懂事,玩鬧的時候下手重了些,一下子將江玉芙推到地上擦破了皮,蔣姨娘到我那裡,二話不說的就開始坐著流淚,只說自己若是哪裡錯了,只管教訓就是,不要衝著三姐兒也就是江玉芙來。
當時我還和母親住在一起,說來可笑的很,我一個幾歲的女娃子又談何教訓她呢,分明就是指桑罵槐了,我被她哭的無語,其實是心累便顯得有些有氣無力的,母親以為我被嚇到了,一向溫和的她發了好大的火,連父親也沒多說什麼,蔣姨娘見討不到好處,又被責罰,方灰溜溜的去了,氣焰也低了不少,最近幾年又有故態復萌的趨勢。
江玉繭顯然也想到了之前的事情,我們只差幾個月,那次又是母親罕見的發火,因此有記憶也在情理之中,提起這個,她又氣憤了,無他,上次打鬧也有她,雖然是我做了出頭的椽子,她還是私下裡被趙姨娘教導了一回,趙姨娘就這麼一個女兒,向來是百依百順的,想來她被教訓的那次也是印象深刻。
“她這麼會偷奸耍滑,倒叫我們幹苦力,落在父親眼裡,反而是有孝道,大冷天的也不忘晨昏定省,合著好像我們沒做一樣,連帶之前的她沒去給母親請安,我們去了,也是被一筆勾銷,你說氣不氣人?”
氣人,可是又能如何呢?母親沒說話,不代表她不知道,她不動作,也不是沒有法子,不過是懶得搭理罷了,現時的本領是學到了,可是學到之後她又去何處施展呢?這話卻是不好對江玉繭說,我只好岔開話題,問她東西做的如何了。
因母親有孕,我們決定一人準備一樣東西送給未出生的小弟弟,為什麼是小弟弟,因為母親說懷著的感覺和有哥哥的時候是一樣的,一準是個男孩兒,所以江玉繭準備做兩身小衣服,我決定做個七巧板,年下忙,也只能偷空,不過離他出生還遠著,倒也不著急。
好在家裡的嬤嬤媳婦還算得力,雖今年母親不宜勞累,但還是準備的很是充分,熱熱鬧鬧的過完了一個年,大年初六坊市全部開業,我趁機讓哥哥帶我出去玩兒,連帶著吃東西,看晚上的燈市。
從初五一直到十五是沒有宵禁的,最開始商戶在房簷下掛燈籠照路招徠客人,漸漸的就變成了斗燈,到現在已經是從初五開始一直持續到十五的燈會了,現國泰民安,朝廷也愛與民同樂,是以這風俗一直保持下來。
十五是正日子,各家的壓箱底好燈是到那天才要拿出來的,不過鑑於十五當日父親可能不會讓我們上街,因此只現在去了,雖然遜色些,可也不錯。
哥哥原本是不想答應的,不過鑑於我的苦苦哀求,加撒嬌甩賴等等招數齊用,又有母親的幫忙說和,還是答應了,不過那天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