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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讓我兒登上皇位,並沒打算過要殺夫。先帝殯天時,曹德行還守在身旁,確診的是方楊兩位御醫,於此一事我問心無愧,他們自然也不曾遭過罪,如今都還好端端的,哦,只要沒被你的手下趁亂殺死,那便還是好端端的,你只要找了他們來問話便是。”
“既然你這般說,我暫且先信著你,待我查問明白,再來處置你。”
韓拓說完便轉身欲走。
寧太后陰惻惻的聲音卻從身後傳來,“可惜,方楊兩位御醫醫術再精妙,也無法確診璨璨除了你之外,是否還有第二個男人。”
韓拓自是聽在耳中,卻全然不去理會,只管繼續往外走。
“不知道你身邊那個神醫能不能診得出這般事情。當初她從幽州進京當日便在龍棲殿承了幸,不然你以為她為何要尋死?你不信我的話,可以找當日為她治傷的太醫趙三其,問問看他是在鳳儀宮還是在龍棲殿看到的傷者。後來她同意進慈恩寺暫避風頭,為日後……”
後面的話聽不到了,因他已走出來,並命人將殿門鎖起,將寧太后軟禁起來。
那些話韓拓一個字也不信!
但也不得不承認,那番話確實很毒。
女子破身前,尚有法可驗其貞潔。破身後,卻是沒有任何辦法去檢驗究竟是否與丈夫之外的人發生過關係。
因無法驗證,不能證明清白,難免成為夫妻間的一根刺。
可,他不能上當,這不過是寧太后不甘心失敗所設的圈套,她不得好,便也不想讓他們好,僅此而已。
韓拓這樣對自己說。
之後,他便忙碌了起來,也漸漸將這件事忘記——他以為忘得一乾二淨。
只是,與顧嬋親熱起來,那些是男人聽了都不可能愉快的話,便一句一句的冒了出來……
他是男人,他當然在乎……
但那一定不是真的。
就算是真的,事後尋死,也是被逼的。
他恨自己,若顧嬋真的受過那般委屈,也是他安排照顧得不周到。
至於其它,韓拓不願再想。
他將顧嬋帶來奉天殿,只想在目前能代表他至高無上的權力與地位的地方,狠狠的要她一次,重新給她烙上他的痕跡。
帶著這般想法,下手自然不輕,再加上頭腦中舊事不斷,各種思緒反覆,便無暇分心顧及顧嬋的感受。
“皇上……輕一點……”
原本顧嬋就不在狀態,韓拓還比往常拼命,真是令她受不住的。
“我疼……”
她說的話,他好像都聽不見……
她推他,想抽身,卻根本推不動……
從二人成親以來,顧嬋從來都是韓拓的心頭寶,捧在手裡怕凍著,含在嘴裡怕化了,何時受過如此對待。
在禁忌之地行禁忌之事,本應是令人臉紅心跳、羞澀忸怩的狀態,然而,因著韓拓今晚的粗魯,將顧嬋心裡有的那一點嬌羞之意盡數褪去,漸漸全變作委屈與屈辱。
最後,她狠狠地在韓拓肩頭咬了一口,這才掙扎出來。
韓拓吃痛,總算醒過神來。
再看顧嬋,她紅著雙腳,赤腳站在金磚地上。寒冬臘月,奉天殿並無地龍,地磚自是冰腳,她涼的受不住,左右兩腳不時交替,一腳搭在一腳上暫緩。
韓拓將她抱回膝上,“璨璨,我……”
話說了個開頭,卻又不知該從哪裡解釋起,那些汙糟的話他不願意讓她知道,更不可能來問她。問了,便是不信,即便說清楚了,也會有心結,他寧願這刺紮在自己心裡。
既然不能說,便唯有行動來表達。
他低下頭去親她。
顧嬋破天荒地驚恐著轉頭躲避。
韓拓發現她眼中的恐懼,心裡更添難受,將人抱得緊緊地,輕聲道:“別怕,是我不好。”
“輕一點好麼……”顧嬋小貓似的嗚咽哀求道,“我很疼……”
“我看看傷著了沒。”
他說著,便順勢往下看過去。
“我自己看。”
顧嬋幾乎跳起來,迅速地往旁邊躲。
龍椅只有三尺寬,兩尺長,能給她躲的空間太有限,不兩下便被韓拓抓住,“聽話,你自己看不到。”
顧嬋緊緊地閉著眼睛,根本不敢去看他動作,但是耳朵閉不起來,還是能夠聽到他說話:“沒事。”
她咬著唇微微睜開一隻眼,正對上他熱烈如火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