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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話,不過是在提醒嶺南王提醒各當地世家姜王妃外來者的身份罷了。
將嶺南貶得越低,京都抬得越高,各本地世家可能就會對昌華長公主越有隔閡,嶺南王也越不會當昌華長公主是自己人。
昌華長公主看了一眼白側妃,都懶得和她打什麼言語機鋒,她自嫁來嶺南,這位白側妃就是這般陰陽怪氣,明裡暗裡的挑撥,其實手段根本不高明,相比宮中不少演技出神入化的后妃們,意欲實在太明顯。
她看得出來,嶺南王自然也看得出來,只不過心偏了,或者他自己就有這樣的心結,不過是白側妃看準了他的心思,把話說出來而已,自然也就吃那一套。
昌華長公主冷淡道“側妃有心了”,便命人上前取了,收了下去。
她對白側妃這樣冷淡漠然的態度也是幾十年不變,眾人早已習慣。
但白側妃出自嶺南世家之首的白家,在嶺南也是天之驕女,又和嶺南王青梅竹馬,昌華長公主對白側妃這樣傲然冷淡的態度,還是曾讓嶺南本土世家和嶺南王心裡很不舒服的。
當年,也愈發的憐惜白側妃,對她心有愧疚。
白側妃心裡是什麼滋味且不說,但面上倒沒有什麼不適的表情,她只扯了一下嘴角淡淡笑了笑,又躬身行了一禮就回到了自己的席位坐下。
坐下後不等又有人上前祝壽,卻似才看到坐在對面的安槿一般,突然出聲問道:“姐姐,這位可就是世子的未婚妻,順寧郡主?她身體可大好了?說來,她來嶺南這小半年,這還是我們第一次見她呢。”
安槿聽到她說起自己,便起了身,在位上微微彎腰行了一禮,稱呼道:“側妃娘娘。”說的卻是京都語。
昌華長公主見她禮畢,就笑道:“正是。”
然後又轉頭對嶺南王道:“王爺,順寧之前身體不適,這幾個月一直在別院養傷,此次太醫說她已無礙,妾身這才特意領了她過來,也好給王爺請安。”
嶺南王點點頭,道:“京都至嶺南路途遙遠,氣候又與嶺南迥異,順寧從未來過南邊,初來身體不適也是正常的,現在無礙就好,過上一段時間,待阿燁回來,也可舉行大婚了。”
安槿便從席位上行到堂前,給嶺南王行了一大禮,道:“多謝王爺,讓王爺王妃娘娘費心了。”
“你不會說嶺南語嗎?”
安槿禮畢,正待回席,坐在白側妃身邊的蕭珉突然開口問道,語氣中並無尖銳之感,只帶了濃濃的嬌憨和好奇。
“說的不好,怕失禮於人。”安槿轉身對著她笑道。
“可是你是我們嶺南的世子妃,未來的王妃,如何能一直說京都語,讓不知道情況的人聽了,只當世子妃是人雖嫁到嶺南,心卻還在京都,嫁給我二哥也是心不甘情不願,對這嶺南世子妃位也是不屑一顧的呢。”蕭珉仍是語氣嬌憨,毫無惡意的用嶺南語問道。
安槿便沉默了瞬間,好一會兒才似頗有些為難猶豫道:“其實自陛下賜婚,我便一直在學嶺南語,這段時間也沒有懈怠,只盼著大婚時,便可給世子一個驚喜,不想竟然讓郡主誤會,真是讓我無甚惶恐。”
蕭珉給噎著了,若這位順寧郡主就是那姓安的,如何能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這般話來,不是說京都女子都扭扭捏捏最含蓄不過的嗎?還“給世子一個驚喜”,簡直了!
蕭珉此時也是有些疑惑了,若這位順寧郡主就是順寧郡主,她中毒是千真萬確的,想到她那被毀了的臉,哼,到時候,也不知是給蕭燁驚喜,還是驚嚇了。
今日陳大夫人也帶了雪青過來參加宴席,蕭珉既然有所懷疑,自然在宴席前就跑去雪青那裡試探了一番,可是她本就記不真確安槿的容貌,試探雪青後也是毫無破綻,這讓她也不確定起來。
她眼睛轉了轉,就笑道:“說來也是巧,前段時間陳家不是收了個義女,也是來自京都的,今日我見她也跟著陳大夫人過來給王妃賀壽,想來你們他鄉遇故知,若是見到,肯定也是高興的。”
她說著就將目光調到下面席位陪著陳大夫人坐著的少女道:“安姑娘,你也是來自京都,不知以前可有聽說過我們的世子妃?”
蕭珉不過是一時興起,因著心中困惑想讓雪青過來和安槿站到一起,好讓她分辨分辨。
不過她此舉卻是令白側妃不悅,她就不想這順寧郡主和陳家扯上關係呢。
而安槿此時卻是覺得蕭珉有時候簡直可愛,這送上來的梯子真是不用白不用,她在白側妃出聲之前已立即就笑著看向陳大夫人和雪青的方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