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氣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韓拓已掀開被子等著,她乖乖的躺了下去。
兩人共蓋一床被,被窩裡還有個第三者——碧落為顧嬋準備的湯婆子。
湯婆子熱乎乎的,抱著它少腹的抽痛也減輕許多,顧嬋愉悅又滿足,臉在枕頭上蹭了蹭,打起哈欠,昏昏欲睡。
洞房花燭夜,不能圓房不算,與新婚妻子居然還隔著個硬邦邦的銅壺,韓拓已不能更鬱悶。
他忽然動手抽走顧嬋懷裡的湯婆子丟在床腳,然後霸道地將人拖進懷裡,“我覺得你可以試試人形湯婆。”
顧嬋愣愣地由他抱著,韓拓身體是比她熱,但是和湯婆子怎麼能比呢……
她敏感地認為他一定是在生氣,於是決定表達一下歉意,細聲細氣道:“王爺,我不是故意的。”
害怕是真,卻也知圓房是新婚夜必做之事,從未想過推脫拒絕。
韓拓輕笑道:“嗯,我知道。”
此等事是身體自己說了算,就算她故意也故意不來。
見到他笑,顧嬋終於放心。
為了表示親近,她挪動身體,向韓拓靠近些,再近些,直至兩具身體貼在一起,然後伸臂環住他的窄腰,將頭埋在他胸前。
對於顧嬋來說,相擁而眠的溫馨遠比行房的“驚天動地”來得親暱舒適。
這樣的話嘴上不好說,唯有用行動才能表達,她同韓拓貼得更緊密些,手臂也抱得更用力些,還學著他慣常的動作在他背後輕撫。
一系列動作完成後,顧嬋心滿意足,依偎著她的“人形湯婆”很快進入夢鄉。
如此一來,可苦了韓拓。
本就不上不下地未曾得到紓解,偏偏懷中佳人還不肯安生,睡著了也不忘蹭著他,無辜地到處放火……
顧嬋初時睡得香甜,後來便發起夢來,忽而坐在花轎裡,一悠一悠地輕輕搖晃,忽而顛簸得劇烈起來,兩旁也風景急速後退,凝神一看,竟是坐在馬背……
夢裡騎了一夜馬,醒來時難免覺得身體酸乏,她睜開眼,看到窗外天色將亮未亮,身旁韓拓仍闔眼安睡,於是秀氣地打了個哈欠,在他懷裡蹭了蹭,尋到一個更舒適的姿勢,睡起回籠覺來。
*
依照皇家規矩,皇子妃的貞潔皆由中宮皇后檢驗,寧皇后即便對這樁婚事並不樂見其成,卻也得照規矩行事,宮門才開,已遣內侍前往靖王府取新娘子的元帕回宮。
郝嬤嬤從領差的小太監手裡接過紅木匣,走進側殿耳房,不出半盞茶功夫便急急奔出,直往正殿而去。
“此話當真?”寧皇后端坐臥榻,蹙眉問道,心中既高興又懷疑。
郝嬤嬤眼神堅定,言辭毫不含糊,“老奴仔細查驗過,那血漬明顯並非圓房後所留下。”
男女歡愛後留在帕子上的絕非僅有血漬那麼簡單,寧皇后是過來人,不需郝嬤嬤說得更詳細也明白。
她喜上眉梢,“如此說來,他們昨晚並未圓房?”
“應是如此。”郝嬤嬤應道。
*一刻值千金,新婚夜不圓房,在外人眼中當然是小夫妻兩個感情不睦,甚至有人對婚事心存牴觸。
“依你看,是誰不願?”寧皇后心中已有定論,還是忍不住詢問出聲。
“那次二姑娘進宮,卻是看不出什麼,想來是靖王心有芥蒂。”郝嬤嬤與主子的想法一致。
男女力氣天生有差別,行房這種事,只有男人不願才會不能成事。若調轉過來,男人稍一用強,女人再不心甘情願也只能任人擺佈。
“是了,之前送雪蓮花給妹妹時,她們神色如常,顯然對那孽種重傷之事毫不知情,這般大事都無人通傳,可見關係疏離。”寧皇后繼續推測。
“靖王心機深沉,定會對娘娘的孃家人存防備之意。”郝嬤嬤附和道,“只是三少爺在他帳下似乎十分活躍……”
這一層寧皇后也早考慮過,但官場中事有眼皆知,與閨房裡有口難言全然不同,“明面上打擊這等蠢事他定是不會做,我們也無需擔心,屆時用京中官職做餌,但凡有心仕途的都會知好歹,不會拒絕。”
得到滿意的結論,寧皇后舒心地品過新茶,又想起一事,叮囑道:“今年的秀女又該進宮了,到時候想著選兩個容色出挑的,再給那孽種送去。”
只可惜幽州的靖王府被防得鐵通一般嚴實,密不透風,她插不進手,不曾得知之前送去那兩人是否得寵。不過無論如何,她的外甥女是絕對不得對方歡心,否則那樣美麗動人的姑娘,還有什麼理由讓男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