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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不願再多說,想起齊慕陽右手的傷,還有今日這件事,朝著另一條街道走去,並說道:“明日你和我一同去齊家道歉。”
“道歉?”
蘇箏一聽蘇烈這話,白瓷般的臉龐都漲紅了,急聲問道:“為什麼,不都已經和他說了對不起。他還愛理不理,憑什麼我們要上門道歉?”
“我不去!”蘇箏搖了搖頭,異常堅決地說道。
蘇烈回頭望了一眼蘇箏,板著一張臉,不滿道:“你若是不想這件事被母親知道——”
“三哥,你——!”
蘇箏眼睛陡然睜大了,她沒有想到蘇烈居然會拿這件事要挾她,這要是被母親知道今日之事,只怕她以後都出不了門。
蘇烈看著蘇箏依舊氣憤的樣子,很是無奈,只能走到蘇箏身旁,好生勸道:“你我不管齊慕陽,直接搶走他的馬車,而且還讓他受了傷,這件事本就是我們的錯,他心裡有氣並不奇怪。你也看見了他右手上的血,怎麼會不知道這件事本是我們的不對?”
可是,可是——
蘇箏嘴唇一動,還要分辯什麼,不過聽蘇烈這話,想到齊慕陽右手上的鮮血,觸目驚心,十分嚴重,最後沉默了。
而且馬車狂奔,速度那般快,看著他那頭髮散亂,狼狽不堪的樣子,也不知道他身上還有沒有受別的傷。
這麼一想,蘇箏心裡就有些尷尬,畢竟這些都是因為他們造成的。
齊慕陽不願理睬她,也沒有追究這件事,只是沒有說話,最後還帶他們回城,似乎並沒有對不住他們的地方。
不過——
“那也怪他,誰讓他——細皮嫩肉的,不禁折騰,還不如我!”蘇箏冷哼一聲,心裡雖然有些愧疚,但嘴上依舊不服氣。
“再說你沒聽見他說的那些話,還說我囂張!”
蘇烈看出蘇箏只是死鴨子嘴硬,心裡鬆了一口氣,一時不察,脫口說道:“你是挺囂張的。”
“三哥,你說什麼?!”
……
齊府,陶然居。
巧兒看著齊慕陽右手,還有膝蓋處的傷,很是心疼,一邊替齊慕陽上藥,一邊問道:“少爺,你這身上的傷究竟是怎麼回事?”
齊慕陽皺著臉,強忍著痛楚,倒吸一口冷氣,搖頭道:“沒事,這件事不要告訴祖母。”
因為齊慕陽被人帶走,石溪等人都嚇壞了,生怕齊慕陽出事,好在齊慕陽回府的時候遇見了石溪等人,想著不要節外生枝,免得石溪等人受責罰,這才讓石溪等人守口如瓶。
“這怎麼可能瞞得住!”
巧兒洗過帕子,看著那些傷痕,搖頭說道:“老太太肯定會知道,少爺你不必替石溪他們兜著。”
“是我自己不小心,和他們無關。”
齊慕陽看著右手被包紮好,心裡卻是想著這之後只怕有一段日子沒有辦法拿筆寫字。
巧兒知道齊慕陽性子獨立,拿定主意之後也不好多勸,只是說道:“老太太現在正為少爺你進入仁和書院高興,若是知道少爺你受傷了,石溪他們還是少不了一頓責罵。”
齊慕陽沒有說什麼,只是聽著巧兒唸叨,沉默了許久,忽然想起今日方少意和他說的那句話。
“巧兒,父親出殯之時,白家有沒有人前來拜祭?”
當初齊景輝墜馬死亡,便是和白家的白御史一同去郊外騎馬,若齊景輝墜馬真的是有人故意害得,那麼白御史應該知道一二。
“白家?”
巧兒一愣,不知道齊慕陽為什麼會突然問這個問題,仔細想了想,搖頭說道:“白家太太倒是來過幾次,白大人卻是沒有過來。”
“少爺,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齊慕陽剛一抬手,準備揮手,便覺手心很疼,身上另幾處撞傷淤青也陣痛,說道:“沒事,只是隨便問一下。”
……
這邊齊慕陽正和巧兒說著話,齊慕槿等幾位妹妹卻是過來陶然居,一個個都面帶笑容,還帶了一份禮物,是來祝賀他進了仁和書院這件事。
她們也知道齊慕陽答對書院先生出的題目,十分順利地進了仁和書院,以後便要在仁和書院讀書。
“咦?這是怎麼了?”
齊慕槿看見小丫鬟居然端出去一盆水,帕子還被染紅了,心裡一驚,急急地走了進來,再一看齊慕陽被包紮好的右手,震驚地問道:“大哥,你的手這是——受傷了?”
“怎麼會受傷?”
齊慕蓉和齊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