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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應過來,慌忙低下頭,側過身子讓在一邊。大陳的規矩沒有那麼嚴格,直視天顏什麼的,對於皇帝的女人來說,不算怎麼大的一件事。
穆淵走過去坐在主位上,餘默在旁邊陪著,側頭給周姨打眼色,讓她去煮茶。
“不用了。”穆淵出聲道,一出口才發覺,自己來這邊也是沒有想過要留下的。他本來,是想去東廂看言雪,到了遊廊上的時候卻不想去了,又不好折身返回,那樣他的態度就太明顯了,只好來了餘昭華這裡:“我在祝昭儀那裡吃過茶了。”
周姨有些為難的看著餘默,餘默對她點了點頭,轉過頭對著穆淵平和的道:“陛下可以不吃茶,但嬪妾不能不準備。”
穆淵覺得這話說的讓人聽著舒坦,但不知怎麼的,下一刻心裡就不舒服了。
周姨一出去,殿裡就剩下兩人,一言不發的,有些沉默。
穆淵看著餘默,心道都是庶女,差別怎麼這麼大?那祝昭儀怎麼看都上不了檯面。
餘默的心跳慢慢的平復了下來。
她沒看過相術方面的書,為什麼會知道穆淵是帝王之相,好像是原主看過的道家典籍裡有這類描寫,所以見到穆淵的時候身體反應才能那樣直接激烈。
不過,從沒有聽說過穆淵有什麼不好的傳言,他還年輕應該不像明□□成祖那樣鐵血,而且自己的大父,她感覺一個能重視親情不將權利放在首位的人,頭腦應該也是清醒的,餘家結局應該不壞。可是為什麼她會有一種餘家會有最慘烈的那一類結局的感覺?
那種直覺,竟像是預言一樣,在剛才見到穆淵的那一刻讓她的不安猛然劇烈起來。
但是說起來,事情怎麼想都沒有那麼嚴重,她真不知道那種感覺從何而來。真正讓她不安的,應該是這種莫名會有的感覺才對。
餘默有心事,穆淵看她不說話,心下便誤會了,不高興起來。一聲不吭的,連半分祝昭儀的熱情都是沒有,心下莫不是還記恨著自己?
餘默很想問穆淵陛下你來我這裡留宿真的好麼?從阿孃那裡她知道祝家軍權大握,穆淵為了平衡勢力不是應該留在正殿嗎?這樣一想,餘默突然抓住正殿這個詞,恍然有些明白了。
穆淵是不是喜歡言婕妤,不知道怎麼的,跟她賭了氣,或者說是產生了什麼誤會,所以才將她們這四人放在一起?每次穆淵去誰哪裡,言婕妤都能在第一時間知道,這要是氣一個人的話,的確是一個好方法,可是會不會太幼稚了?如果不是幼稚之舉而是有什麼別的原因,那麼這種行為無疑很傷人,穆淵已經是個對人性有了把握的人。
要不然,他只要說一聲,無論是誰,都能將人招到他的乾和宮裡去,他幹什麼巴巴的跑來這裡?
還有不明顯的一點,他到誰哪裡為什麼不早說,偏要讓心裡猜測,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不會又是因為言婕妤吧?讓她期望越高落空時就越失望?
一想到這裡餘溪就有些緊張起來。
不會為了氣言婕妤,真的在自己這裡過夜吧?其它三個人一定會吃了自己的!祝昭儀會覺得她的恩寵被自己搶了,三人裡穆淵獨獨將吳昭容錯過去會讓她很不舒服而對自己吃味,言婕妤怕是最嚴重的一個了。
跟一個會成為寵妃的女人搶皇帝,招她嫉恨,明顯是找死的做法!
怎樣讓穆淵離開這裡呢?餘默有些發愁不知如何開口,也不知道去安寧宮報信的麗水將話傳到了沒有。
穆淵的觀察力很敏銳,看到餘默緊張,心裡便不怎麼好。還真當他缺女人不成?那天不過只是誤會,皇后的條款裡可有一條餘默要是不主動他就不能臨幸她,還真以為他稀罕?沒了餘家的女人,他還活不成了不成?
餘默小心的抬頭看了穆淵一眼,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卻是有些緊張與勉強,將原主會有的感情與反應表現的淋漓盡致,有些遲疑的小聲開口:“姐姐很聰穎,但是性子直爽,行事有時候多超出常人預料,她若有什麼奇怪的想法,還請陛下寬容。”
穆淵一訝,倒是沒有想到餘默第一次開口會對他說這樣的話,她對自己的皇后還算很瞭解。
提起餘溪穆淵就不想在這裡待了,同餘默說了一聲回安寧宮,又起身走了。
安寧宮裡,餘溪聽到宮婢來報說穆淵去了彰華宮祝昭儀處,冷哼一聲,很是不屑。沒一會兒,就有人來說,他沒在祝昭儀那裡坐多久就去了餘默那裡,餘溪立時坐不住了,帶著人馬上向著彰華宮處趕去。
兩人在半路上就撞在了一起。
餘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