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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相一聲令下,侍衛立即抓住了已經昏迷了的謝子炎。
謝良弼在旁邊護著,並嚮慕相求情。
“慕相,這事是犬子有錯在先,但請慕相看在下官的面子上,這一次的事情就這麼算了!往後,下官一定好好教導犬子,不會再讓他犯這樣的錯誤,看到令千金一定繞路走,可好?”謝良弼算得上是低聲下氣了。
慕相得理不饒人的說:“本相難道是這種為了一己私仇而是非不分的人嗎?謝良弼,你太小看本丞相了。”
謝良弼被一句話堵得要死,又不能大聲的反駁。
若不是為了私仇,慕相這是在幹什麼。
帝都多的是這種承祖蔭的公子哥,怎麼以前就沒見慕相插手管過事呢!當惹到他女兒的身上了,就這麼義正言辭的出來了,這話說出來,誰信啊!
“押下去!”慕相強勢的發號施令。
謝良弼眼睜睜的看著慕相的人上來搶人,他一再的擺低了姿態,卻是沒能讓慕相鬆口,當下也橫了起來。
“慕相,你一定要這樣撕破了臉嗎?”
慕相一副鐵面無私的表情說道:“本相不過是秉公辦理。”
謝良弼一下挺直了背脊,十分強硬的對慕相說:“慕相,你還是不要欺人太甚得好,也不過是孩子間的玩鬧,如今令千金毫髮未傷,我兒卻斷了一指,若是慕相再不依不饒,就顯得有些得勢不饒人了。”
“毫髮未傷?”芷染站在慕相的後面,聽到這話忍不住站了起來。
她冷冷的笑說:“你兒子把我朋友打得至今躺在裡面昏迷不醒,這叫毫髮未傷嗎?”
謝良弼聽說過這事,不過也找人查了,不過就是一個沒有身份的無名小卒,他也沒有放在心上。
“但是慕小姐沒事是事實,我兒傷了也是事實!若是慕小姐氣惱你朋友的事情,我兒手下的人,慕小姐大可挑一個打回去。”謝良弼滿不在乎。
好像在他的眼裡,就他們一家人的命是命,其他人的命都是不值錢的,不然的話,也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你還真是無恥啊!”芷染怒極反笑,完全沒想到會聽到這樣一番話,這根本就不是一個正常人能說出來的。
謝良弼也不在乎,逕直對慕相說:“這事鬧大了,對誰都沒有好處,本來就是你們佔了便宜的事情,再鬧下去,大家都不好看。”
慕相漫不經心的看著謝良弼,冷笑說:“謝大人可能誤會了一些什麼,本相一直都有強調,本相不過是在秉公辦理,不存在什麼好看不好看!有什麼話,還是等到以後公堂上再說吧!”
“現在,把人先帶下去。”慕相手一揮,侍候就開啟了謝良弼的人。
謝良弼卻是怎麼也不肯讓人把謝子炎帶走,倆邊的人手就這樣打了起來,雖然之前謝子炎帶來的都是一群酒囊飯袋,但是謝良弼帶來的卻不是泛泛之輩。
他的人與慕相的侍衛,也能對上幾招,倆邊的人就這樣打了起來。
一條街因著他們鬧得正歡的時候,突然人潮兩邊散開,領先走在最前面的人赫然就是太子殿下。
“怎麼回事?”君南瑾明顯就是有備而來,身後跟了一長串的人,若說是路過,絕對是沒人相信的。
芷染挑了挑眉,嘴皮子利索的說:“這個謝子炎,他又不是官差,竟然把我朋友孔文雋捉走,處以私刑,至今孔文雋還在裡面昏迷不醒!我今天去牢裡,把孔文雋帶了出來,而謝子炎竟然還帶了官兵來捉人,我當時就好奇了,這謝子炎是什麼身份,而他竟然二話不說,說我不交人,就要弓箭手射死我,好在慕相趕來得及時,不然的話,還指不定鬧成怎麼樣!”
“聽說這事的起因,還是謝子炎挑起來了,他無緣無故辱罵我,被孔文雋聽到了,與他對峙了幾句,謝子炎因著和我有私仇,看孔文雋是我朋友,又沒有背景,當下就拿了他開刀,太子殿下,你可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君南瑾聽完後,一臉陰沉的責問謝良弼,“她說的可是實情?”
謝良弼面有難色,卻因著芷染說的話,並沒有太多的誇張,一時也不好怎麼反駁,只道:“起因雖然是兩個人鬥嘴,但也是這個叫孔文雋先動的手,當時許多人看到了的!犬子也是為了自保,才動手傷了他!後來將他帶進牢裡,本來就是他鬥毆挑事在先,關進牢裡也是說得過去的。”
芷染冷笑一聲,倒是相信孔文雋有可能先動手,他的性子急躁,看見有人辱罵她,自然仗著學了一點武功,就氣不過的上前與人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