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憤懣,可是……千大神的眼神好可怕。季北那個忍氣吞聲,那個不爭饅頭連口氣也出不來的悲啊……
不料南橘卻徹底蒙圈兒了:“你學法,他學醫,你們怎麼認識的?”
季北明明恨得腸子都快斷了,還要擠出兩坨笑,乾巴巴地誇讚他旁邊的無良男人:“他啊,他大學學的法律啊……”
大學學法,出來做醫生?
這個世界太瘋狂了,果然這個意思是不想當裁縫的廚子絕對不是好司機嗎?
千笠寒勾住了南橘的肩膀,一隻手掏出車鑰匙扔給身後的季北:“畫冊在車裡,自己翻。”
強行將南橘帶走以後,她還有點蒙,愣愣地問了個毫無關係的問題:“師兄你車鑰匙都給他了,你們關係一定很好吧?”
在今天遇到季北以前,千笠寒覺得“師兄”這個稱呼勉強聽得下去,可是今天偏偏見了季北,那麼南橘是不是也應該給他同樣的稱呼?
想想就不爽的大神扯了扯唇角,不是很耐煩地說:“車是他的。”
“啊?”南橘暈乎兒的被拉進了掛號的長廊。
他摁住不安分的傻姑娘,聲音有點兇:“啊什麼啊,還要不要看病了?”
其實剛才拉完肚子以後,南橘已經暫時舒服一些了,但未免等下再出狀況,她委屈一下,被兇了只扁了扁小嘴,一臉nocare地接受了打點滴的事實。
護士小姐本著專業盡責的精神,一邊給她綁帶子一邊偷看站在她床頭的某個英俊的男人,之後便一不小心,針管插歪了。
“啊——”悲痛欲絕的南橘感覺自己成了試驗田,亦或是小白鼠,小護士也跟著臉色大變,趕緊將細長的針管抽出來,再也不敢看千笠寒一眼。
整個過程千笠寒一直緊皺著眉,針管插歪之後,他問了句:“新來的?”
聲音也特麼太好聽了!小護士不知道該害羞還是該內疚,連連說“對不起”。
南橘本想說沒什麼,她的血管本來就不大好找,千笠寒繞過來推開了護士姑娘,“我自己來。”
他的聲音冷起來可以沒有一絲溫度,被視同企鵝的小護士臉紅地起身後退,因為知道他是醫院裡的大夫,所以更加慚愧,不安之際,千笠寒已經利落地將針頭插入了南橘的血管裡,快得幾乎感覺不到一絲疼痛。
南橘有點享受帥哥的服務,至少還算比較賞心悅目的,她滿足地哼哼:“手藝不錯。”
千笠寒替他調整了輸液速度,見南橘乖巧地躺在床上,他溫柔地笑了,一隻修長的手替她拉上棉被,語調輕緩:“以後睡覺把門窗都關好。”
話音驟落,南橘臉色一綠。
你的動作怎麼突然這麼……曖昧?為什麼……你要突然扯到睡覺這件事?
她已經不敢看小護士的眼神了,果然,小護士難過了呢。
千笠寒無所謂地風流一笑,對小護士的態度也變溫和了,“她打個點滴就好,我等會自己給她抽針,最近剛入秋,感冒的人多,你去照顧別的病患吧。”
小護士如蒙大赦地匆匆奔逃。
南橘拉了一下他的白袖,千笠寒低眉,她的小手又迅速收了回去,緊跟著,他聽到她小聲地說:“你是個學法的,怎麼又是個骨科大夫?”
小丫頭是在質疑他的實力?
千笠寒偏頭拿過她床頭的一份報紙,走到身邊的軟椅上坐下,修長的兩腿一疊,好似沒聽到一般。一直過了半分鐘,南橘以為他不會回答了,正準備拿手機上yy。
身邊突然傳來他動聽的笑語:“因為我學了四年法律之後突然覺得,醫生更適合我。”
第九章 chapter。9
他說得很平常,很隨意,南橘聽完以後深刻地檢討了一下自己的大學生活,然後豎著左手的大拇指對著他比了一下,“師兄你是真學霸。”
“學霸算不上。”他微笑,“不過,我是t大的正取生。”
藝術生默默把指頭捋直了,尷尬地將舌頭吐出來一點,然後又收了回去。
千笠寒也重新看起了報紙,隔了十幾秒鐘之後,他又拈著紙張淡淡地解釋了一下,“我家勉強算是醫學世家。”
他沒抬頭,但等不到南橘的回應,他心一沉,將報紙折了收起來,南橘的右手在打點滴,左手飛快地摁著手機螢幕,不知道是在和誰聊天,她梨渦淺淺地漾起,像細小的石子落入了一片白淨的湖。
有一個除他之外的人讓她開懷,千笠寒愉悅之餘,還有幾分莫名其妙的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