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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蹄烏一直奔到營帳前才被勒住,韓拓將顧嬋抱下馬,一路抱進營帳仍未放下。他直接將顧嬋放在床上,然後便欺身而上,直奔主題。
多日來的相思,混著這三日來的擔憂不安,所有的力氣都使向一處。
動作到底還是太急躁,顧嬋承受不來,柔柔喊道:“王爺,疼……”一壁動手去推他。
可只要韓拓不想,她哪裡能夠推得開,只能毫無保留的敞開自己,去迎接他給的疾風驟雨。
待到雲收雨散,兩人都出了一身大汗。
偏偏韓拓不肯叫人抬水來洗漱,仍舊箍著顧嬋躺在床上親暱。
趕了一夜的路,才進門就被那樣一番折騰,顧嬋累得上下眼皮直打架,洗不洗澡她已經沒力氣在意,只想好好睡一覺。
韓拓卻不肯讓她如願。
一雙大手在顧嬋身上東揉一把,西搓一下,噙著她小嘴叼著香舌極盡纏綿。
眼見顧嬋閉著眼睛快要睡著了,突然施力在她小舌上咬了一下,不疼,卻嚇她一跳,昏昏沉沉的睡意頓時散了去。
顧嬋委屈地睜大眼睛瞪著韓拓,無聲地控訴他欺負人的行徑。
她臉上歡愉後的紅潮還未褪盡,瞪大眼睛模樣嬌嬌可愛,既惹人憐愛又勾。人心癢。
韓拓笑著在她額頭親了親,問道:“這幾天孟布彥可有為難你們?”
顧嬋搖頭道:“除了不讓我們出營帳,看守得牢之外倒也沒什麼。每日裡的吃食都極好,送膳食來的人態度也非常客氣,就是碗盤全都不留下,大概是怕我們自傷或用來傷人。”
換了心眼小的女人,大抵會趁此機會好好哭訴告狀,可是顧嬋向來實事求是,孟布彥抓走她們確實令她受驚,可是在他營寨時他並未虧待她們,她便如實說了。
韓拓聽後,倒也不算意外,畢竟孟布彥口口聲聲要與他聯手,若對他妻子太過不堪,只怕是結仇而不是結交了。
“那今晚是他放你們出來的?”韓拓又問。
顧嬋還是搖頭,“是章靜琴。”
她詳詳細細地將整個過程講述一遍,末了還不忘感嘆,“王爺,依蘭出那主意的時候我還覺得她異想天開,沒想到居然能成功,就像做夢一樣……哎呦……疼!”
她話說一半突然驚叫出聲,原來是韓拓就手在她的高聳處擰了一下,“疼就對了,疼說明是真的,不是夢。”
“王爺越來越愛欺負人了!”顧嬋嗔道,憤憤然轉身背對他。
若是想親密,面對還是背對根本不是問題。
韓拓貼過去,從後面將顧嬋攏入懷中,前。胸貼著她後。背,膝。蓋頂在她腿。窩裡,總之兩人身上所有的曲線都一致貼合,就像兩隻疊放的匙更一般。
“章靜琴怎麼會在他營寨裡?”韓拓咬著顧嬋耳垂提出疑問,“我知道你回了大同便在找她,還以為是找到人了,一起在墨園被抓走的,原來竟然不是。”
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今晚相遇時,韓拓才問都沒問便讓章靜琴一同回來。畢竟她是顧嬋的朋友。韓拓信不信她且不論,一個十六歲連馬都不會騎的小姑娘,他這樣的男人是不會防備的,多一個少一個對他來說根本沒有區別。
只是,若這個在他眼中毫無殺傷力的小姑娘是孟布彥的女人,就得另當別論。
而且,如今聽來,這個小姑娘也並不像表面看來那般柔弱無用。
韓拓並非擔心孟布彥對顧嬋等人將計就計,藉機安插眼線入他營寨。因為目標太過明顯,韓拓若不知他二人關係便罷,知道了肯定會防範。
其實,若是這般反而簡單。
如果章靜琴當真是未與孟布彥串通,而是將他藥昏出逃,那才麻煩。
大家同是男人,換做是韓拓自己,被女人這般擺上一道,也不會肯善罷甘休。
顧嬋自是不知韓拓所想,小聲道:“王爺別問這個了,她不願說,想來是傷心事……”
不用再說下去也明白,大家心中其實都有數,大同被佔領,一個姑娘和侵略者的將領,還能是什麼事情,無非一個貌美一個強佔,心不甘情不願,不然何至於鋌而走險下藥逃走。
兩人靜默一陣,顧嬋發覺身後的小王爺漸漸甦醒,而大王爺也開始在她脖頸上輕啄起來,一雙大手更不老實,熟練地往下滑去。
她實在累得厲害,自覺沒有力氣應付得來,找著話題想岔開韓拓心思,“王爺,孟布彥抓走我們,是為了要挾你做什麼?要你向瓦剌投降麼?”
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