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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白樺吹竹哨招去荷塘的便是機動巡視的二十人,其餘的顯然已被孟布彥一夥解決掉了。
以白樺、紅樺還是傅依蘭的武功,不是不可以拼死一搏,然而那沒有意義。
若孟布彥所言非真,他故弄玄虛的緣由且不問,至少暫時並不想傷害她們。她們四個如今是人砧板上的魚肉,最好的自保方式不是這百餘名士兵搏鬥,倒不如順勢而為,之後另尋機會反擊也好逃走也罷,總比在這裡莽撞送命來得好。
何況還有一半機率他所言非虛,若此時不跟去,韓拓真的出了事,那可要令顧嬋後悔終身。
思前想後,四人最終還是順從了孟布彥,由他安排登上馬車。
車行一路向西北而去,天矇矇亮的時候,還當真到達了一處營寨。
只是這營寨比韓拓那處規模小得多,伴著朝霞放眼望去,最多也就幾百頂帳篷而已,總人數應當不超過五萬。
“王爺在何處?”顧嬋只做不知其中蹊蹺,一下馬車便開聲問道,“還請孟大人快帶我們去見王爺。”
孟布彥這時也不再假裝,直接道:“王爺暫時未在寨中,等他到來我必定第一時間通知王妃前往相見,先請王妃去帳中休息等待。”
無需他刻意吩咐,自有兵士主動上前帶四女前往。
“此處是將軍專為王妃準備的營帳,請王妃與眾位姐姐在此好生休息,帳外有人十二時辰聽候傳喚,有事只管吩咐便是。”
帳內一張大床,床上鋪著白狐裘床被,地上鋪著一色的狐裘地毯,毯上置一矮几,四面各一裘皮坐墊。除此之外再無其他傢俱。
紅樺心中有氣,只看一眼,便向那兵士挑剔道:“你們恁地小氣,連桌椅櫃凳都不捨得給我們王妃用麼?”
士兵垂眸答道:“小的會向將軍回稟,就說王妃對帳內陳設不大滿意,需要再做調整。”
言畢,便藉此為由告退。
不多時,果然有人進賬來重新佈置。
不過,只是在大床外側闢了地方出來,拉了油地氈,佈置成一處足夠三人躺臥的地鋪,鋪蓋依舊是用狐裘床被。
之後,便再無人進帳來。
顧嬋一直坐在地毯上,手撐在矮几上側支臻首,反覆打量周圍略顯怪異的佈置,好一陣才向三人道:“我看那孟布彥未必是小氣,狐裘比錦被貴价得多,他卻用得毫不吝嗇。”
“那他打得什麼主意?”傅依蘭跪坐在她身旁,介面問道。
顧嬋答:“我覺得,他可能是怕我們尋死,錦緞被面撕開後可搓成繩,”她說著,手往頭頂架木一指,“若有心尋死,踩著高桌或高登,便自掛東南枝了,這矮几太低不夠高度。”
前世裡,因新婚夜時她暗藏金釵尋死,韓拓後來有一段時間,便是這樣對付她的,收走了鳳儀宮內所有尖銳的器物,被鋪也換過,只不過傢俱沒搬走,差使了若干心腹寸步不離的盯著她。
“也有可能是怕我們藉機傷人。”白樺道,“我與紅樺都會功夫,可運氣劈開椅凳,屆時便有棍棒武器,說不定還帶有尖刺,一戳便是一處傷。”
之後幾天的情形,不斷證明她們的推測正確。
孟布彥雖然未再出現過,但他的手下待顧嬋等人卻十分周到。
不論是三餐還是茶水,都有人定時送到,覺不叫她們渴著餓著。
膳食菜色豐富美味,茶水是今年最新鮮的明前龍井,用來款待貴客都毫不失禮。
只是,每次送飯送水來的婆婦,都會待在帳內看著她們吃完喝夠,然後立刻將所有餐具壺盞等收走,一件不肯留在帳篷內。
顯然是因為那些器皿皆是瓷質,打碎後即可傷人也可自傷。
帳內防得緊,帳外亦是,一隊士兵十二時辰不間斷地看守著。白樺藉口討要茶水出帳看過,但也只數到帳前十五人,帳後人數還未知。
這日歇午晌的時候,顧嬋在睡夢裡,聽到帳外有女聲喧譁。
“為什麼不讓我進去?”
語調挑高尖刺,彷彿極憤怒一般,聲音好像有些耳熟,但這語氣很陌生。
顧嬋迷迷糊糊地翻個身,半夢半醒之間,又聽到士兵恭敬卻不退讓的答話:“小的不敢為難夫人,只是首領吩咐過,除了日常送飯灑掃的僕婦,旁的人一概不許出入。若出了紕漏,便以軍法處罰,一人犯錯,全隊同罰。小的實在承擔不起,還請夫人見諒。”
“紕漏?什麼紕漏?你的意思難道是說我是奸細麼?好大的膽子,竟然汙衊我,若叫首領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