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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清清楚楚。
她的眉心微蹙,整個面容上籠罩著一份濃的化不開的愁霧,讓她單薄的身軀在這個清冷的初春之夜裡顯得更加的蕭瑟。
她的雙手還纏著白布,卻在不住的收緊,抱住了自己的肩膀,她雖然是坐在木凳上的,但是蕭衍卻覺得她快要將自己團成一個球了。
即便是隔了這麼遠,他都能感覺到她好像是在瑟瑟發抖。
她在害怕什麼?今日下午蕭呈言來過,這每一個靖國公府裡的人都知道。早上見秦錦的時候,她還是笑語嫣然的,蕭呈言一走,她就變成這樣了,多半是那為太子殿下又不知道說了什麼吧。
蕭衍在宮裡那麼多年,對蕭呈言的脾氣性格自是有所瞭解。
只是以前秦錦在宮裡的時候,蕭呈言都秦錦一直都照看有加,並沒什麼過火的舉動作出,怎麼單單這一次,蕭呈言走了之後,秦錦就消沉成這樣。看來他不在京城的三年,應該是改變了很多人和事情。
蕭衍本是想就這樣靜靜的看護著秦錦的。免得她再受到什麼損傷和打擾。但是他站了一些時候就覺得自己站不下去了。
他那麼想要靠近她,她現在的模樣讓他的心也跟著沉了下去了,他想要走到她的身邊,將她攬入懷裡,然後告訴她,不要害怕什麼,有他呢。
蕭衍走過去的時候,心底卻是在苦笑,他現在又有什麼資格去對她說這些,做這些,他不過就是借宿在靖國公府的一個客人……
蕭衍走了近了,更是能感覺到籠罩在秦錦眉梢和眼底的那一份哀愁,她雖然已經努力的再朝著他笑了,但是那笑容假的讓蕭衍都不忍直視。
其實她大可不必這樣,他又不是來看她對著自己假笑的,他只是想來陪陪她而已。
“蕭大哥。坐。”秦錦也不知道自己該說點什麼,只能一指自己身側的凳子,給蕭衍讓了一下座。她應該做開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自己好累,一點都不想動。
蕭呈言和瘋狗一樣,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回頭咬她一口。
蕭衍撩開衣襬坐了下來,“郡主似乎有點心事?”他還是忍不住問道。“若是郡主不嫌棄微臣的話,能否和微臣說說?”
蕭衍說完就覺得自己應該閉嘴,秦錦是女兒家,女兒家的心事又怎麼可能和他這麼一個老男人說去……況且秦錦是郡主,他即便現在不是侍衛了,也是臣子。
見過主子和僕人談心的嗎?
不嫌棄,哪裡會嫌棄,被蕭衍上輩子囚禁那麼久,這輩子就是給秦錦十個膽子,她也不敢嫌棄他啊,怕他都來不及。
只是蕭呈言和她現在這點破事,就是說給蕭衍聽,蕭衍也沒辦法幫她處理。
等蕭衍能當皇帝,還要好多年之後……
唉!只怕等到那時候,黃花菜都涼了。
秦錦也沒把握今日和蕭呈言說過的話蕭呈言能聽進去多少,會不會放過她了,但是依照蕭呈言的那個驢脾氣,除非他自己嫌棄不要,不然誰要是想染指他想要的東西,只怕多半會被他給打擊報復的要死要死的。
所以在這個節骨眼上,誰敢娶她?
現在太皇太后還在,都沒人敢娶她的話,等太皇太后和皇太后相繼離世,就真的沒人敢娶她了。
想到這個秦錦就更煩了,上一輩子她就在守活寡,這輩子難道要當一輩子的老姑娘!說好的找男人呢?說好的生猴子呢?難道真要向晉陽姑姑學習,弄傷一大堆的面首放在家裡?
秦錦雖然已經夠沒臉沒皮了,但是還是覺得自己距離晉陽公主實在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她想要的只是一個愛她的丈夫,怎麼就這麼難?!
秦錦斜睨了一下蕭衍,他居然正襟危坐在她的身側,身姿挺拔的好像一杆標槍,一副準備洗耳恭聽的樣子,難不成他還真以為自己會將自己的心事說給他聽?
秦錦忽然嘴角抽了抽。蕭衍倒是一個不怕蕭呈言的男人,但是那也是他以後的事情了,現在他不過才是一個從四品的小小武將而已……
而且他身有暗疾啊……
秦錦想到這個就想要拉著袖子來遮住臉,再度大笑三聲。
蕭衍雖然一本正經的坐著,但是秦錦的所有表情都被他納入眼底,郡主這是在抽什麼風?那臉上時而哀愁,時而又露出十分詭異的笑容來,笑的還有點略帶……猥瑣……
蕭衍……
他身上有什麼不妥?他順著郡主的目光低頭看了看自己,卻發現她的眼神是落在了自己的腰腹部……蕭衍不由面色一曬,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