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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手底下還只有一個人。等到交圖前一天,不聞不問的老闆打電話去催圖,那設計師直接崩潰了,開著擴音把機箱砸給他老闆聽了,罵他是傻逼,然後人失蹤了,據說目前還沒找到。
陳瑞河立刻擺著手笑道:“這話說的,我哪敢逼你啊大設計,時間的事咱們就不扯了,現在說也沒用,但我保證會盡力幫你爭取,這總行了吧。”
錢心一笑著應了,開始具體說室內面積的事。陳瑞河開啟投影,點開他們員工做的極簡單剖面,跟在座的人說他們想要一個什麼樣的高度。然後是外廊,以及他們老闆提過的室內改裝游泳池等一系列任性的要求。
等他說完游泳池,已經五點半了,時間差不多,該說的也該說了,他們大老闆卻還沒來。陳瑞河本來準備打個電話交代一下散會算了,結果得到了十分鐘就到的答案,他只能讓大家先休息一下。
GAD的規矩是每個所每月有一定的餐費報銷數,趙東文瞞著他師父偷偷搞了個聚餐,準備給他一個surperise。他通知了陳西安,並且把將他師父騙到指定餐廳的艱鉅任務交給了這個可靠的前輩。他們合同上寫的是5點半下班,雖然基本按不了點,但是必要的時候還是參照這個華而不實的時間策劃的活動,趙東文在城中一個川菜餐廳訂了7點的包間。
陳西安看看時間,覺得百分之一百的準點到不了,就給趙東文發了條簡訊,說可能要晚點,趙東文很快回了個OK,他收起手機後趁著這空擋開始執行任務。
錢心一半個人掛在椅背上,脖子吊著後仰的頭,扶手上搭著一雙手,估計是坐的夠嗆。陳西安一扭頭就看見他因為仰頭而突出的喉結,忍不住把目光移開,小聲的說:“晚上想吃什麼?”
錢心一把頭轉到能看到他的角度,有些疑惑的說:“隨便啊,一般我都是什麼快吃什麼。”
陳西安說:“回去順道上有家川菜館,一起?”
錢心一對川菜沒什麼興趣,但他對順道挺滿意,嗯了一聲就答應了。陳西安因為帶著目的,又被趙東文一通窮緊張,所以沒料到成功來的這麼容易,他笑了一下,覺得自己想的有點多。
這時,門口忽然進來個人,對著門口玩手機的陳瑞河立刻站了起來,笑著叫道:“老闆,終於肯姍姍遲來了。”
錢心一立刻坐起來,投向門口的目光裡站著個五十左右的男人,面容剛毅,穿著很正式的正裝,臂彎上還搭著西服外套,身材高大也很沒走形,看起來很有點上位者的威嚴,無疑就是西塘的董事赫劍雲了。
陳西安自然也看了過去,誰知目光一落定,臉色卻陡然間森冷下來。
世界大的你一生都看不完一遍,卻也能小到一轉身就遇見故人。故人籠統分兩種,一種是情人,一種是仇人。
赫劍雲自然的後者,看見他後眼神一沉帶上審視,一種威壓無形中就散發了出來,他盯著陳西安邁步朝陳瑞河這邊走了過來。
瞎子都看得出他們之間的氣氛劍拔弩張,錢心一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最後去和陳瑞河交換小眼神,陳瑞河也是莫名其妙,密切注意著形勢。
赫劍雲有能耐拿公園的地盤建別墅,說明背景硬到了政府裡,陳西安一個剛被八局開除的設計師,轉眼又成了這個不太普通的大老闆敵視的物件,錢心一瞥著他嚴肅起來的側臉,覺得他好像有很多故事。
陳瑞河讓開主位,赫劍雲放下銀色的公文包坐下了,仍然盯著陳西安,開口道:“瑞河,這就是GAD的主設計?”
他的聲線很沉,而且方言口音挺重,錢心一反應了一會兒才知道他在說什麼。那邊陳瑞河已經忐忑的答上了:“是的,這是他們的技術負責人錢心一錢所,另一位是設計師陳工。”
他看得出來赫劍雲對陳西安不友善,便故意把錢心一壓在了前面。
錢心一連忙越過陳西安走到桌子角那去和他握手:“赫總你好,初次見面,我是錢心一。”
赫劍雲總算是看向他了,笑就是嘴角一勾淺到沒有那種,伸出手來,“你好”,然後又看向了陳西安,說:“這位是你的下級?”
他似乎是慣於發號司令了,疑問句都是一股肯定句的語氣,錢心一心裡挺不愛聽的,抽空回頭看了一眼陳西安,發現他臉色已經恢復如常了,便轉回來笑著道:“不是,陳工跟我同級,計算的話我還得聽他的。”
赫劍雲眉心一皺,兩隻手在面前扣起來,特別不客氣的說:“我不想要這個人負責我的工程。”
在場的人皆是一愣,都去看陳西安,不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