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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是一條右腿了……
女人已經死了,房間裡到處都是鮮血。女人躺在床上,她的右腿很細,就像肌肉萎縮了一樣。其實那並不是她的右腿,而是一條ВJD娃娃的腿。
兇手把她的右腿砍了下來,將ВJD娃娃的腿放在了上面。
大家進來看到這種場面,都覺得很震驚。顯然兇手和上一個殺死張靈樺的人應該是一個,從犯罪現場來看,有很大的共同點。
讓人髮指的並不只有犯罪手法而已,還有時間,兇手竟然兩天連著殺了兩個人,實在是喪心病狂了。
取證,初步驗屍,唐信帶著人進去忙碌了起來,其他人都站在門口等著。
“小白,你要是不舒服,出去等吧。”陳萬霆說。
“沒關係。”謝紀白說。
唐信很快就弄好了,說:“應該也是氰氫酸中毒,她的手臂上有一個注射痕跡。”
“不過這次死者顯然不是睡著的情況下被注射的。”劉致輝說。
女人雖然死在床上,不過顯然屍體被移動過了。
女人死的時候,臉上露出了恐懼和震驚的表情,她的眼睛睜得很大,嘴巴只是微微張開,恐怕根本沒來得及呼救就死去了。
“叮——”
唐信的手機響了一聲,是一條簡訊發進來了。
唐信走出去,將手套摘下來,然後掏出手機看了一眼。
其他人還在繼續進行取證的工作,全都在忙碌。
唐信看到簡訊一愣,忽然說:“抱歉,隊長,我有點事情。”
唐信說完了就跑出去了,動作非常快。
陳萬霆他們回過頭來的時候,唐信的人影已經不見了。
“唐法醫怎麼了?”陳萬霆問。
謝紀白搖了搖頭,皺眉說:“往樓上跑了?”
陳豔彩緊張的說:“唐法醫剛才手機響了,不會是那個變態給唐法醫發了什麼訊息吧?上次副隊不是也收到過嗎?”
提起那些簡訊,謝紀白忍不住皺眉。
陳豔彩又說:“而且唐法醫為什麼上樓啊?樓上有什麼嗎?”
“我去瞧瞧。”謝紀白說。
謝紀白感覺唐信的舉動有些匪夷所思,唐信向來是一個很冷靜的人,是什麼讓他慌慌張張的就走了?
謝紀白立刻跑了出去,然後往樓頂上追去。
這棟老舊的樓,只有六層而已,樓層再往上就是一個天台了,通往天台的門鏽跡斑斑的,顯然好久都沒有用過了,然而鎖卻是開著的,顯然已經有人進去了。
唐信上了天台?
謝紀白立刻開啟了門,然後也跑上了天台。
剛一出去,謝紀白就愣住了,天台上不只唐信一個人,還有另外一個人。
穿著灰色的風衣,戴著一頂帽子。
是那個人!
謝紀白瞪大眼睛。
那個人和唐信站在天台的邊沿,兩個人面對面站著,相距並沒有多遠。
唐信是法醫,他是文職,所以並沒有配槍。然而那個灰色風衣的男人手裡卻有一把手槍,正平舉著胳膊,指向唐信的額頭。
謝紀白頓時手心裡全是汗,感覺自己戴著的白色手套全都溼了。他迅速的將配槍握在手裡,準備悄悄的……
“不要輕舉妄動,小心他的腦袋。”
那個灰色風衣的男人忽然開口了,這話顯然是對謝紀白說的。
謝紀白覺得自己呼吸都要停了。
唐信盯著灰色風衣男人的臉,說:“把面具摘下來。”
男人愉快的笑了起來,說:“你真的想看嗎?你會後悔的。”
唐信緊緊盯著他。
那個男人,竟然真的緩緩抬手,把面具從臉上摘了下來。
唐信身體一僵,顯然是看到了那個人的臉,只是他的情緒明顯的又很不對勁兒,竟然身體一晃,“噗通”的倒在了地上。
“唐信!”
謝紀白裡的太遠了,他看不到那個男人的臉,看到唐信忽然倒下嚇了一大跳,忍不住叫了一句。
“放心吧,他只是太驚喜了。”男人又戴上了面具,嘴裡發出詭異的笑聲。
唐信並沒有昏倒,只是覺得有些頭暈,而且男人的那張臉……
灰色風衣的男人詭異的笑著,忽然說道:“那麼,下次再見吧。”
他的話剛說完,忽然往前快跑了一步,一下子就從天台上跳了下去。