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囫圇的事了。
所以謝槐玉到底是睡草垛了還是一整夜沒睡,美名其曰修禪坐忘啊,被關久了會不會直接頓悟……
江窈回想了一下,耳根泛紅,“他……沒有和我說什麼。”
鄭太后的眼神漸漸耐人尋味。
江窈:“……”她也很無辜啊,明明去之前心裡壓著一堆事,結果……兩個人貌似抱了抱,稍微親了親,又沒有滾兩圈之類的。
反正就給她忘記了……
鄭太后擺出一張她無可救藥的臉。
江窈無奈的撐著下巴,“容我再想想……”她能想出個什麼,總不能把細節給鄭太后說一遍吧。
俗話說薑還是老的辣,作為上一屆後宮的佼佼者,江窈確實應該多請教老人家的。
“他光問我來著,我好像連他好不好都沒有問。”江窈想了一通,洩氣似的,自言自語道。
鄭太后:“……”
“我知道他是被人構陷的,大理寺走水的時候他和我在一塊兒,後來也是一塊兒去的。”江窈嗤之以鼻道,“這就是典型的栽贓,誣陷!”
鄭太后猶豫道:“哀家這兒有個法子,可是聽你這麼一說,哀家倒有點覺得他胸有成竹了……”
“要不我今兒再去瞧瞧他?”江窈眼睛一亮,“我愛吃甜食的,不知道他愛不愛吃,不都說愛屋及烏麼……”
“窈窈。”鄭太后提醒道。
江窈清咳一聲,轉回正題:“皇祖母有什麼法子?我肯定全力以赴撈我們家謝夫子的。”
鄭太后扶額道:“你以後別在外人跟前這樣說話。”
“只有皇祖母在的時候,我才會這樣說呀。”江窈誠懇道。
鄭太后告訴她:“不如你去請謝清嶸出山試試。”
江窈聽說過謝清嶸的名字,可以說整個大鄴,對於謝清嶸,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同時也是上一任謝相。
“謝先賢若肯出面,再好不過了。”鄭太后道,“先帝在位時,全靠有謝先賢輔佐,陛下當時的處境,就和現在的江煊一般無二。”
江窈想起來,謝槐玉送過自己海棠酥,說是謝清嶸外出遊歷時,從江南帶回來的方子。
她將這事兒說了出來。
鄭太后聽得津津有味,“那後來呢?”
“一來二去,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咯。”江窈道,“您別拿我當戲摺子取樂啊。”
“人無完人,在哀家看來,謝先賢也不過如此。”鄭太后道,“拋家棄子,算什麼好漢?不過他和張氏的事麼,淵源久遠,說起來可就長了。”
江窈思索道:“是啊,我只聽說過,相府有個管事的老太太。”
鄭太后將謝清嶸現在的住處告訴他,提到覓渡湖,江窈恍然大悟:“……巧了。”
“怎麼?”
“我和他相識有段時日了,怪不得有一次他留我用膳,謝槐玉也在。”江窈咂舌道。
“那這事兒可就好辦多了。”鄭太后很是欣慰,“建章如此討喜,你在他那裡用過膳,是他這輩子修來的福氣。”
“原來他就是謝清嶸麼……”江窈處於震驚中。
“他就是那種,覺得眾人皆醉我獨醒,好像天底下沒有人能入得了他的眼。”鄭太后唏噓,“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嘛。”
在江窈聽來,這等於變相的誇自己,她謙遜道:“哪裡哪裡。”
鄭太后:“……”
江窈命人備好馬車,又讓連枝做了一碟海棠酥,就當是借花獻佛。
謝槐玉再怎麼說,也是過繼到他膝下的,在江窈的理解中,謝清嶸護犢子是應該的,就像鄭太后一直護她是一個道理。不知者無罪,之前他謝清嶸跟個老頑童似的,放縱下人偷她辛辛苦苦釣上來的紀念品。
想想都心酸,本來打算回去好吃好喝伺候著的紀念品,就這麼被人打了牙祭。
她正式以建章公主的身份上門,總得備點薄禮。
江窈走到半道才反應過來,她對送禮這件事沒什麼觀念,這好像是她第一次給人送禮,過去她都是負責收禮的,甚至利慾薰心的……分為三六九等,不大閤眼的就直接壓箱底。
輪到她自己送禮,才發現……這是一件值得費心思的事情。
就好比她府裡送出的寶貝,兜兜轉轉又回到了自己手裡。
——
雅舍,此時謝清嶸正坐在簷下,時不時逗著手邊的鳥籠。
沒等江窈說清楚來意,謝清嶸朝她躬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