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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裡頭的皇子公主都配著四個奶孃,王公侯府裡一般都是配兩個。
韓拓本來也打算找兩個奶孃,可對於他們現在假扮的身份來說,這樣實在有些誇張。
畢竟,金魚巷一帶人家,除非是產婦自己奶水不夠,不然都是自己奶孩子的。
但,韓拓認為,所謂假扮,不過是個面子上的事情,裡子上說什麼也不能委屈了自己的妻子與孩子。
況且,話說回來,一個奶孃,月銀不過二兩,以他財大氣粗的形象,別說兩個,就是僱上十個八個也不成問題。
昨個兒,顧嬋出乎眾人意料,一次過生了龍鳳胎,立刻顯出韓拓堅持請兩個奶孃的先見之明來——如果只有一個奶孃,同時喂兩個孩子,喂不過來怎麼辦?
可是,奶孃有雙份的,搖籃卻沒有。
原本一早預備的搖籃,是韓拓命人去幽州專找出名的手藝人定做的。這會兒就算立刻再訂購一個,顯然也來不及給孩子睡,不得不讓林修趕緊去宣州集市上買了個回來。
臨時買的東西,當然沒有之前精心準備的好,無論做工、用料,還是結實程度,都差了不止一兩個檔次。
理所當然是大讓小,由哥哥睡進了那次等的搖籃裡,從此也開啟了貫徹他終身的“悲劇”人生。
當然,此時,他可沒有那麼多感觸,在吃飽喝足、人事不知的情況下,應孃親要求,被奶孃抱著送到了父母身邊,放置在溫暖、柔軟、又香噴噴的床上。
兩個孩子都包在襁褓裡,一樣閉著眼睛嘟著小嘴,睡得正沉。
顧嬋眼都不眨的盯著他們看了老半天,想分辨出誰是老大誰是老二。
可是,老二生出來她就昏睡過去,見都沒見過一眼,老大麼,她倒是見著了一眼,可當時那情況,根本什麼都記不住,這時自然分辨不出來。
她只好抬起頭來,求助地看著韓拓。
“這個是老大,”韓拓點一點湖綠妝花的襁褓,然後又指向湖藍妝花的襁褓,“這個是老二,老二是女兒。”
顧嬋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像發現什麼了不得地事情似的,“王爺,他們怎麼長得不像?”
她和顧楓也是龍鳳胎,從小長得可以說是一模一樣,當然男娃娃和女娃娃神韻氣質上總有差別,而且隨著年紀漸長,這種差別也越來越明顯。
可是,即便到了現在,旁人仍舊能輕易看出他們是雙胞胎。
為什麼她生的孩子卻不是這般?
韓拓好笑道:“女兒像你,兒子像我,不是挺好嗎?”
其實,他可沒看出來哪裡像或者不像,孩子剛生下來還皺皺巴巴的,只不過是聽羅嬸子那麼說了一句,這會兒便照著用上安慰顧嬋。
顧嬋靠著引枕半坐片刻已覺得支撐不住,便躺了下去。
奶孃放下孩子們後也以退出房間。
韓拓索性跟著在床外側躺下,兩個孩子被擺在中間,一家四口,親密無間。
“王爺給他們取名字了嗎?”顧嬋側躺著,輕聲問道。
“嗯,你睡著的時候我想來著,”韓拓說著溜下床,去桌前拿了一張紙來。
顧嬋接過,見紙上寫著兩個字,一個是皓,一個是皎。
耳中聽著韓拓說道:“大的就叫韓皓,小的叫韓皎。皓皎皆是潔白明亮之意,就像那天我在雪地裡撿到你時,天上的月亮那般。”
這樣有紀念意義的名字,顧嬋怎會不說好,她又問起,“那乳名呢?”
“乳名啊,”韓拓說著重新躺下來,“乳名我想留給你來取。”
她懷孩子生孩子都那麼辛苦,他不打算全都一個人說了算。
“可是我想王爺來取。”顧嬋卻道,“王爺是一家之主。”
她隔著孩子去夠韓拓的手,才觸到他指尖便被大掌用力的攥住。
隨後便是男人沉穩又令人心安的聲音響起,“這樣吧,兒子是寅時生的,乳名就叫寅兒,女兒呢,要養得嬌些,是個寶貝,就叫寶寶。”
“寅兒,寶寶,你們有名字了,高興嗎?”
顧嬋一壁說一壁探著空出來的那隻手,輕輕觸控兩個孩子幼。嫩的臉頰。
好像真的像韓拓所說那般,寅兒虎頭虎腦,一看就知道將來會是個小小男子漢,寶寶麼,臉比寅兒小兩圈,五官也秀氣許多。
顧嬋看著兩個兩個孩子,越看越歡喜,越歡喜便越捨不得挪開眼。
看著看著卻發現了不對勁兒的地方。
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