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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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家的獨生子,是夏家這一代嫡系夏之蔭的舔狗。而前一個身份,遠遠沒有後一個來的讓人印象深刻。
深刻到什麼地步呢。
圈子裡的說法就是,哪怕夏之蔭出門和人打炮忘了戴套,只要一個電話過去,陳致能帶著套過去幫男的套上。
舔狗到這樣的地步,也由不得人不懷疑,秋白祭叫人查的房子,是夏之蔭的手筆。
只是這只是猜測。
“這個,能汲取生氣?”埠辛開聽了秋白祭的解釋,目光移向了她的手鐲。他倒是記起來當初秋白祭和遲柔之間的那些事,原本不曾注意的東西,一點一滴的開始浮現,他看向了秋白祭,眼底帶著些許憐惜——這樣被人算計著,又比自己這個被鏡靈盯上的好多少呢?
秋白祭點了點頭,手指拂過銀色的鐲子:“不過現在不行了。”
被自己壓制,這個鐲子早就失去了效用。而被秋白祭收服的鏡靈,也被封印在了鐲子裡,鐲子更像是一個靈器了。
埠辛開倒是明白了當初她為什麼要找上門來讓自己幫忙。這樣的大事,事關秋白祭的命。
秋白祭看著面前的埠辛開,忍不住伸出手來,摸上了他的手心。
埠辛開看著自己手心的手,愣了愣。他抬起頭來,看到的就是秋白祭一臉認真的握著自己的手的模樣。
埠辛開的心頭跳了跳——難道患難見真情,秋白祭對自己動了心。
這也不是不可能。
畢竟不是每個男人都有勇氣去面對一個未知的鏡靈。面對隨時可能的死亡。
更別提——
埠辛開仔細的思索著自己的表現,越發的覺得自己表現的英勇神武。
如果沒有自己識破鏡靈的所在,如果不是自己臨危不亂,秋白祭也很難一擊即中。
這麼一想,埠辛開的唇角就忍不住微微勾起。
自己有著這樣巨大的魅力,也難怪秋白祭把持不住。雖然自己不會喜歡秋白祭,可是既然秋白祭向自己示好了,自己也沒有強硬下她面子的道理。
哎,將來我們的孩子叫什麼名字比較好呢?
秋白祭感受著從埠辛開的掌心汲取的世界氣運,感受著自己的身體狀態一點點的恢復了頂峰,這才默默的收回了手。把埠辛開當做了隨身補充藥劑的秋白祭難得有些愧疚,衝著埠辛開笑道:“這次我請你吧,等會你帶我去見陳致。”
正等著秋白祭含情脈脈的表白,埠辛開卻聽到了秋白祭這樣的言語,忍不住愣了愣,這才點了點頭:“好。”
不對啊……
說好的表白呢?
還有你剛從我那拿了五百萬,你就請我喝杯咖啡?
請就請了,還帶個附加條件?
這怎麼就和正常套路不一樣呢?
埠辛開看著自己空蕩蕩的手心,陷入了人生的沉思。
*
陳家的人幾乎要瘋了。
陳致這蠢貨,平日裡就讓他離夏家的人遠一點,他偏偏不聽,整日整日的跟在那個叫夏之蔭的女人屁股後頭跑。
現在好了,他出事了,夏家卻連找個靠譜的人出面都吝嗇!!
想起夏家這些日子的遭遇,陳家兩老狠狠地往地上吐了口口水——這種踩高捧低的所謂玄門,早就該出事了!
“我想要喝奶~”成年人的聲音帶著詭異的幼稚感,在整個房間裡迴盪著。略帶著幾分迴響,越發的讓聲音顯得空靈。
陳家兩老聽了,忙不迭的上前去,調了奶瓶,試了溫度,摟著陳致的腦袋心肝寶貝肉的叫著,仔仔細細的喂他喝著奶粉,都五六十歲的人了,卻只能抱著自己的兒子抹眼淚。
陳致臉上的暴躁隨著那溫熱帶著甜香的液體逐漸的平復了下來。他大大的張開眼睛,彷彿第一次看到這個世界一樣好奇又安靜,一雙眼珠子,格外的大,靜靜的盯著某一處,不聲不響的喝著他想要的。
陳父看著自己的兒子,重重的嘆了口氣:“夏家不就是想要錢麼,給他給他!這仇我們記著,可兒子我們不能不救啊。”
陳母也抹著眼淚,聽著陳父的話,忍不住就罵起了夏之蔭:“一定是這喪門星,帶累了我們的兒子。”
可還沒等陳母說完,陳致卻猛地起身,推開了陳母,齜著牙齒,發出了小獸一般威脅的聲音。
即使是這樣,他都護著那個夏之蔭。
陳母越想越是心疼憤怒,只能邊哭邊罵:“生你養你,卻為了個女人這麼對你媽!真是氣死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