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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馬來了戰俘營這邊。
盧少陽被抓過來的時候,臉上尤帶著冷笑。他一進營帳就看到跪在營帳中央那瑟瑟發抖的人,他的心底咯噔了一下,但是臉上什麼表情都沒顯露出來。
“你可知罪?”蕭衍坐在營帳裡,清掃了盧少言一眼。隨後緩聲問道。
“我有什麼罪?”盧少陽冷笑著反問道。
“你的手下說你指使他下毒。”蕭衍也不著惱,繼續說道。
“他說你就信,你是不是傻的?”盧少陽哪裡肯認。“我還說是他陷害我的,你怎麼不信?”
“真是死鴨子嘴硬啊。”蕭衍反而笑了起來,“盧少陽,人證物證都在,你還怎麼狡辯?”
“單憑那人的一面之詞,你能說我什麼?”盧少陽狡辯道。“沒準那人與我有仇,故意陷害我的。”
“是嗎?”蕭衍轉眸看向了那人,“他說的可是真的?”
“將軍!小的現在哪裡還有膽子說謊?”那人忙不迭的表白自己,“就是少爺給了五大包的砒霜給我,還給了我五百兩銀子的銀票。事成之後,他叫我馬上離開這裡。將軍若是不信,看看我的腰裡,五百兩銀子的銀票就在腰帶裡藏著。”
屈從海過來。一把扯了那人的腰帶,果然有疊的好好的五張一百兩的銀票從內裡掉落了出來。
“還真有銀子!”屈從海將銀票撿了起來,仔細的看了看,“大同票號的。沒假!”
屈從海用手指彈了彈銀票,隨後將銀票放在了蕭衍的面前的桌案上。
“現在還是人家陷害你的嗎?”蕭衍垂眸,看了看銀票,隨後冷聲問道,“難不成他一個小小的當兵的,能一下子拿出這麼多銀子?”
盧少陽哼了一聲,“誰知道是誰指使他的?”
“哎呀,你個小兔崽子,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屈從海忍不下去了,“老子在一邊忍你很久了!你算是個什麼東西,還長臉了!你就一混帳王八蛋,仗著你老子是這裡的知軍,整日在這坤州城裡為非作歹的。欺男霸女!還有人花五百兩銀子來巴巴的陷害你,你的臉比你的屁股大嗎?”
屈從海罵的雖然有點粗鄙,但是倒真的將盧少陽給罵生氣了。
他似笑非笑的看了屈從海一眼,“你又是個什麼玩意?一個馬伕,有什麼資格在本少爺面前大吼小叫的。”屈從海和蕭衍打賭輸了,變成馬伕的事情已經傳開了。
“老子現在就是馬伕了怎麼了?”屈從海一抬自己的下頜,痞裡痞氣的蔑視著盧少陽,“老子還就樂意給將軍牽馬了。你管的著嗎?現在是說你下毒害人,別給老子扯那些有的沒的!”
屈從海平日是個一點就炸的脾氣,也沒少在人後說過蕭衍的壞話,今日卻是一點都不受盧少陽的刺激了。
就連盧少陽都感覺到有點意外。
蕭衍來的時候,第一個不服的就是屈從海。
盧秉義這個時候拎著朝服的下襬,匆忙的跑了過來,“將軍,我兒子冤枉啊。”
“嘿!還真他媽的不要臉。”屈從海罵了一句。
“不要多言。”蕭衍出言提醒他,屈從海這才哦了一聲。站去了一邊,兩隻眼睛瞪著盧少陽。
“將軍。”盧秉義這回是真的跑出了一腦門子的汗來。“我兒子是冤枉的。”
“怎麼個冤枉法?”蕭衍表面波瀾不驚,心底已經起了殺念。
盧秉義一揮手,就見外面來了幾個士兵,押著一個五花大綁的人推了進來。
“這誰?”屈從海叫道。
他這邊一叫完,就被蕭衍橫了一眼,他馬上一低頭,“知道了。我閉嘴。”他又縮了回去。老實的蹲著。
“將軍,這是我府上的小廝。”盧秉義將那個面如死灰的小夥子推到了蕭衍的面前,“是他假借著我兒子的名義讓那人去在水裡下毒!還偷了府上的五百兩銀票給他。你們將我兒子抓來,那小廝尚有一份善念,平日裡我兒子待他有恩,於是他就找我來認了罪。”
盧秉義對蕭衍說道,回眸對那小廝說道,“還不趕緊跪下。你剛才怎麼和我說的,現在就怎麼和將軍說一遍!”
盧少陽一聽,眼底流過了一絲得意之色,他挑釁的看了屈從海一眼,屈從海氣的鼻子差點歪掉。要不是礙於蕭衍在這裡,他早就動手上去將盧少陽的那張臉給打成豬頭了。
那小廝一臉的死氣,他木然的看了盧秉義一眼,垂下了頭。“回將軍的話,我家老爺都已經將話給說完了。”
“什麼叫我將話給說完了!”盧秉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