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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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魘不就是人們俗稱的鬼壓床,精神壓力大了就容易出現的一種狀態麼?這些日子久病成醫,對於這些話更是爛熟於心。
正要張口解釋,卻聽到秋白祭說道。
“潛藏於夢,取人生機。方開暢是被夢魘纏上了。”
方開暢聽了,愣了愣。
他倒是不知道埠辛開喜歡的女人這麼神神道道的。
雖然他聽說過埠辛開身上發生的什麼鏡靈之類的訊息,可這些訊息對於方開暢這樣一個社會主義旗幟下成長的年輕人來說還是太過於天方夜譚了點。
更別提埠辛開那個室友周寒的離開,就越發讓方開暢認定這是人為而不是什麼超自然的現象。
可現在,秋白祭卻在說什麼……潛藏於夢,取人生機?
這是什麼術語?
埠辛開卻急了。
他可不是方開暢。
他的科學觀和世界觀早在幾個月前就被秋白祭粉碎了個乾淨了。看著方開暢的模樣,那所謂的夢魘就不是什麼好玩意。
“能救嗎?”
“能。”
要不是知道秋白祭的底細,方開暢幾乎要以為自己的發小喜歡的是個神婆了。忍不住有些好笑,方開暢正要解釋那些心理原理,卻見到秋白祭朝著他伸出了手。
秋白祭的目光看向了方開暢的胸口:“拿出來。”
方開暢愣了愣,垂下了頭。
他的胸口,是方家父母替他求來的老中醫的香囊。
小小的,扁扁的,連香味都幾不可聞。
秋白祭是怎麼知道的。
方開暢看向了秋白祭,眼底帶了幾分探究。
秋白祭難得解釋了一句:“臭不可聞。”
方開暢倒是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不少人對氣味敏感,自然的把秋白祭當做了其中一個。他伸手拿出了手中的香囊,頓了頓,這才交到了秋白祭的手裡:“這是我父母替我求來的。”
秋白祭點了點頭,可下手撕毀香囊的動作卻沒有任何的猶豫。
“你!”方開暢見到秋白祭的動作,心底生了怒意。他猛地站起身來,就想要搶回秋白祭手中屬於自己的香囊。
可是秋白祭沒有躲。
她靜靜地伸出手,朝著方開暢攤開了掌心。
掌心之中,那個金絲繡成的香囊已經被撕裂開來,露出了內裡的黑色棉絮。而棉絮之中,有著陣陣惡臭襲來,更有著些許的小小蟲子在其中蠕動。
而最讓人驚悚的,是在其中躍躍欲試想要探頭的一條紅到發黑的大蟲。
“蠱。”秋白祭說道。她直視著方開暢,說道,“現在聞到了麼,那股子惡臭。”
方開暢愣在了原地。
原本屬於香囊的清香本來就幾不可聞,被秋白祭這樣撕開之後,他才知道秋白祭說的那句“臭不可聞”是什麼意思。
一陣陣的惡臭,從秋白祭手中的香囊裡散發出來,就連咖啡館裡濃郁的香氣都遮掩不住。
一時間,咖啡館裡不滿的聲音漸漸的響起。
——什麼東西那麼臭啊。
——誰啊,這麼沒道德心。
——好臭啊。
埠辛開也有些被燻到了,捂住了手,對著秋白祭說道:“你……扔了吧。”
秋白祭超前伸了伸手:“你的香囊。”
方開暢卻幾乎崩潰了。
這麼個噁心玩意,竟然是自己的香囊?
自己還帶著這麼個玩意睡了快一個星期?
他臉色鐵青,壓下了反胃,接過了秋白祭手中的香囊,用紙包裹著,扔在地上死死的碾壓了一番,這才拿著紙巾扔進了垃圾桶裡。
他冷著臉,沒能從剛才的那一幕反應過來。
蠱?
就剛才那噁心玩意?
夢魘?
這世界,不可能有這麼不科學的東西啊。
埠辛開卻樂了。
這不是他的主場麼?為這些迷途羔羊指點迷津。
他站起身,拍了拍面前兄弟的肩膀,笑了起來:“我們秋秋說話,沒錯的。一定要信。”
“她說是夢魘,那麼一定就是夢魘。”
秋白祭點了點頭,看起很是認真。
方開暢看著面前的兩個人,覺得不是他們瘋了,就是剛才的自己瘋了。
這一切,都特麼的是怎麼回事?
埠辛開卻是半點同情心都沒有。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