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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 是睡一覺搞定不了的。”許氏口無遮攔; “如果有,那就睡兩……”後面那個字還沒說出口來,就被二爺緊緊捂住了嘴巴。
許氏覺得難受得透不過氣來,一直“嗚嗚嗚”,二爺也不敢鬆開手。
大爺意味深長的挑了下眉,心下一片瞭然。
倒也不再打攪弟弟弟妹了,只抱手說:“那我先走了。”
說罷,乾脆利落轉過身子去,偉岸挺拔的身影漸漸消失在外頭的黑暗中。直到等大爺走得夠遠了,二爺這才暗中鬆了口氣,鬆了手,目光冷冷瞥向一旁胡說八道的女人。
二爺表面淡然,實則心中早就咆哮怒吼千百遍。
許氏扶著桌子略為誇張的呼吸了好幾口氣後,才抱怨道:“表哥知不知道,這樣會死人的。”
二爺:“死不了。”
許氏站直了身子來,有些不敢看二爺,目光漂浮不定,嘴巴卻還是很硬:“我說得有錯嗎?”
二爺覺得自己真是服了這個女人,比起如今的語出驚人,倒是不如還像從前那樣。但偏又沒有法子,他真是想盡了路數,可她偏偏油鹽不進,叫他頭疼得很。
二爺屏住呼吸幾息功夫,而後才說:“你一個婦道人家,方才亂說什麼呢?”
許氏委屈,忙拆二爺臺說:“可方才爺不是也附和我嗎?說我說的是對的。”
二爺:“你可以幫大嫂打抱不平,卻不可以說那些沒羞沒臊的話。你這話在大哥面前說說還好,日後若是一不小心漏了嘴,叫外人聽了去,豈不是拿你當笑話?”
許氏撇嘴,小聲嘀咕:“既是沒羞沒臊,爺不也是硬著頭皮受著了嘛……我看爺挺享受。”
許氏雖則小聲,但卻故意讓二爺聽得到,字字落入二爺耳朵裡,二爺又羞又憤,半天憋得滿臉通紅。
“你還有理了?”二爺覺得自己遲早要被她氣死,一口老血卡在喉嚨裡,下不去出不來,只能強行懲罰說,“許氏,不守婦德,罰抄《女則》百遍,不抄完不許出門。”
反正二夫人這些日子被罰抄寫的《女則》《女戒》也不下千遍了,她都能倒背如流。
這個懲罰,如今對她來說,已是一點震懾效果都沒有。
“哦。”許氏淡淡應一聲,還能趁機再調戲二爺一把,“表哥心疼我就直說,何必雷聲大雨點小的罰這些不痛不癢的?不過我也知道,縱是再心疼我,但面子功夫還是要做足的。”
“我明白,我配合你就是了。”許氏說,“我這就去抄,抄完拿來給爺過目。”
二爺:“……”
許氏忽然覺得,這種不爭不搶只守著丈夫孩子的日子,竟然過得十分輕鬆有趣。任何感情都是相互的,她對下面的人放權,不但自己落得輕鬆,下面的人也越來越信任自己。
餘出來的時間,就常常多陪一雙兒女,多纏在丈夫身邊。
或許自己有些討人嫌吧,但只要不是太過,想來他們父子兄妹,還是喜歡多過討厭的。
與丈夫之間再不是冷冰冰的相敬如賓,孩子們也不再一看到自己就害怕……她忽然就覺得,一切都想得開了。
並且,表哥也說了,就算沒了武功,至少曾經讀進肚子裡的書還在。他還算是年輕,這些年來,書本知識也沒有落下過,參加科舉考功名,日後混個文職,想來不算難事。
她聽他這樣說,就覺得,一切在往好的方向發展,未來的日子,或許還是可以期待的。
曾經覺得爵位落入三房不公平,排資論輩,也該是二房的。可如今,老大回來了,不過也是兩手空空什麼都沒有,她忽然間就有些釋懷了。
大房才是名正言順,有大房比著,許氏覺得自己這房受的委屈也就不算什麼。
嫉妒三房自然還是嫉妒的,日後該為丈夫為兒子爭取的一切,她也會爭取。只不過,也不會再如從前那樣極端。
她與老三媳婦感情自然也還沒有好到哪裡去,不過,有了這回她的提點幫襯,她心裡也會記她的這個好。其實只要她的丈夫能夠全心全意愛她、寵她、呵護她,別的一切,都好說。
許氏如今的日子,新奇又刺激,每日都如在蜜罐子裡一樣,想想這段日子來夫妻兩人的拌嘴較量互動,她心都能甜出一缸糖來。
果然老三媳婦沒有藏私,的確幫了她。
許氏倒是沒把黃氏和離的事兒放在心上,她想,左不過也是從蘇氏那裡學來的,欲擒故縱罷了。
鬧一鬧,也算是給大爺一個懲罰。過些日子,感情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