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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色真是精彩紛呈,田縣令覺得大概自己今後幾年只要一想到當時盧秉義的神色都依然還會笑出來。
盧秉義跪著給蕭衍再度行禮,“都是犬子的錯。還請大人不要計較。”
“令郎可有官職在身?”蕭衍問道。
“犬子未曾考取功名,自是沒有官職在身。”盧秉義說道。
“哦。”蕭衍點了點頭,“一介白衣,居然能指使大梁士兵行兇殺人,看來盧大人也是好管教啊。”
盧秉義一臉的惶恐,“都是卑職的錯。”
“這件事情,不能就這麼輕易的算了。”蕭衍冷哼了一聲,“既然你們一個縱子行兇,一個對手下管教約束不嚴,你們看要怎麼辦才好?”
麼麼噠。有親說要我早點更,我白天要上班,只有晚上有時間寫。
我儘量在能寫的時候早點寫,早點更。望大家見諒。
第53 斯是陋室
方景州的嘴角一抽抽,“卑職定會回去徹查此事,一定會給總兵大人一個交代。”
“給我交代?”蕭衍冷冷的一笑,“不需要給我交代。我已經打斷了他們的手腳,冒犯之過已經受到了懲戒。你欠的是大梁邊城百姓的一個交代。”
方景州神色一凜,站直身體,躬身行禮,“卑職明白了。卑職一會就將那些人抓起來,徹底查個清楚。以軍法論處。卑職管教屬下不嚴,願自領十軍棍,以儆效尤。”
“恩。”蕭衍這才緩緩的點了點頭,“你去吧。”
“是。”方景州抱拳離開,他臨走之前瞪了那盧秉義一眼。
盧秉義垂著腦袋,也不敢吱聲。
“盧知軍呢?”蕭衍等方景州完全走出去之後,這才慢條斯理的說道,“不知道本總兵是不是應該向田縣令遞上一個狀子,來請田縣令判上一判,令郎調戲民女在前,意圖殺人奪妻在後,更下令隨從軍士殺人滅口的這些罪狀,隨便哪一條也夠令郎喝上一壺了吧。”
田縣令低下頭,有點想笑,卻又不敢當著這幾個人的面笑出來,只能生憋著。
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作惡終有報。
“蕭大人,犬子年幼。”盧秉義頓時冷汗直冒,“田縣令。本官有事和蕭大人商量,還請你和你的衙役迴避一下。”盧秉義一邊說,一邊給田縣令遞眼色。
田凌??的在心底低嘆了一聲,盧秉義這是準備給新來的總兵大人遞錢了。他只能躬身一禮,隨後帶著他的人走出了大堂。
“大人。”盧秉義見田凌出去,忙起身朝前走了兩步,從懷裡掏出了兩千兩銀子的銀票,隨後放在了蕭衍面前的桌子上。“大人,您剛剛到坤州。這是下官孝敬您的,今日來的匆忙,帶的不多,還請大人先笑納,等過兩日,卑職在醉紅樓設宴,給大人接風洗塵。犬子那是真的年幼,卑職常年在外奔波,家中只有婦道人家管教他。是卑職的錯,卑職這就回去好好管教那個小兔崽子。至於尊夫人,下官回頭再登門道歉。大人看這樣可好?”
蕭衍面如寒霜,手指微微一屈,有節奏的敲打在桌面上,噠,噠,噠。
盧秉義屏息靜氣的等著,目光落在蕭衍的面容上。似乎想要從他的神態之中探究點什麼。
“大人倒是真大方。出手就是兩千兩銀子。”蕭衍冷哼了一聲。
“卑職知道這是少了。”盧秉義忙說道,“設宴那日,還有,還有。”
“那好吧,你回去好好的管教管教你的兒子。下次不要再這麼不長眼。”蕭衍抬手將那兩千兩銀子的銀票收入了自己的袖子裡。
盧秉義這才深出了一口氣,忙不迭的作揖。
蕭衍起身朝盧秉義揮了揮手,隨後他就負手走出了大堂。
等候在外的田凌見蕭衍和盧秉義一前一後的出來,蕭衍直接上馬出了縣衙,盧秉義則站在縣衙的門口目送著蕭衍離去。
“盧大人,總兵大人說什麼?”田凌好奇的湊過去問道。
“說什麼是你能問的嗎?”盧秉義從鼻孔裡面出氣,不齒的掃了田凌一眼,也翻身上馬朝著自己的知軍府而去。
田凌雙手收攏在衣袖之中,長嘆了一聲。
他原本以為那新來的總兵是個能幹點事情的人,如今看來,他又期望過高了。剛才還信誓旦旦的要追究責任,這一轉眼就一聲不吭的走了。可見又是收了盧秉義的銀子了。
散了散了,混吧,只要他問心無愧便是了。
都是一丘之貉,這坤州城還是那老樣子,變不了了。
蕭衍策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