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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必這樣看著我。我那日已說過,答應你的事情你不能洩露出去,在人前我們自是要扮演好一對正常的夫妻。”
接收到傅依蘭不解的目光後,顧楓如是說。
傅依蘭無話可說,踩著長凳登上馬車,車簾一放,便再不用見那最討厭的傢伙。
出了門,她坐車,他騎馬,自是一路無話。
到了安國公府,拜見了父母高堂,顧楓便陪安國公去書房下棋,留傅依蘭與國公夫人敘話。
國公夫人目光如炬,又是過來人,一眼便看出兩人貌不合神更離,而且,傅依蘭眉目間絲毫沒有初為人婦的羞澀。
“依兒,你們兩個,這是怎麼回事,你能不能跟娘說個實在話?”
傅依蘭哪裡懂得那許多,夫妻間有否行過人倫大事,有經驗的人一眼便能看穿這種事,讓她想破頭也不可能想得到。
此時聽母親如此問話,自是大吃一驚,不由抬頭張嘴,卻訥訥不知如何回答。
☆、106|105。104。103。102。5
“娘,什麼實在話,你在說什麼啊,我們兩個挺好的。”
裝糊塗和稀泥,是面對不願回答的問題是最普遍的做法。
對於這樁突然而至的姻緣,安國公夫人並非完全不看好。她長居後宅,甚少出門,所謂顧楓叛變一事自然未曾聽聞,只是看到他少年英雄,才貌出眾,便先覺得是個合格的女婿人選。
此時看到傅依蘭不願多說,她倒也並不強逼,轉而叮囑女兒道:“你記著,這男人麼,不論什麼年紀身份,都喜歡女人溫柔體貼些,所以你在家中時那假小子似的事情可不能再做,尤其是刀刀。槍槍的,都給我收起來,可不能讓新姑爺見到。還有,沒事多研究穿著打扮,將自己收拾得精緻些。姑爺在外忙碌一天,回到家中看到也歡喜些……”
“哎呀,娘!”傅依蘭先頭還能做出認真聽教的樣子來,到後來完全不能忍,直接打斷道,“我為什麼要討好他?”
安國公夫人沒想到自家女兒如此不開竅,搖頭道:“這怎麼算討好呢?不過是教你些夫妻間的相處之道。”
可是,她不需要這些,等到將來情況穩定,他們就會和離……
傅依蘭心中衡量起來,顧楓那晚的話可信度到底有多高。
他說不會碰她,便真的沒有。
但,什麼時候是情況穩定?
她應當問個清楚。
傍晚回程時,傅依蘭登上馬車後,探出頭來,對著正要上馬的顧楓道:“哎,你上車來,我有話跟你說。”
顧楓依言將馬兒交給長隨,輕巧一躍便站於車上,他微一彎腰,鑽進車廂裡,坐在傅依蘭對面的矮榻上,“說什麼?”
傅依蘭承認他身姿非常優美,以同樣是習武之人的眼光來看,甚至堪稱完美,可惜,他的心不美,這便是最大的瑕疵。
“你那晚說的話,可以算作約定嗎?”
“哪晚?什麼話?”顧楓皺眉,故意裝起糊塗。
傅依蘭怎會看不出,強壓住怒氣,把他說過的重複了一遍。
“哦,”顧楓恍然大悟似的,“當然是真的。”
“那好,我問你,你所謂的等情況穩定下來,到底是什麼時候,什麼情況,我要一個準話,以免將來你賴賬!”
*
訊息傳回宣州的時候,已是寅兒和寶寶滿月之時。
雖然隱姓埋名生活在民間,但是孩子的滿月酒還是要辦的,請帖一早派給了金魚巷裡各戶人家。
孩子滿月,也就是顧嬋正式出了月子。
她破天荒改掉愛睡懶覺的習慣,早早爬起床來沐浴。
整整一個月都未曾沐浴過,就算千求萬求,不論柔順撒嬌還是生氣彆扭,從韓拓到羅嬸子,每個人都嚴格把關,最多最多同意讓碧落擰了熱水帕子,交給韓拓幫她擦擦身。
今兒終於開戒了。
顧嬋洗了快一整個時辰,足足用掉六大桶熱水,終於洗了個乾淨痛快,從淨室出來時,又是香噴噴、軟乎乎地美娘子一個。
韓拓正坐在床邊逗孩子玩,見到顧嬋清清爽爽的出來,便走上去將人抱個滿懷。
“哎呀,王爺,你別鬧。”
顧嬋推著他,可是怎樣都推不動。
“你別動,讓我好好抱抱。”
韓拓只回她如此一句。
這一個月,他雖然非得死乞白賴地陪她住在西廂,但坐月子時禁房。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