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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的,騎馬大腿內側用力,你肌膚嬌嫩,與馬鞍摩擦難免受傷,等騎得熟練自然會好些。”
因為等騎得熟練時,面板也磨得厚實了,自然不那麼容易紅腫發疼。
顧嬋回到房裡,洗去一身汗膩,歪倒在床,碧苓碧落立刻跟過來給她敷腿上藥。
“今日可有信?”
她正問著,白樺已進屋,手裡拿著個牛皮信封。
顧嬋接過,挑開火漆,抽出信紙,讀著讀著變了臉色。
韓拓信中提及軍中傷病之事,顧嬋這才知道從一開戰蕭鶴年便離開京城前往戰地。
她心中驚懼又起,蕭鶴年在軍中,那京城裡的元和帝怎麼辦?
☆、68|67。66。5。23
鳳儀宮。
供桌上燃著長壽香,小佛堂內瀰漫著淡淡檀香味道。
寧皇后跪在觀音像前低聲誦經。
郝嬤嬤輕手輕腳地走進來,跪坐於寧皇后身後,待她誦經告一段落,立刻跪行上前,附在寧皇后耳邊說了幾句話。
寧皇后原本平靜祥和的表情轉瞬染上怒意,蹙眉問道:“當真?”
“嚴得喜幹表舅家的三兒子在金吾衛當差,前個兒夜裡親眼所見,錯不了。”郝嬤嬤答道,“不過所為何事還待查。”
寧皇后搭著郝嬤嬤手臂,借力起身,冷笑道:“皇上身體抱恙,他不在跟前伺候,帶一隊禁衛出京,還能是做什麼?沒皇上的意思,他敢這時候走麼?虧得我每晚在這裡唸經祈福,他卻暗地裡算計我。走走走,咱們去龍棲殿看看他去,看他到底想要怎麼樣,三十年夫妻他就這樣對我?”
前一個他是大內總管,皇帝心腹梁晨光,後一個他則直指元和帝本人。
皇后擺駕龍棲殿,沒想到吃了閉門羹。
“皇上已安睡,娘娘請回。”值夜的內侍曹德行弓著腰,腦袋低得都快碰上金磚地,姿態極謙恭,嘴上卻一點不放鬆。
若在往常,寧皇后哪裡會把曹德行放在眼裡,此時因別有目的,勉強耐著性子,好聲好氣又不失威嚴地詢問道:“這才什麼時候,燈還沒掌呢,皇上怎麼就睡下了?是身體又不適了,宣沒宣太醫來診治?”
“娘娘放心。”曹德行答得爽利,“太醫來號過脈,說陛下無礙,只是批閱奏摺耗神,所以喝了藥後小歇一陣。不過皇上臨睡前吩咐過,不準打擾,所以小的也不敢違逆皇上的意思。”
寧皇后並不打算硬闖,聞言也沒露出不悅神色,只道:“既是如此,本宮就先回去,你們且小心伺候著。”
她前腳離開,曹德行後腳就進了殿。
元和帝正團著被子坐在榻上看奏摺,曹德行上前將皇后來過又離開的事情回稟。
“嗯,下次再放她進來。”元和帝吩咐道,“老躲著不見也不是事兒。”
他確實不想見寧皇后。
自從太子去世,儲君之位空懸待定,寧皇后便沒少在他耳邊吹風。
可是元和帝自有主張,當然不願聽她囉嗦,更不可能由她擺佈。
至於他的身體,他自己清楚。
之前蕭鶴年替他診治時曾說過,只能調理,適當延年益壽,並不能徹底根治,再發作起來便無力迴天了。
所以,前日暈倒在御書房後,元和帝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命梁晨光帶聖旨出宮,將韓拓召回京師。
不過,元和帝還是高估了自己。
翌日早朝退朝時,他起身時未能支援住,當著一眾大臣的面暈厥在龍椅上。
帝王有疾復發,再也不能隱瞞住,一時間人心浮動,都在引頸盼望關於儲君人選的結果公佈。
龍棲殿裡,寧皇后押著韓啟親自為元和帝侍疾。
“父皇,小心燙。”韓啟手端金碗,吹涼匙更中舀起的湯藥,送至元和帝嘴邊。
寧皇后看著父慈子孝的畫面十分滿意,微笑著對侍立一旁的曹德行發問:“怎麼不見梁晨光呢,這會子皇上生病,他跑到哪兒躲懶去了?”
曹德行連忙道:“回娘娘話,乾爹腿疾發作,好幾日疼得都起不來床,昨個兒聽小的說皇上病情加重,乾爹恨不得爬到宮裡來伺候呢,多虧皇上體恤乾爹,命令他養好腿疾再進宮。”
“既然梁公公身體不能支撐,就此歇下養老豈不甚好,本宮為陛下另選賢能伺候可好?”寧皇后順著曹德行的話,不鹹不淡地建議道。
曹德行面上有些不好看,身為內侍最忌諱的就是被人說“老”,那是不能勝任職責的代名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