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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星站在那兒有些恍惚,指尖在玻璃上劃出長長一道。

“可能是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多無聊,並且還有點兒卑鄙,所以都找個地縫,溜走了吧。”

曲柏琛難得開一次玩笑,他用盡力氣在臉上堆出一些笑紋,安星卻好像又陷入到另一個世界,安靜的讓人忘了所有。

直到桌子上的電話再次響起來,曲柏琛掃了眼時鐘,說:“該走了。”

車子行駛在無邊無盡的黑夜裡,一種莫名的壓力讓安星無所適從,她只好閉上眼睛,看上去睡著了似的。

曲柏琛開啟車裡的音響,舒伯特的《小夜曲》在幾聲蟬鳴鳥叫之後,帶著淒冷的月光在她身邊緩緩流淌。

一輛黑色的越野車在霓虹燈裡奔跑,數不清的,接連不斷的光點打在他們身上,虛幻的如同孩子口中新吹出的肥皂泡,輕輕的飄向遠方。

穿過幾條幽暗的巷弄,安星感覺到漸漸慢下來的速度,她無意睜眼,只感覺某處有一盞極亮的燈將自己照個通明。

她轉動的眼珠終於在車停的那一刻,見到那盞燈,還有燈下站著的人。

她一動不動的看著那個同樣不動聲色看著自己的何光熙。

曲柏琛先下了車,空氣中唯一一點響動打碎了片刻的靜默。

他走到門前,回望著車裡那張不聲不響,故作鎮定的臉,轉身融入一片黑暗裡。

安星推開車門,何光熙挪了挪腳步,本應該親密無間的愛人,一個站在車前,一個站在燈下,他們之間忽然多了些什麼,像山,像水……像一切巨大的東西擋在那兒。

何光熙攥了攥手掌,輕聲說:“我帶你去見個人。”

還有誰?

安星問不出口,只好攆動腳步,不讓自己停下來。她感覺自己像個陀螺,停下來的那一刻就會栽倒在地上。

他們從一左一右,到一前一後,中間總是隔著那麼點兒距離。

他不停下來,等等。她也不跟上去,追追。

安星不知道曲柏琛將車停在了哪個區的哪條路,也不知道何光熙要將自己帶到哪個屋的哪一間房。

穿過前門,是個寬敞的院子,順著石子路穿過小片竹林,再往前是一棟白色的房子,有三、四層那麼高。

晚上,院子裡的燈不亮,安星也看不清到底有幾層,總之感覺上要比她家的房子高。

“小心臺階。”

何光熙回頭,伸出手。表情卻是絕無僅有的自餒。

安星看著他,藏在袖子裡的手,搓了又搓。

遲遲不肯迎上去。

“我這個天下第一自負的人。”

何光熙戲言著,收攏的手指,像一朵氣數已盡的花,無奈中帶著無望的掙扎。

“我能熬過去嗎?”

安星低著頭,像是自言自語,更像是在問何光熙。

也許,他一個肯定,就可以讓眼前這個疲憊不堪的女人,重新振作。何光熙不是沒有想過,只是話一到嘴邊,就變成了一聲笑。

他們之間隔著的,不是山,也不是水……是無數流言蜚語造成的傷害。

何光熙在前面走著,他怕一轉身,自己會忍不住抱住後面的女人,不能那樣,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安星此刻承受的所有痛苦,都源於自己。

安星跟在他身後,目光緊緊的盯著他,身邊的一切都變得混沌。

何光熙停在一扇半開的門前,裡面灑出一片微黃的光照著他們腳下的地毯,有一種無聲無息的溫暖。

“進來吧。”

從裡面傳來的聲音分明節奏舒緩,可竟然讓站在外面的兩個人同時感到緊張。

何光熙緊握著門把手,指節突出。

安星微微轉了下頭,似乎是想讓聲音聽得更清楚。

“你父親?”她輕聲問。

何光熙點點頭。

推開門,是一間書房,棚頂的白色吊燈交疊著辦公桌上的黃色檯燈,愈發柔和的光線灑在跟外面不同,卻依然溫暖的硃紅色地毯上。

安星看著坐在辦公桌前的人,忽然有些不知所措,她抬起腳又悄無聲息的落下,跟著一塊兒沉下的還有她的眼光,盯著腳下一處太陽花似的暗黃色花紋。

“那是我從前在阿拉伯的時候,在當地市場買的。”

何光熙看著安星,說:“你們,見過?”

安星點點頭,正要說清來龍去脈,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抬抬手,一種非官。方,不正式的阻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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