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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檸直笑：“你沒看到我都打哆嗦了嗎？你看好了沒有？”
賀晉榮鬆開手，樂檸立刻收回手，用穿著袖子的那隻手將拉鍊拉上來，對賀晉榮說：“真的是小傷，已經不怎麼痛了； 不然我也不可能拿起劍。”
雖然剛才拍的戲份樂檸只是拿劍比劃了兩下，動作幅度都不大； 對手的壓力也不大，但樂檸的手顯然比昨晚好多了。
但賀晉榮顯然沒有被樂檸的解釋說服，臉色依然不太好； 口中問：“今天要拍多久。”
“一整天吧。”
“這麼拍下去你的身體受得了？”
“真的沒事的，”樂檸抱住賀晉榮的胳膊，臉貼在他胳膊上說，“我身上貼了很多暖寶寶的，要是真的就這麼凍著，我現在早進醫院了。”
賀晉榮側過頭看著樂檸，樂檸作勢要拉開拉鍊：“你要在這裡看嗎？”
賀晉榮：“……”
樂檸當然不可能直接在這裡解開衣服給賀晉榮看，也就是那麼一說而已，不過賀晉榮的臉色到底好了很多，只是目光在片場離搜尋著，最終定在鏡頭裡的潘雪身上：“是她？”
“嗯。”
賀晉榮那麼一個大活人出現在劇組，別人早就發現了他，並且不少人已經猜到他是為什麼而來，也有不少人在心裡詫異。
當初賀晉榮跟樂檸結婚，雖然網友都說賀晉榮是被樂檸下了蠱，但這話也就是說著玩玩的。大多數人都覺得賀晉榮只是被美色所惑，其實對樂檸沒有多大感情，畢竟像賀晉榮這種大佬，女人不是見多了嗎？
但現在看來，賀晉榮可能真是被樂檸下蠱了，不然樂檸昨天剛受傷，賀晉榮至於這麼急巴巴的過來嗎？
眾人目光不由得落在鏡頭中的潘雪身上。
賀晉榮的眼神凌厲，讓人難以忽視，潘雪察覺到不經意間掃了一眼，神情頓時一僵。
她一僵，這一條也就廢了，導演喊了“NG”，重拍，再NG，反覆幾次，魏柏也煩了，把潘雪叫過去給她講戲。
其實賀晉榮遠沒有盯著潘雪那麼久，他只是看了一會兒，潘雪自己心虛，知道賀晉榮來了，覺得壓力山大所以不停NG。
而賀晉榮，早在跟樂檸說話。
樂檸坐在角落裡，離她最近的是凌悅，凌悅向來是什麼不管也沒什麼八卦心的，絲毫沒有湊過來的意思。
賀晉榮聲音不大，問樂檸準備怎麼做，樂檸將汪潔的計劃說了，也說了錄影的事。說到錄影時，樂檸皺了皺眉，這個比較麻煩。
她沒有直接說這個事棘手，但賀晉榮看出來了，直接說：“錄影我來要。”
“你怎麼要？”樂檸驚詫，賀家雖然有錢，但跟娛樂圈其實沒什麼交集，賀晉榮想跟圈中大佬攀交情或許容易，但至少以前是沒多少交情的。
所以樂檸復出，也沒有因為賀太太的身份得到多少便利。當然，如果她願意用錢去砸的話，情況或許會有改變。
賀晉榮卻只是拍拍樂檸的肩膀說：“我去找你們製片人聊聊。”
他說完就朝侯明淵走去。
那邊魏柏已經跟潘雪講完戲，重新開拍。
潘雪已經調整好了心態，這次拍的順利，一次就過了。
* * *
其實今天樂檸也只有一場武戲，就是賀晉榮剛來看到的那一場，其他的都是文戲，手都不需要怎麼動。
但文戲是群戲，人多臺詞也多，每一個站位，一個人說完臺詞另一個人何時切入，都不好處理。
兩場戲從上午拍到下午，天快黑了才結束。
晚上又是夜戲，沒了太陽，更深露重，溫度更低。鏡頭下演員們看起來都光鮮亮麗，彷彿身處溫暖春日，而非嚴寒。可出了鏡頭，一個個凍得只打哆嗦，裹著厚厚的棉襖，一個個跟鵪鶉似的。
樂檸裹著厚棉襖下來，一手抱著個暖水袋，一手捧著熱水，跟賀晉榮說：“等得無聊不？”
賀晉榮搖頭：“看你們拍戲挺有趣。”
樂檸今天的拍攝結束，過去臨時搭建的化妝間卸妝，脫下戲服，裡面是一件保暖背心。賀晉榮看到好不容易忍住笑，樂檸看到他臉上的笑容，給了他一個白眼說：“我們演員很辛苦的好嗎？”
“嗯，很辛苦。”賀晉榮上前，給樂檸遞衣服，又幫她將棉襖穿好，穿衣服時又問，“手沒事吧？”
“好著呢。”樂檸說著，右手還動了幾下，結果動作太大，又“呲”了一聲。
賀晉榮目光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