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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慨一番,餘溪明白過來家裡人為何那樣生氣了。君權大於天,她能理解,可也太大驚小怪了!
那邊顏氏一走,萌氏抹著眼淚,又回了餘默的閨房。
榻上的餘默聽到動靜,連忙閉上了眼睛,放緩了呼吸。
她其實醒了有一小會兒了。
被人從餘溪的院子裡揹回來放到榻上時,她就因為搬動而有了些意識,隨後萌氏給她擦身穿衣,她就算是身體再困,腦子還是慢慢的清醒了。
因為不知道要怎麼面對家長的責難,所以她假裝沒有醒,靜聽外邊的動靜。
能聽到大廳裡隱約的說話聲,也能聽到房間裡萌氏的哭聲,但是從萌氏出去後中卻沒有聽到責罵吵鬧和丞相的喝斥聲,等兩人進來,聽到的竟然是一副姐妹情深的樣子,就更讓她覺得怪異了。
一方面,她覺得丞相的家教和眼光都很好,所以選的兒媳和兒媳選的小妾萌氏都是個有修養的文明人,不像小說裡寫的那樣,什麼陰狠的嫡母,險惡的姨娘,虛偽殘忍的嫡姐,毒辣做作的庶妹,吧啦吧啦一長串,好像古代的女人就沒有幾個良善的,成天為一些事情一定會斗的你死我活,看著就煩。
難道古代就沒有幾個純和乾淨的人?再有利益,其實很多時候妾也是爭不出什麼來的。能將子女教育的虛偽毒辣的,長輩也定不是什麼好貨!而後院真有這樣一窩子女人,那也證明了那家男人眼光不怎麼樣!
所幸丞相家看起來很正常,她是上輩子積福了。
呸呸呸!
餘默趕緊反悔著,她沒這樣想,低調,低調!一想好事,好事就變壞事兒。
萌氏看著榻上面色蒼白餘默,眼淚又刷的一下流了下來,跪坐到女兒榻前,握住她的手,哭道:“我可憐的默兒,你怎麼跟阿孃一樣的命苦。”
說著,伏在榻邊淚流不止,哽咽不歇。
餘默聽後心裡一驚,娘她經歷了什麼,為什麼要說這話?
心裡有著數種猜測,耳裡聽著萌氏的啜泣,餘默心裡慢慢的升起了溫暖,鼻子有些發酸。
她雖然從小就沒了媽,可她並不稀罕一個陌生的女人給她做母親,所以雖然溶合了餘默的一些記憶,從心理上並沒有接受萌氏這個感覺起來柔弱沒有主見的母親,如今聽她哭聲壓抑而悲痛,勾起了她心裡的憐惜。
心裡酸酸的。
她很想起來說,要哭就哭大聲點,這樣發洩出來,身體也好受一些。不就是失了貞麼,日子還不是照樣過?有什麼好哭的,你哭死了還能改變既定事實?
不過她一想起萌氏可能是怕哭的大聲了引得別人注意,讓別人看出端倪,知道自己失了貞,這才樣壓抑自己,如此為女兒著想又如此傷心,可比那些將孩子當工具的母親好多了。
這樣一想,心裡又是酸又是暖。
娘娘,我不傷心,也不難過,真的,一點都不難過,一點都不。
“娘子!”這時,一道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餘默只聽門被推了開來,一箇中年女人快速說道:“娘子,大娘回來了,正在她的蘭院呢!相公和夫人還有娘子正在往那邊去了呢,你快過去看看。”
萌氏一聽,“啊”的一聲站了起來,快步跟著出去了。
餘默心裡鬆了一口氣,現在看來,沒有什麼所謂的“家庭審判會”,什麼浸豬籠啊沉塘啊之類的應該不會出現了,這個社會對女人果真寬容,家裡的人也都很正常。
累極了的餘默只想好好地睡一覺,可是閉上眼,就是有些睡不著,心裡總覺得好像有什麼危機一樣。
迷迷糊糊間,想的就是這兩天在這個世界的見聞。
她對這個世界最深刻的感覺並不是古色古香的建築,不是大袍寬袖的服裝,不是長髮高髻的髮飾,畢竟這些在電視網路上經常看見,並不陌生。她最陌生的感覺,是人與人之間的稱呼。
聽顏氏提什麼聖母聖人,若是沒有在網上看過一篇關於唐朝的文章,她怕是以為是哪本武俠小說裡的什麼邪教組織裡的人物,其實不然。
聖人指的是皇上,聖母根據意思,應該指的是皇太后。當然,這是背後的敬稱,要是當面的話,就要稱為陛下和殿下了。
還有相公,這不是老公老爺的意思,只是獨屬於丞相的一種稱呼,而夫人也不是老婆太太的意思,而是王與公和有功之侯的嫡妻的封號。
還有,老爸不叫爹爹,叫耶耶和哥。至於什麼情況下叫耶耶,什麼情況下叫哥,她沒有完全弄明白,好像一般都是年齡大的叫耶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