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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她用陛下玉璽頒佈了另外一道聖旨,讓蕭衍將盧秉義全家就地正法,判斬立決。
盧秉義一案已經無法挽回,證據確鑿,所以唯有快刀斬亂麻才能不被深究。
太后被囚禁在了慈寧宮裡,太后病倒。秦錦的信雖然到了太后的手裡,但是太后卻再也沒機會給秦錦回信了。
即便是在這種情況下,靖國公還是想辦法假借蕭呈言之手派了一個人去了坤州當了知軍。這人是藍逸的學生,為人剛正,頗得其師的之風。
這人不屬於忠義侯陣營,亦不屬於肅宗的陣營,卻是帝師之徒。嚴格來說應該算是蕭呈言的人了。
靖國公早得了秦錦的示警,所以亦是明白前途未來的飄渺與迷茫,為了整個靖國公府,這一世的靖國公倒是佔一點點的先機,能夠未雨綢繆,不至於像上一世那樣處處站在被動的那一邊。
靖國公心底也明白雖然蕭呈言是忠義侯一手推上去的,但是歸根到底與忠義侯之間也是頗有矛盾。
他也就是巧妙的利用了這一點點的矛盾,才讓忠義侯沒能染指坤州的事務。
現在肅宗病倒,情況不明,聖旨卻一張又一張的從宮裡飄出來,明眼人都看得明白是忠義侯以及皇后在背後搞鬼。肅宗根基尚在,皇后和忠義侯在朝中未能全數掌控在手的時候也無暇顧及坤州那種小地方的事務,所以靖國公就假借了蕭呈言之手,給蕭衍派去了一個能真正辦事還心存正義的人。
蕭呈言才染指朝政,還頗有點躊躇滿志的意思。
這一世他與藍逸的矛盾沒有那麼深,原本應該被藍逸揍的那一頓板子被秦錦給化解掉了,所以帝師的弟子,也就是他的師兄,那就自然而然的被蕭呈言看成了自己人。
他雖然被忠義侯給拐帶歪了,但是人還是有點腦子的。也知道自己登基之後,要坐穩位置,頗需要點“自己人”將來替他撐腰,撐門面。所以當靖國公提及此事,蕭呈言幾乎想都沒多想,就答應了下來,硃筆一揮,旨意就下了出去,都沒和皇后和忠義侯商量。
等皇后和忠義侯知道的時候,藍逸的弟子張簡已經去吏部辦理赴任的事宜。
皇后和忠義侯一合計,算了,現在他們的精力有限,蕭呈言又剛剛監國,總要有一兩件能讓他自己決斷的事情,才能哄的他高興。
這張簡不歸屬與任何一邊,倒也是個好人選。
於是張簡就在這種情況下離京赴任。趕往坤州城。
隨著時間的推移,京城之中明爭暗鬥已經是愈演愈烈,保皇派和忠義侯兩派之間的鬥爭已經是如火如荼,靖國公這一世得了秦錦暗中很多提示,所以即便是被夾在中間,倒也應付得當,並沒當出頭鳥。
靖國公倒也想的開了,隨便誰爭上風,都是蕭家的天下。他守護住家門,守護住國門,便已經足矣。按照秦錦的提示,夏家現在蹦達的兇悍。以後是不會落有好下場的。
所以靖國公倒也不著急了,就靜靜的看著忠義侯夏家作死,他暗中準備著就好了。
靖國公夫人如今心思都是在賺錢上。
隨你朝堂怎麼鬧,和她有什麼關係。她心心念唸的都是秦錦提示過的話,將來靖國公會帶兵出征,會因為糧草短缺而戰死。
秦錦提供的琥珀飾品很好賣。
現在因為坤州的作坊被一把火給燒燬了,所以她乾脆在京城開了一家銀樓。
秦錦將自己囤積的琥珀運了一大部分來京城。直接由京城銀樓的工匠打造成首飾。
靖國公夫人平時懶的動腦子,現在為了自己的丈夫也不得不挖空心思的想花樣,別說,還真的被她給想到不少好點子。
京城貴婦都不缺錢。只要能撐住面子,多少錢都願意花,她們最恨的便是佩戴的首飾與別人的相同。所以京城各大銀樓都有定製首飾的服務。
靖國公夫人也想了一個法子,開展了琥珀首飾的定製這個活計。
琥珀色澤多變,加工起來也比別的寶石相對容易點,所以很快琥珀首飾的定製便風靡京城。
弄得其他的銀樓也紛紛開始打聽這種東西是從哪裡來的。
不過琥珀是柔然冰湖中所產,現在又已經是冬季了,冰湖結冰。哪裡能撈到這種東西,況且邊關封鎖,與柔然人已經不再通商,就是想買也要等到來年春暖花開,綠草遍野的時候才行。所以秦錦囤積的琥珀就成了市面上唯一能找到的貨源。
秦錦上次救下的那個小姑娘十分的給力,回去之後就和部族裡面的人說了秦錦的事情,還說秦錦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