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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掌,惹得她連聲痛呼。
“原來你這個笨丫頭也知道疼啊,我還以為你鐵打的呢,自己受了傷還不好好歇著,別在我姐夫帳子裡面裹亂,他們夫妻兩好幾個月沒見,肯定有好多話要說。”
顧嬋還沒醒,怎麼說話?
傅依蘭剛想反駁,又聽顧楓問道:“哎,你幹嘛管我姐夫叫姐夫?什麼時候我們家璨璨多了你這麼一個妹妹?”
傅依蘭解釋起來。
她知道顧楓是顧嬋親弟,自然也是韓拓信任之人,因此並無任何防備,將傅家與韓拓的淵源詳細告知,“所以,我從小習慣了,一時難以改口。”
“呵,那你可得趕快改,”顧楓吊兒郎當地笑道,“不然人家不知道那些事兒,還以為你是隨我叫呢。”
什麼是隨他叫?
傅依蘭身體太過乏累,腦子也有些跟不上,一時轉不過彎來,沒想明白顧楓的意思。
顧楓卻已轉換了話題,“走吧,讓你住我的營帳,我去跟其他兄弟擠一擠。”
他說罷,邁開步子在前面帶路,傅依蘭連忙跟上去,並且試著提出要求,“能有熱水麼?我想洗個澡。”
“這點小事兒,沒問題!”顧楓爽快應道。
直到泡進溫熱的水中,暫解了一身疲憊,傅依蘭才反應過來,他所謂的隨他叫,那是說旁人不知,會以為她是他的……媳婦!
☆、74|73。72。71。5。26
三日一晃而過,顧嬋一直沒有醒過。
她無法進食,只靠韓拓像喂藥一樣嘴對嘴的哺餵米湯果腹,原本圓潤的小臉日漸消瘦下去。
蕭鶴年無法,只得按照之前說的嘗試用金針刺穴治療。
長短粗細各異的金針分別刺進頭部不同穴位,維持兩刻鐘後再依序取出。
整個過程裡,韓拓一直坐在床畔,握住顧嬋的手陪著她。
顧嬋睡得沉且靜,便是金針一一刺入時表情也未曾改變過分毫。
這令韓拓更加擔心,平時那麼嬌氣的一個人,身上嫩得豆腐一樣,一戳一個印,這會兒竟然連疼都不知道了。
“此法不宜連續使用,今次施針過後,且待觀察三日,若仍無起色,方可再次施用。”
韓拓雖粗通醫理,但只限簡單的療治皮肉傷之法,皆是軍中人必然要掌握的常識,此時聽蕭鶴年左一個三日,右一個三日,只覺心焦難安,問道:“再過三日,便已是六日,昏迷如此久,會否影響其他。”
“王爺,這十分難說,腦部是全身最奇妙難以掌握之處,就老夫從前接觸過,以及從書中看來的例子,有人傷了頭部昏迷數年,醒來照舊與從前無恙,也有人只昏厥兩盞茶功夫,睜眼便將前事盡數忘卻。王妃情況究竟如何,還要等她醒後才能知曉。”
說了等於沒有說,他著急的由頭到尾只有一事,“那麼施針後三日內究竟能不能醒?你有幾成把握。”
蕭鶴年搖頭道:“老夫沒有把握,只能盡人事,聽天命。”
*
顧嬋一直陷在無邊無際的黑暗之中,她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聽不見,起初連感覺似乎都沒有,只知道身體綿軟無力,動也不能動,完全不能自控。
漸漸地,她的感覺開始復甦,發現自己好像隨著波浪漂流,時緩時快,忽高忽低,然而身上並無潮溼之感。
就在顧嬋為此困惑的時候,遠處一點微光出現,吸引注她全部的注意力。
那點光越來越近,越近越大,最後變成得無所不在、閃耀刺眼。
顧嬋不能動,便也不能躲,只能閉上眼不看。
許久之後,她睜開眼,發現自己置身在一間屋子裡。
桌上點著一盞油燈,火苗微弱,忽明忽暗,然而也足夠顧嬋看清周遭一切。
屋子呈八角形,每道牆上皆有一扇門。
驟眼望去,所有的門都是一模一樣,毫無區別,一水兒的紅木雕花鳥,右側牆上有鐵製絞盤。
顧嬋動了動手腳,力氣已回到身體裡,於是,她向其中一扇門走過去。
那門與普通房門相較並無甚特別之處,奇怪的是無論怎麼推都紋絲不動。
顧嬋看一眼右側的絞盤,嘗試握住把手轉動起來,只聽“轟隆”一聲巨響過後,那門果然慢慢向上升起。
門後是一個呈漩渦狀不停流動旋轉的光圈,顧嬋試探著伸手去觸控,才一碰到,便感覺到一股強大
的吸力,她淬不及防,整個人被吸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