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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不熟的白眼狼,連自己的親爹親祖父也來算計,天打雷劈的東西。
“你孫女多大了?”劉統領想著自己困在這屯兵處好些日子了,連個女人都看不到,早就心癢難耐了。
偏這些新兵,一個個不是哭天喊地,就是想著逃跑,還有想不開要自盡的,那是半分都不能鬆懈,所以在看守期間他也不好出去快活,這裡關押好幾萬青壯男丁呢,萬一他們聚集鬧事,若出了事,他身為統領可是要負全責的。
等明日送去一半人去練兵處他也能輕鬆輕鬆了。
“十……十六。”田伯季看到劉統領眼睛發光,想了很久才回答。
“好年齡啊。”二八花骨朵般的年華,只要不是醜陋不堪,讓這樣的少女初嘗人事是最過癮的。
“是好年齡,只是她與田某不是一條心,田某如今也是做不得她的主。”田伯季嘆氣道:“一紙文書,告到府尹處,說是爹爹不在,孃親不便與祖父同住一個屋簷下,拿了批文,分家出去住了。”
劉統領上下打量了下田伯季,見他的樣子也是常慣流連煙花柳巷之人,難怪人家孫女要分家的,可以理解。
不過聽這田裡正說這麼多,想必她這孫女是個有主見的辣性子,到是挺合他味口的。
像他這種兵痞,說實話,對溫存的煙花女子到來不起什麼激情,無非就是洩洩慾火,真正讓他過癮的便是那些抓來不從的良家婦女,那掙扎的滋味,可不是一般的好。
“這樣吧,你兒子的事,本統領自會關照一二,本來今日是要清點一批人送往練兵處訓練的,既然田裡正今日如此客氣,你我又相談甚歡,那本統領就不把你兒子先安排去練兵處了,還是讓他留在我這屯兵處在呆一陣子吧,放我是不敢放的,這兵部有造冊記錄,少一人那是要細細查問的,你若有辦法讓兵部放了你兒子,那本統領也願給你這個人情,你看如何?”
“這便好,這便好。”只要不把他兒子送去邊境,保住一條命,他再慢慢想辦法救有貴出來也不是不可能的,田伯季感動的給劉統領作輯:“如此田某就多謝劉統領了。”
“不謝!”劉統領笑的意味深長。
田伯季觀察得出劉統領之意,他來這屯兵處找這兵痞,也是無奈之計,能保有貴一日便一日吧,拖延時間總比什麼都不做的好,但也知道自己與劉統領一旦纏上,便是不好脫身的,可現在也只有劉統領能將有貴先安置下來。
說到底這徵兵之事,也只有兵部尚書才有權批文放人,劉統領是沒這個許可權的,若急需用兵時,兵部憑著兵符,徵兵處,屯兵處,練兵處,都是要上戰場的,田伯季只希望邊境還安穩,不急著用兵,他再想想辦法怎麼救有貴出來。
可兵部他也無人可尋,更別說要拿到兵部尚書的赦放文書了。
難吶。
不過想今日已經算是順利的了,他要不是上次看到上山村的劉里正給這劉統領塞銀子,他還沒把握敢來這找劉統領呢。
“那我兒田有貴就交由劉統領多多關照了。”田伯季想來想去,救有貴這事,還得去找王賢明。
兵部尚書他想不到辦法認識,可王賢明他認識,而且他身後又是楚相,只要他拿到王賢明害他的證據,恰到好處軟硬兼施跟他磨,救出有貴也不是不可能。
楚相一句話可是比兵部尚書的批文還更有用呢。
“田裡正要走,本統領送送你。”劉統領看得出這田裡正是要走了,便開口相送。
“下次等劉統領不忙了,田某再請劉統領喝酒。”田伯季告辭。
“好說,好說。”劉統領將田伯季送出屯兵處的大門。
田伯季從屯兵處出來,就直奔了鎮上的徵兵處,他要想辦法去拿到王賢明的證據逼他求楚相放了他兒子。
徵兵處的守衛雖認識田伯季,但上面也已下了公文,西山村的里正之位換了一個叫韓農的人來當了,一應簽名印章徵兵處也有了備案,所以田伯季給他們塞銀要進去,倆個守衛全都一個表情,置之不理。
徵兵處隸屬兵部,門頭又是正對大街,他們若是拿銀放百姓進去,被有心人看到告到上面,那可是要殺頭的。
有銀沒命花,這種傻事是個人也不會去冒這種風險。
田伯季見徵兵處的人一個也買不通,很是沮喪,想當初他進這徵兵處,那是如到自家後院似的,一朝被撤,連個大門都進不去了,實在氣人。
當了十幾年的里正,他怎麼說在徵兵處也是認識幾個人的,好,他在坐對面等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