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姍進宮,幫助顧嬋固寵,並且頭頭是道的分析與其將韓啟的恩寵分給他人,不如分給顧姍,反正姐妹總是同心,連成一線才好對付其他嬪妃。
顧嬋給她氣得病情都加重幾分。
她並不是因為韓啟終究會有其他嬪妃而生氣,皇帝怎麼會沒有後宮呢,為這種事生氣豈不是自討苦吃,一輩子沒完沒了。
她氣的是薛氏那種明明伸手搶你的東西,還能歪說成施恩給你的無恥。而且薛氏無恥得那樣理直氣壯,義無反顧,甚至明示暗示著若你不讓她搶,那便是不知好歹,給臉不要。
顧嬋病得在床上躺了好幾天不能下地,姨母寧太后自然得知來龍去脈,與顧嬋商量後,她便召見了顧家與另外幾個適齡的官家女兒。
最後選出江憐南與兵部尚書的小女兒分列貴妃與賢妃。
顧姍當然是怎麼來的就怎麼回去。
因為有這件事,顧嬋這輩子實在沒辦法用尊重長輩的心情去對待薛氏,但到底是在眾人面前,她只能選擇不出聲,轉而觀察祖母的面色。
蔣老太太果然露出幾分不悅之意。
眾人各有心思,冷場幾息,還是齊氏率先打起圓場,“要我說這是珊姐兒福氣好,到底是母親親手帶大的,感情深厚,這才捨不得早嫁,要跟家裡多留兩年呢。當初我想讓萬林早些成親,他岳丈家裡就是不鬆口,說是就一個女兒捨不得,非得等到姑娘十八了才給過門。”
“可不是,原本我和三爺也打算留璨璨到十八……”寧氏附和著,說到一半突然住口。
她雖然不像顧嬋那般接觸過薛氏的下限,但多年妯娌,對方的心病還是能揣摩一二的。她的話實心實意,聽到薛氏耳中恐怕會變味。
果聽薛氏哼道:“哦,三弟妹的意思是不想嬋姐兒嫁是吧,沒關係,我們珊姐兒想嫁,就讓嬋姐兒裝個病什麼的,姐代妹嫁,妹代姐嫁,又不是沒有先例……”
這會子就是傻子也看能出不對勁。
馮鸞並不傻,她向顧嬋拋去探詢的眼神。
顧嬋眼風往薛氏那邊掃過,再把嘴角向下一垮。
這是小姐妹兩個在幽州與眾家女眷交際時的慣用動作,看不慣哪個或者有舊怨又不方便當場開口時,便互相用這般神情示意。
蔣老太太當然將兩個姑娘的舉動看在眼中,就算她不知道她們的約定,也能猜出大概意思。孫女便罷了,孫媳婦卻是頭一次見面,薛氏竟然不顧臉面至此,蔣老太太更加惱火,出聲喝斥道:“我看你戲本看多了,以為都像唱戲那麼容易呢?璨璨嫁得那是皇子,是王爺,把新娘子李代桃僵,便是欺君之罪,全家都得掉腦袋,搞不好還株連九族,連你孃家一塊兒滿門抄斬……”
薛氏翻個白眼,撇嘴道:“我跟三弟妹說笑而已。”
心裡愈加暗恨婆母偏心。
這真是冤枉了蔣老太太。
薛氏在她那不厚道的嫡母手下養出來的性子確實不入蔣老太太的眼。
首先,蔣老太太從小受到的教育裡非常重要的一條便是:一家人要抱團對外,切忌互拖後腿、窩裡鬥,更忌為私利有損家族利益,所謂家和才能萬事興。
其次,蔣老太太講究規矩,做主母的事事按例,嫡出庶出、叔伯兄弟物質上一碗水端平,家下各人自當安守本分。
偏偏,薛氏兩條都犯規。
從前還只是第一條,處處爭,事事搶,從來不知安分守己為何物。
今天更出息,連三房的女婿都惦記上了,而且一看就知道惦記多時,不然話那說得那麼順溜呢。這就是典型的窩裡鬥,而且絲毫不顧後果。
蔣老太太也想呵呵一下。
顧姍到如今還說不上婚事,能怨她麼?
庶子庶女生的嫡女,雖說跟嫡字沾了邊兒,可也就是嘴上好聽而已。
如果,她的庶子爹能有些出息,庶女娘能有些品格,或許還會有人因此不計較出身。
問題是,京師勳貴圈子也就那麼大,誰家跟誰家都能扯出幾道親,誰家不知道誰家事,顧景言毫無前途可言,薛氏那脾性但凡有點眼力的沒人瞧得上,當然帶累自家姑娘親事。
憑良心說,蔣老太太對顧姍真是不錯了,當初孩子剛生下來,她想著雖然跟自己沒有血緣關係,但畢竟是侯府的姑娘,將來嫁出去代表的是永昭侯的臉面,當然得好好□□,不能叫薛氏帶壞了。
於是,蔣老太太便將顧姍留在身邊教養。
可是,薛氏不領情,認為這是蔣老太太欺負她,拆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