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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喝下去,那二郞神可是將種子留在了她體內,她得防住這個意外。不是她不喜歡孩子,而是她現在的身體還太年輕,生孩子對發育不好。何況生出來是女兒了有和親的風險,是兒子了完全會成為靶子為餘溪兒子擋風雨,她才沒那精力去防那明槍暗箭。
阿孃說,聖人給的,無論是雷霆雨露,都得受著。看她倔強,竟是哭的悲痛欲絕。
她想著自己經期剛過,幾乎沒有受孕的機率,也就不再念著這件事,只說自己糊塗了。阿孃就勸她說藥鋪裡沒有這種藥,私下裡弄的不安全,要是請太醫的話,萬一要傳出什麼風言風語,說皇帝納了個不潔的女人,那可真是說不清了。
反正是各種理由。
很快婚期近了,婚前的嫁裝,都按吉日往宮裡送。
二月十四日,天氣晴朗,暖風和暢,五行金,大明吉日,百無禁忌。陳國皇帝穆淵大婚。
餘默等餘溪走後,拜過大父大母、大哥娘娘,最後拜了阿孃萌氏,在萌氏的眼淚中上了轎。
皇帝大婚,萬人空巷,百姓競相觀看,就算餘溪走的比餘默要早上小半個時辰,卻是走的慢,後來在宮門外遠遠的遇見了。
看著十六抬的大轎將餘溪從正南門的玄武門抬進,餘默放下轎簾,坐著兩人抬著的轎子,從西側門安定門進宮。
到了地方,一被人扶下轎,進了內室,被轎子晃的昏昏沉沉的餘默,順勢就躺在了榻上。
“哎,昭儀,快起來,大喜的日子,不能這樣沒規矩。”陪嫁來的餘家老婢連忙道。
“周姨,連個喜娘都沒有,誰在乎我規矩不規矩?我昏的很,你讓我躺一會兒。”餘默連忙道,對於這個同她阿孃一起長大的婢女,她心裡上要親近一些。
周姨聽此,只覺心酸,沉默下來。
她家三娘子本是要嫁到楚家去做正妻,如今進了宮,卻是如此冷冷清清。雖說進了天家的門無比榮耀,可是上邊有一個大娘子,三娘子就永無出頭之日。
餘默卻沒有覺得有什麼。娶妻娶妻,熱鬧風光,納妾納妾,平淡無常。你再是嫁給皇上,小的就是小的,皇家也不可能為你擺几案宴食。更何況,這兩個日子還撞在了一起,本來能熱鬧一些的也被壓了下去,她這邊不清冷才叫不正常。
只是不知道這二郞神是怎麼想的,竟然將日子放在一天,他就不能晚幾天再讓小的進門嗎?不知道女人心眼很小,正妻會不好受的嗎?到底是皇室的規矩如此呢,還是別的什麼原因?前身閉門不出,對這些也不懂。
躺著躺著,餘默只覺越來越困,竟是想睡覺。她乾脆鞋子一脫,被子一拉,外套一去,頭飾一扯,躺到榻上睡覺去了。
睡到快中午時,又被周姨叫醒,說一會兒有管事太監要來宣聖旨,制受她昭華之位。
餘默差點將這件事情給忘記了,只得起來穿戴好,靜等了一會兒,就等來了一個宦官,在香案後跪下聽他宣讀聖旨,然後跪地,磕頭,接聖旨、寶冊、銅牌、制服、賞賜等物,就這樣,她就有了已婚的身份。
給了打賞,送走了人,她殿裡侍候的六個宮女和六個宦官進來見禮,說著吉祥話,又賞了她們財物,餘默又去睡了。
一直睡到肚子餓的咕咕叫,才擁被坐了起來。
打量了一下臥室,看到房間裡有一張桌子時,餘默有些疑惑。
陳國的日常生活裡,都是低案矮榻,而她記得中國的床也只是從唐時從少數民族傳入,從宋時開始興起的。
她屋子裡這張小桌子,雖然只是和一般的物案一樣高,可形式上卻具有明顯的區別。
想到這裡,餘默突然覺得又有不對。
穆淵今天成親,同時納了四個女人,分別封祝吳餘言四家女子為昭儀、昭容、昭華、婕妤。
本來按照規矩,只有妃位的女子進宮時才允許帶一個婢女陪嫁,只有妃位的才會獨佔一宮,嬪位住的是稍小一些的宮院,嬪位之下的位份一般都是群居一處的。也有份位低的與一位嬪位女子同居一小宮的,可是幾位嬪位的女子同居一宮的卻是沒有過。
事出反常必有妖,這其中一定有問題。
餘默休息的時候,周姨每過一會兒都會進來看她醒來了沒有,這時進來後,見她已經穿好了衣服,連忙侍候她起身淨面擦手,然後擺案吃飯。
餘默有些奇怪,這沒有到飯時罷,而且速度怎麼這麼快?
周姨看她眼神疑惑,笑著道:“聖人給了恩典,咱們可以自己開灶!”
餘默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