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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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了一些事情。”
夏家家主愣了愣,沒意識到秋白祭在說什麼。
秋白祭卻看著他笑了起來:“既然你們在二十多年前已經扔掉了這個孩子,那麼這個孩子的一切就和你們再也沒有了關係。不管你現在是後悔,還是難過,亦或者是故作哀傷; 這一切; 不過是你一個人的表演而已。”
婁嬌卻察覺到了其中的不對。
這個自己素未謀面的女兒; 比自己想象中更冷情; 更絕情。這話語裡的意思,是在說; 即使有血緣關係; 那也只是血緣關係而已。
想起自己老情人找到自己時許下的利益,她一瞬間就落下淚來:“我的女兒啊……”
她上前去,就想要摟住那陌生的女人。這個女人; 有著她嚮往的青春和美貌,和她所沒有的清高。迷濛著眼,淚水遮掩了她的忌妒心思; 她的聲音裡都是憐惜和苦難,彷彿一個想要保護孩子卻不得章法的母親。
秋白祭卻靜靜的往側邊退了一步,讓她的摟抱動作落了空。
婁嬌的哭喊聲,在那一瞬間變得滑稽了起來。
秋白祭靜靜的看著她的表演,輕笑了起來,看向了夏家的家主:“這就是你找的人?打感情牌也要專業一點。”
夏家家主也有些厭煩,可更讓他心驚的,是秋白祭的態度。
不管是誰,總是會對所謂的親情有著些許的期待的。可是,像是秋白祭這樣全然置身事外的,卻是少之又少。
秋白祭卻不耐煩和他們應付,她靜靜的看著婁嬌,說道:“年少求財,出賣色相;年老色衰,出賣子女。你這一輩子汲汲營營,卻什麼也得不到。再過十天,你會發一筆橫財,可也會有滅頂之災。你要是能剋制你的私慾,或許還有救,可要是剋制不了,那麼就只有死路一條。”
說完,看著婁嬌臉上出現的喜色,秋白祭眼底閃過一絲瞭然:“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你倒是想得開。”
婁嬌卻聽不懂這玄玄乎乎的話,她只知道,在秋白祭口裡,自己十天後要發大財。她上前一步就想要揪著秋白祭的手仔仔細細問個清楚。
可是秋白祭哪裡是她能碰得到的,再一次被秋白祭避開之後,婁嬌有些訕訕的,眼底依舊滿是渴望。
秋白祭輕笑了起來:“貪婪。”
說著,也不理會婁嬌,轉而看向了夏家的家主。這一次,秋白祭不再給他說話的機會,說道:“不管你說什麼,我心底已經給你定了罪。不管是手鐲,還是我身上的咒,一樣一樣,我都會向你討回來。”
夏家家主從來沒見過這樣簡單粗暴的行事方式,一時間有些怔楞。許久,他才問道:“什麼手鐲,什麼咒?”
秋白祭卻笑了:“此地無銀三百兩,以夏家的能力,夏家的家主卻看不出我手中的鐲子詭異,看不出我身上的怪異?”
夏家家主的臉色變了變,終於脫去了自己那副慈父面孔:“既然知道,那麼想要活命,就該乖乖聽我的話。”
秋白祭卻笑著搖頭:“聽你的話,才是死路一條。來夏家,我不過是來探個深淺的,見到夏家的小輩都這樣廢物,看到你這樣無能,我也就安心了。”
無能?廢物?
夏家家主看著秋白祭的目光漸漸陰鷙了下來,這個素未謀面的女兒,比自己想象之中要難對付的多。
陰冷的目光從她那張漂亮到窒息的臉上一寸寸的移向了她的手腕,夏家家主忍不住冷笑了起來。
真以為能壓制這個鐲子就能壓制住自己身上的咒了麼?
年輕人,還是太張狂了。
想起老祖宗的話,夏家家主的眼底都是狂熱,他看著秋白祭,笑了起來:“你儘可以囂張,我看你能囂張到幾時。你身上的咒,沒有人能解開,最終你還是要乖乖的回到夏家做夏家的狗。給你臉,你不要,那麼就別怪人撕破臉皮了。”
秋白祭看著夏家家主,輕笑了一聲。
沒人能解開?
不見得。
*
秋白祭是夏家家主女兒的訊息很快的就傳了出去。
而隨之傳出的,是他生母是個女支女的訊息。
校園裡對秋白祭有惡意的本來就不少,更別提這些日子,秋白祭和埠辛開走的近了,吸引的惡意更多。
很快的,有關於秋白祭的風言風語就開始傳播開了。
雖然都是成年人,可大學裡的大多都是些成年不久的,能有多少成熟的心智,人云亦云的多了,秋白祭的名聲就差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