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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敵不過那人厚臉皮。
莊著見他一路上連個笑容都沒有,就呵呵道:“怎麼出了趟國回來; 連怎麼笑都不會了?”莊著雖然愛玩; 心也大,不過他眼睛可是雪亮無比; 從提到那個盛什麼的女人開始,莫北就一直繃著臉了。
聽到他打趣的莫北根本不想理他。
莊著雙手往後腦勺一疊,兩隻長腿一翹; 懶洋洋地說:“不是我說你; 和兄弟搶女人這事兒最是沒品了。雖然也說誰有能力女人就是誰的。但是世界上女人那麼多; 女人就是衣服; 何必為了一個女人連十幾年的兄弟情都不顧了。”
莫北卻道:“我不是你; 玩女人就和脫衣服一樣隨隨便便。她和你認識的所有女人都不一樣。”
莊著被他這樣嚴肅正經的語氣給逗樂了; “哎呦,還情人眼裡出西施啊!”
莫北瞪他一眼,示意他收斂一點; 不然別怪他不客氣。
莊著舉手投降道:“握草,連說一句都不行了!”
莫北重重地呼了口氣,顯然心情還是很不順暢。
莊著也明白,莫北這人隨了沈斯南,不會輕易動情,可是動情了就一發不可收拾。當初他那個初戀; 他可是愛得死去活來,沒有想到的是最後那女人卻給他帶了綠帽子。所以也不用莫家的長輩出手阻攔了,莫北立即頭也不回地甩了她了,從此又過上了清心寡慾的生活。
這好不容易重新有了個喜歡的物件,結果人家還是沈斯南的,想來他心情也不好受。
“不過,兄弟,要我說,還真不要較真好,那女人都說自己是沈斯南的女人了,你又何必和自己過意不去,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做虐自己。”
莫北算是聽出來了,“你這是來給沈斯南當說客?”
“哎,我這可是為你好!別狗咬呂洞賓啊!”
“那還真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了。”
莊著感覺這人太不會聊天了,“反正作為兄弟,我是勸過你了,這要是未來發生了什麼事情,可別怪兄弟我看著你一直往火坑裡跳還沒把你攔住!”
莫北也沒領情,“你怎麼不去勸沈斯南?”說完,他輕聲一笑:“怎麼?不敢勸是吧!”
莊著喊冤,“我想勸啊,可我看不出他到底是幾個意思!那句四兩撥千斤的話,誰明白是什麼意思,是承認還是否定了?你聽出來了?”
莫北黑臉。他就是猜不透才更覺得可疑。
莊著見了,不厚道地大聲笑了起來,“哈哈,你看,吃癟的可不止我一個!沈斯南那傢伙,誰知道他在想什麼。”
其實沈斯南在想的是——辛肆月。
他和辛肆月在A市鬧了那麼大的一場冷戰,導火線就是因為盛溫陽。如今再聽莫北提起盛溫陽,他忽然又想,如果辛肆月真的失憶了的話,那麼之前關於他和盛溫陽的緋聞她自然也是忘了。
而現在她總是能把盛溫陽的名字掛在嘴邊,沈斯南覺得這都得歸功於紀譯還有毛士源在她的面前搬弄是非。
沈斯南想越想覺得胸悶。自己不痛快,那罪魁禍首也別想逍遙。他想著得給毛士源加一加工作量才能解氣。至於紀譯,沈斯南給趙院長髮了條資訊,建議他多開幾場講座、多辦幾場活動,好鍛鍊一下那些學弟學妹。
趙院長覺得不錯,問了他該辦什麼樣的講座和活動好。
沈斯南動動手指頭,發了一連串的題目過去,甚至還幫他擬了一份邀請的嘉賓名單。
趙院長看了之後,只覺得無數個好,於是馬上聯絡了紀譯,讓學生會去著手準備。
而最近正忙著期末考的紀譯,接到這通知,瞬間就懵逼了,這是要延遲放假的節奏嗎?
其實紀譯還是太單純了,那活動一個接著一個,他天天忙得跟陀螺似的,最後院長的花樣結束了,放假的日子也就到了。整個學生會幾乎都累虛脫了,負責人紀譯也是隻有最慘沒有更慘。
話又說回來,無緣無故得了沈斯南好提議的趙院長覺得這是沈斯南在變相和他討福利,於是他大方將A大送過來的那唯一一張請柬在第二天一大早就派人送過去給沈斯南了。並且還讓送過去的主任帶了一句話:這是唯一一張請柬,院長已經答應了A大的校長,說學院這邊會派人出席的。所以看到兩校如今的交情上,請沈斯南務必要出席。
沈斯南開完例會回到辦公室,看著印著“A大”兩字的金色請柬,眸光一凜問道:“這東西哪裡來的?”
助理汪冬文剛剛一直緊隨他左右在會議室裡,自然也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