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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蕭呈言已經病倒了,蕭衍就想著,索性讓宮裡和朝堂越亂越好,越是亂,就越能將夏家推到風口浪尖上。
所以他就利用了宮裡的眼線將蕭呈言身體的實際情況給散佈了開來。
這種事情只會越傳越厲害,等太后真的想制止,已經是完全來不及了。就是想追根溯源都十分的困難,太后總不能將滿後宮的太監宮女都給殺了堵嘴吧。
事情果然演變的如同蕭衍所料,宮裡的謠言越傳越厲害,真是有點叫囂塵上的感覺。
等這些閒言碎語都刮到太后的耳朵裡的時候,太后勃然大怒,但是已經無力制止。
她是殺了幾個嘴碎的意圖阻止謠言的傳佈,但是蕭呈言將近一個月都沒上朝這是事實。太后現在再殺人未免有了滅口的嫌疑。
況且太后殺人制止謠言的事情不知道怎麼也傳入了朝堂之上,這讓原本就人心動搖的大梁朝堂更加的風雨飄搖。
靖國公門徒弟子八百里加急投書給遠在漠北邊境上的靖國公,想請他趕緊回來主持大局,靖國公在邊境上看到信的時候沉?了好久,才提筆回了一個靜觀其變。
只是四個字,便有無窮的奧義在其中。
得了靖國公的批示,靖國公這條線上的人倒也定下心來,平日裡該做什麼便做什麼,不參與也不討論。
夏家卻是躍躍欲試。
夏暘現在躊躇滿志,他相信,蕭呈言已經這樣了。他的那位皇姑母遲早要依仗他的力量,他只管等就是了。不然太后還能依仗誰呢?靖國公嗎?那也要靖國公肯理她才行。當年擠兌靖國公的時候,她身為皇后也沒少下?手,況且她還是夏家女的出身,靖國公是腦子壞了才會幫她。
夏暘暗中觀察了靖國公那邊的人,見他們一個個的從容淡定,基本沒有任何的影響,就是暗中的發笑。說起來這些人頂著一箇中正耿直的名號,實際上就是一群死心眼的傻子。只等將來改朝換代,這大梁納入他的掌控的時候,他會讓這些自詡中正的人看看,什麼才叫處世之道。
不是心中有朗月,外面便是晴天的。
太后還有什麼辦法可想呢?她可以一次不見他,兩次不見他,總有過來求著見他的時候。
大牢裡面一燈如鬥,外面風雨交加,這雨帶來的潮氣讓整個大牢裡面都彌散著一股發黴的惡臭氣息。
關蕭衍的牢房門被人開啟,進來了幾名身穿?衣的男子。
正在盤膝打坐的蕭衍睜開眼睛看了他們一眼,眉心就稍稍的一皺。
這些人穿的不倫不類,不是衙役官差,也不是江湖草莽,卻有牢房的鑰匙,蕭衍快速的那眼睛掃了他們一下,最後目光落在了他們的靴子上。
制式的官靴,?棕色的小牛皮面,這種官靴他當年也穿過,是宮裡侍衛才會配發的標準靴子。
他們是深宮侍衛。
蕭衍的嘴角微微的一勾,看起來似乎有好戲哦。
以蕭呈言目前病的狀況,是萬萬沒機會來惦記他的,看來這次來的人不是夏煙派來的,便是太后派來的。夏煙沒什麼能力能調動刑部大牢,所以這些人只可能是太后派來的。
“起來,跟我們走。”為首的一位朝著蕭衍低吼了一聲。
蕭衍慢條斯理的起身,拍了一下沾在身上的草,這才跟在那些人的身後走出了大牢。
這條甬道深邃漫長,即便是插著火把也依然昏暗不明,兩邊的鐵牢裡面關滿了人,蕭衍被人帶著走過,兩邊牢房裡面的人就自然的靠攏到牢房邊盯著蕭衍。
走這樣的甬道,經歷並不愉快。
通道盡頭有一個平時用來刑訊用的小屋子。石頭的構造,只有一個門與外界連通。
蕭衍便是被帶入那個小房子的。
蕭衍一進去就看到屋子裡面已經有一個人坐在一張寬大華麗的太師椅上,看身材便是女子的樣子。
蕭衍被侍衛們拉著腳鐐與手鍊固定在石頭屋子的牆壁上,這些侍衛們才退出了房間,將那人與蕭衍單獨留下。
那人周身都籠罩在?色的披風之中,等門關上,她才緩緩的揭開了蓋壓的很低的風帽邊沿。
“臣何德何能,竟然能勞動太后大駕。”蕭衍一看,就笑了起來,他果然猜的不錯,就是太后。
只是他沒猜到太后為何而來,難道是幫蕭呈言解決自己?如今蕭呈言病倒,小皇子的身份眾說紛紜,太后自顧不暇,哪裡有那種閒情雅緻親自來處置他這個看起來一點都不重要的人。
蕭衍覺得自己想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