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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們到的時候餐廳里正熱鬧，兩人做了一番偽裝才進去。
到了包間； 也沒立刻將口罩摘下來； 拿了選單點了餐之後； 才摘掉口罩。
“媽媽。”
包間的桌子是貼一側牆壁的； 一進來； 賀景辰被賀晉榮放在裡面的座位，小傢伙不喜歡跟爸爸一起坐，可憐巴巴的喊著“媽媽”。
“想跟媽媽一起坐？”樂檸問。
賀景辰偷偷看了眼爸爸的臉色； 小心翼翼點頭。
賀晉榮臉色冷淡，沒說什麼，但也讓出了空間讓他出去。
賀景辰走到樂檸身邊，也不敢太高興，板著小臉坐好，低著頭去翻選單。
餐廳的選單很大一本，賀景辰單手都拿不起，只能下面放在腿上，然後上面靠著桌子邊緣。他一張張翻看著，看到認識的就說是什麼。
很快，餐廳的人進來了，樂檸低下頭，用長髮掩住臉，假裝和賀景辰一起看選單。
他們吃的是紙上烤魚，很大一鍋端進來，一起送來的還有各種各樣的配菜，可以放進烤魚裡煮著吃。
送菜的服務員還沒走，又有人推門進來，接連上了三個菜和茶飲。
紙上烤魚分量很大，一家三口只吃烤魚就已經足夠，另外再點三個菜已經能讓人吃撐了。
上完這一波，服務生一起退出去，包間裡短時間內不會再有人進來。
他們點的是微辣的，但烤魚上面依然鋪滿了辣椒，湯汁都是偏紅的。不過用筷子掀開魚皮，裡面魚肉滑嫩，不去沾湯汁依然是清淡的。
樂檸挾了一塊魚肉，小心將魚刺剃掉，又囑咐賀景辰說：“慢點吃。”
賀晉榮直接挾了一塊浸在湯汁裡的魚肉，顏色比賀景辰碗裡的白色魚肉看起來誘人多了。賀景辰看著爸爸吃魚，嚥了下口水：“媽媽，我想吃辣的。”
“你不怕辣？”樂檸明知故問。
賀景辰吃著自己的魚肉，又看看爸爸，作死說：“想吃。”
其實這個烤魚並不是很辣，但賀景辰平時很少吃辣的，因此吃了一點，立刻辣得吐舌頭，猛灌水，又吃了一根青菜才覺得好一點。
賀晉榮身為爸爸，不但不同情，反而笑起來，說賀景辰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賀景辰哪裡聽得懂？悶頭吃魚，倒是樂檸笑著說：“小孩子都是這樣的，什麼都想玩，什麼都想吃。”
這頓飯他們吃的很慢，其實樂檸本來還說吃完飯去看電影什麼的，但賀晉榮七點鐘才結束工作，到餐廳時已經七點多，開吃都快八點了。
這吃完飯，已經九點多，再出去玩時間太晚，於是打道回家。
* * *
賀景辰下午已經睡足，現在一點都不困，趴在窗邊看著外面，眼睛一眨不眨的。
樂檸見了問：“看過京城的夜景嗎？”
賀景辰一臉疑惑，鼓著臉頰問：“什麼？”
樂檸想了想又問：“去過故宮嗎？長城？”
這次賀晉榮替賀景辰回答；“他們學校組織去過一次故宮。”
“哦！”樂檸笑睨著賀晉榮，“你沒帶他出去玩過？”
“以前不是沒你嗎？”賀晉榮反問。
樂檸摸著賀景辰的腦袋說：“下次放假帶你出去玩好不好？”
賀景辰立刻響亮應答。
回到家裡，給賀景辰洗完澡之後，樂檸將他交給賀晉榮：“作為一個爸爸，你居然沒有哄過他睡覺！今晚就交給你了！”
賀晉榮拿著樂檸塞過來的《格林童話》，和賀景辰面面相覷。
賀晉榮實在不是一個擅長講故事的人，於是一個本來溫馨的故事被他念得平淡無奇，讓人昏昏欲睡。
但正是這一點，賀景辰睡得比平時早多了。
以前賀景辰聽樂檸講故事，總有問不完的問題，聽得高興不已，從來沒發生過中途睡著的情況。今天完全不同，賀晉榮還沒講完，見賀景辰睡著乾脆收了童話書，給他掖好被子，悄悄走出去。
樂檸躺在床上，正在做面膜，她的眼睛被面膜紙遮住，因此並沒發現賀晉榮進來。
直到床邊陷進去一點，她才知道賀晉榮回來了，輕聲問：“辰辰睡著了？”
“嗯。”
“今天這麼快？”樂檸說著揭開眼睛面膜的眼簾，摸到手機看看時間，才過去半個小時。
“講故事的時候就睡著了。”
樂檸猜到原因，好險忍住了沒笑出來，繃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