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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他來一趟被罵一趟,錢心一總覺得他依賴性太重,也沒有歸納整理的習慣,一遇到問題就天塌了一樣的來問,沒半小時又來一趟,既打斷對方的思路又浪費別人的時間。
這兩天卻很少插入他們的話題,也少見他和陳工邊工作邊聊天了,每次他來辦公室裡只有敲擊鍵盤的聲音從不停歇。
“嗯”,趙東文狐疑的看了他們兩人一眼,咧出一個笑:“暫時沒有了,謝謝陳工,那我先出去了。”
陳西安嗯了一聲,他拿著紙筆出去,迅速和梁琴湊到一起竊竊私語。
他趴在和梁琴工位的分界線上,先交代了陳西安提的位置,隨即話題奔著八卦的道路一去不回,他鬼鬼祟祟的說:“琴姐,你覺沒覺得,我師父和陳工他們兩個……”
梁琴萎靡的精神猛然一震,滑著椅子和他擠做一團:“有有有,他們是不是吵架了?”
趙東文立刻搖頭:“吵不起來吧,陳工脾氣那麼好。”
梁琴一臉“這你就不懂”的表情:“泥人還有三分土性呢,一般脾氣好的人發起火來才嚇人呢。”
趙東文呵呵道:“我師父不可怕嗎?再說他們有什麼好吵的,意見別提多一致了。”
這個梁琴贊成,她想了想,忽然小聲的說:“陳工在八局有些流言你知不知道?”
趙東文上班忙成狗,加班連狗都不如,還要抽出緊巴巴的時間和溫曉茹蜜裡調油,實在兼顧不了八卦,聞言把頭搖成了撥浪鼓,眼底的興趣像X射線一樣。
梁琴左看右看,發現胖子在算配筋,老吳在糾結簷椽,就跟趙東文咬耳朵:“我跟你說你別大嘴巴一咧歪全公司都知道了啊,是這樣,我聽徐姐和小張說,陳工在八局把局長閨女的肚子搞大了,不肯娶人,又不知道怎麼說是同性戀,被硬辭的。”
趙東文被大肚子的新聞炸的頭昏腦漲,嘴巴里能塞個雞蛋,後兩句基本沒聽清:“……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信。”
梁琴面色古怪的說:“我也不太信,可你師父說不定信了呢。”
趙東文擺擺手:“可拉倒吧,我師父最不信這種流言蜚語了。”
梁琴到底是女性,細心且直覺強烈,還有半句話她沒說,她能感覺出錢心一對陳西安的態度沒以前那麼隨意了,至於是為什麼,她能想到最合理的解釋,就是陳西安的性向傳言。
這單身的老女人一臉深沉的思維風暴了一會兒,最後被無止盡的工作折磨的惡從膽邊生,憤而想道:要是工作狂錢心一能被理性圓滑的陳工收服,起碼一所的日子不至於這麼苦逼。
就像牆壁一旦有了裂痕,膩子和抗裂砂漿頂多能起個粉絲太平的作用,破壞不會終止,只會不停的龜裂和蔓延。
錢心一併不是故意冷落或是疏離陳西安,只是朋友的界限太模糊,他拿捏不好那個分寸,怕一個不注意給別人留下了曖昧的誤會,弄到最後連朋友都沒得當,就話也不敢多說,飯也不敢像以前那麼頻繁的吃,自己過的小心翼翼心怪累的,別人看來他卻像是對陳西安有意見,用沉默來代言。
陳西安也有所察覺,他依舊溫和依舊有禮,但是漸漸的也不再找錢心一吃晚飯了。
錢心一背地裡糾結的不行,這種明明天天見卻把對方當空氣的相處模式讓他覺得非常堵心,另一邊習慣了約飯,再回歸一個人到處瞎對付的晚餐,總是有種“寒風飄逸灑滿我的臉”的淒涼心境。
但是拒絕的話是他說的,而且他糾結的頭髮狂掉的時候,也覺得自己還是站在失去一個談得來的朋友的角度,所以在他們之中至少有一個找到物件之前,他都不該主動招惹陳西安。
沒有意思,卻給別人還有機會的暗示,是極其可恥的行為。
另一邊,楊江“恨不相逢未嫁時”的感情繫列也再度遭遇滑鐵盧,他愛戀的女人為了給孩子和老人維持一個“完整”的家,在她老公指天發誓沒有下一次的毒誓裡回到了婚姻的囚籠,楊江痛苦的跑到陳西安家裡苟延殘喘,大驚失色的發現他溫水燉青蛙的朋友的情路也是大起大落。
起於賈瑞的神助攻,落在直男的人生觀,連電視劇一集的時間都沒活過,就Be了。
楊江先是幸災樂禍的回了半管血槽,對陳西安冷嘲熱諷,活該他不聽自己的話,對方沉默的鍛鍊全程無視他,楊江嘲笑的沒意思,忽然又忍不住來替他操心。
楊江盤腿坐在健身房門口,抱著盤洗淨的無籽葡萄,說:“我覺得你比我還沒戲呢,西安咱換一個吧,找個同道中人的小鮮肉,愛你愛的死去活來……過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